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盟眾人麵麵相覷,寰宇輕撫在徽章上。 “執行組全員,沒有任務的人立刻回總部,三分鐘內在議事廳集合。” 這道命令隻有元安盟的人能聽見。 何子鷗幾人看見元安盟眾人都變了臉色,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先和我進去,有什麼問題晚點再說。” 這一次,寰宇分明有了凝重之色,語氣也強硬不少。 吃瓜群眾給何子鷗和做人要耐撕一個安心的眼神,而後三人被帶往建築中的某個會議室。 “不用擔心,元安盟的人不會亂來。” 等會議室隻剩下他們三人,吃瓜群眾第一時間出言安撫,然後才問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也沒有,我們看到小野進來,想和她打個招呼,結果忽然蹦出來個人一通亂咬,還非說我們竊取了他們的機密資料。” 做人要耐撕靠在椅背上。 “誰?寰宇嗎?” “不是,戴了副眼鏡,叫什麼‘歡哥’的。” 何子鷗解釋。 “是那小子!” 一聽何子鷗的描述,吃瓜群眾心下便有數了,露出了然又同情的表情:“那貨叫須盡歡,整天娘兒們唧唧的到處沒事找事,碰到他算你們倒黴。” 何子鷗和做人要耐撕對視一眼,這形容再貼切不過了。 “要是他挑事就更不用慌了,他什麼德行元安盟的人自己能不清楚?” 吃瓜群眾擺擺手。 “咚咚”。 兩聲房門輕叩,而後小北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他們現在在處理一些緊急的事情,這次調查暫時由我來負責。” 他在何子鷗和做人要耐撕對麵坐下,看上去有些拘束。 這幢大樓屬於元安盟安全與執行部,此時所有身在總部的執行乾事都被召集到了中心議事廳。一名男子坐在主位,他一身西裝筆挺,一絲不茍,留著乾凈利落的寸頭,模樣冷峻威嚴。 男子看了一眼麵板上的時間,數字一變,他立刻站起身,雙手撐在會議桌上。 “時間到,開始。” 說完,男子背後出現一塊巨大的虛擬屏幕,畫麵中有人被從房間裡踹飛出來,踹人的腳十分粗壯,呈現白色,顯然不是元安盟的工作人員。 下方眾人的表情或驚愕或憤怒,大致猜到忽然集結他們於此的目的。 “這是三分鐘前傳來的畫麵,頂層實驗室遭遇襲擊,之前派上去查看的小隊全員失聯。情況已經超出了一般事故,而且那個實驗室存放的是智能病毒,有一些智能病毒還沒來得及銷毀,如果他們被放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一旁的助理解釋道。 “這次需要各個執行組配合解決問題。” 男子目光掃過眾人,言簡意賅的發布完命令,完成眾人分工部署。 “塵光理事……” 等眾人離開議事廳之後,助理開口問道:“……我聽說獵管中心今日開放,正好召來了不少獵毒師,要不要聯係江楓理事那邊,請他們協助行動?” 塵光正是元安盟安全與執行部的理事。 他想了想,輕點了一下頭。 “你去聯係,讓獵毒師合並到一組一起行動。” “好的。” 助理趕忙去聯絡江楓。 此時,實驗室大門緊閉,一組破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實驗人員的屍體,橫七豎八躺倒在地板或實驗臺上。 他們翻動屍體檢查了一下,實驗人員身上的致命傷,是由錐子一類的銳器造成的,傷口都不止一處。 這幢建築整個頂層都屬於實驗室,劃分了好幾個區,每個區的結構也是一層又一層,最核心和最危險的資源,都在最內層保管。 對方似乎知道這一點,帶走了可以打開第二層禁製的研究員,導致元安盟的人被阻隔在外。 “還沒到嗎?” 一組組長催促道。 之前的部署中,塵光已經預料到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因此讓三組的人分頭聯絡其他部門實驗室的負責人。想要打開其他實驗室的禁製,非本實驗室的人開門,必須要有超過半數以上的實驗室負責人到場驗證身份。 等最後一位實驗室負責人趕到的時候,新注冊的二十幾位獵毒師也隨塵光的助理一起趕到了現場。 江楓聽說了這邊的狀況,並沒有號召所有獵毒師都來,而是先私下聯絡了幾位公會負責人,讓他們推來有經驗的獵毒師,或是自己親自帶隊過來。 實驗室涉及一定的機密和危險,場地也比較有限,而且這種事情並不是人越多越好,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必須要訓練有素的精兵強將速戰速決。 第二層禁製開啟,這裡平時會做一些預處理工作。屬於這裡的實驗員全都不翼而飛,隻留下一片狼藉和斑斑血跡,可見曾經歷過搏鬥。實驗員必定不會是暴徒的對手,恐怕已經兇多吉少。 其他人忙著嘗試打開第三層禁製的同時,一組和三組的人分頭行動,檢查現場的痕跡。 除了被毀壞的設備和物品,還有不少實驗容器都遭遇破壞,所有收納空間都被翻動過,現場遭遇了一場洗劫。 執行組的人並不清楚這些地方原本放著的是什麼東西,大概推測其中有一些是獵毒師回收的智能病毒,至於具體有多少,是什麼樣的病毒,還有沒有其他東西,就隻有實驗員才清楚了。 第三層禁製打開,裡麵漆黑一片。 幾位實驗室負責人麵麵相覷,皆露出困惑的神情。有人下意識探出頭,而後一隻冰涼的大手忽然伸出,掐住了那人的脖頸,將他徹底拖入到黑暗之中。 旁邊幾位負責人嚇得驚聲叫喊,慌忙退後與第三層空間拉開距離。 獵毒師和執行組的人們跨步上前,擋在實驗室負責人的前麵。 那邊不是簡單地關上了燈,而是有一團黑霧,所以即便有光也透不進去。 他們嘗試攻擊黑霧,常規招數落在黑霧上,或是從黑霧中穿透而過,或是被黑霧阻隔在外,或是如泥牛入海再沒有任何反饋。 “這是什麼東西?” 實驗室負責人看向獵毒師,獵毒師看向執行組,執行組看向實驗室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