能量光束的速度很快,雙手被切斷的瞬間,葉程超隻感覺到胸膛下麵有些炎熱,並沒有感覺疼痛。直到三秒後,劇烈的疼痛才通過殘存的神經刺激他的大腦。 “給我炸死他,炸死他!” 葉程超疼痛地蜷縮在地上,額頭出現黃豆大小的冷汗。 他強忍著痛苦,麵容扭曲地對手下下令。 白家的士兵都被嚇傻了,等聽到葉程超的聲音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往火箭筒裡麵裝填彈藥。 “找死!” 江河對這群士兵沒有任何客氣,伸出另外一隻手掌,功率催發到最大,一記掌心炮當即將這些雜兵全部貫穿。 看著士兵們的心臟處被高溫灼燒後留下的拳頭大小窟窿,以及被江河踩在腳下的神使,密教的幾位僧侶才回過神來。 “褻瀆神靈,該死!” 三位紅袍僧侶第一時間結成三角陣,向江河殺了過去。 江河一個縱跳,從五米之外瞬間抵達三名職業九段的紅袍僧侶麵前。 不等三名職業九段武僧發動進攻,他立刻使出早就編進機甲程序的【擒拿遊身術】。 有機甲和【敏銳】特性雙重加持,江河的速度已經快到職業九段的武者都無法看清的地步。 哢擦! 他五指成爪,捏在第一位僧侶的肩膀。手指在電機的帶動下,直接捏碎了對方的肩骨。 廢掉第一人後,他一個正步踢胸,踢向第二位僧侶的胸膛。 砰! 又是一聲脆響,第二位紅袍僧侶的胸膛直接被他踢出一個六十碼的巨大腳印。 這名紅袍僧侶胸骨和內臟如爛泥般混在一起,眼看著活不成了。 連續兩招解決兩名紅袍僧侶後,三胞胎中的最後一人當機立斷,舍棄江河向地牢之外跑去。 但江河不會給對方機會,他拿起手槍,直接對準第三位紅袍僧侶連開數槍。 高斯手槍的子彈剎那間貫穿對方的後背,炸開數個窟窿。 眨眼之間三位職業九段武僧全滅,地牢裡僅剩的兩名密教僧侶,哈密達和柯燁達已經嚇得呆若木雞。 其實不光是哈密達師兄弟,就連陳宮都被驚得瞪大眼睛: “這是同一套機甲?” 他一個職業八段的武者,穿著機甲隻能勉強和三位紅袍老僧打成平手,但江河卻在彈指間將對方消滅。 他都懷疑江河是不是在機甲裡留了暗門,要不然同一套機甲,在自己手中和對方手中發揮出的威力怎麼可能如此天差地別。 “擒拿遊身術還能這麼用?” 與陳宮不同的是,武癡了一輩子的上官虎卻是看著江河身上的機甲陷入沉思。 他苦苦追尋了數年都無法勘破的職業九段境界,卻被江河用機甲達到了。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亦或者是對招式的運用,電機、液壓管和計算機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根本就不是人類靠血肉之軀就能比擬的。 上官虎轉頭又看了一眼陳宮身上的機甲,忽然感到前路一片迷茫。 機甲是可以批量製造的,這也意味著,職業九段的武者也是可以批量製造的。 更意味著,他所追尋的境界就成了笑話。 “難怪他當初不想練武!” 換做是他,能做出這樣恐怖的機甲,也不會浪費大量的時間去練習武道。 武道終究要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中,先是槍械,接著是機甲,或許數百年後的人們隻能在歷史書中翻找武道的存在了吧……上官虎心想。 江河並不知道上官虎心中所想。 他在除掉三名老僧後,徑直走到葉程超麵前。 葉程超早就被江河冷酷的手段嚇到了。看著江河欺身向前,他一邊拖著殘破的軀體向後退卻,一邊瘋狂大喊大叫: “你不能殺我,殺人是犯法的,一旦事情暴露將會遭到官方的通緝。” 見江河被自己說動,停下腳步,葉程超當即補充道: “我可以跟你們回國接受審判,判十年、二十年甚至是無期我都接受,你不能殺了我。你殺了我就是私自動用死刑,就是犯罪。你要想清楚,你這麼做不值得的!” 眼見江河沉默不語,葉程超臉上露出放鬆的笑容。 他以為江河怕了。 於是,他在心中冷笑道:別讓我活下來,否則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幻想自己逃脫製裁後所發生的事情,就驀然感覺咽喉傳來一陣疼痛。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咽喉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窟窿。 在窟窿的邊緣還有一絲絲細胞被高溫灼燒碳化留下的痕跡。 葉程超踉蹌地向後倒退幾步,他捂住傷口,試圖用手擋住噴湧而出的鮮血。可這一切毫無用途,被切斷咽喉的人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直到臨死前一秒,都想不通江河哪來的勇氣殺死自己。 對方不怕他們葉家報復嗎!? “我隻有一個妹妹,你不該綁架了她。” 江河平靜地看著葉程超的屍體,輕聲道。 解決完葉程超後,他轉身來到陳宮和上官虎麵前。 “多謝兩位前來相救!” 雖然他還沒和二人具體交流過,但他大概猜到這二人來次的目的。 “受人所托。” 上官虎微微頷首,算是和江河打了個招呼。然後,他走到葉程超屍體前,見對方涼的透透的,沒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他嘆了口氣道: “本來還想把這家夥逮捕歸案,讓他接受審判。但你既然殺了他,那就算了。我打個報告,就說葉程超負隅頑抗,被流彈擊中,當場死亡。” “多謝!” 江河咧嘴一笑,對上官虎投以感激的目光。 有上官虎幫忙,他後麵能少很多的麻煩。 “此地不宜久留,趁著反抗軍和四大家族的私家軍交戰之際,我們趕快離開這裡!”上官虎說。 江河點了點頭,他將剩下的幾名僧侶全部滅口,然後用手機黑進小光明寺的監控係統,把幾人曾經來過此地的證據全部毀滅。 “這小子做事是真狠,斬草除根啊!我在他這個年紀時,絕對沒有這樣的覺悟。” 一旁的陳宮見狀,不由地嘆感。 上官虎則皺了皺眉,他覺得江河的殺性有些大,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幫對方抹平尾巴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