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在家裡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時而低頭沉思;時而突然痛苦。戴茂龍的話始終在江文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江文難以入眠,不知如何是好。戴茂龍的話深入江文心靈,江文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邋裡邋遢的;黃淇來到江文家裡也被他這個樣子嚇一跳。 “你怎麼能這樣呢?江文!不要自甘墮落!!!”江文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嘴裡仍舊念著“妹妹,對不起。是我的錯!”黃淇看到這個場景,便繼續大聲喊道:“江文,你是個警察。一直以來支撐你的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已死之人嗎?”聽到這裡。江文突然暴起,死死掐住黃淇的脖子。待江文看清人是黃淇時,才收住了力道。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最後竟是哭了出來。黃淇一把抱住江文。安慰道:“沒事!江文有我在!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惡魔。盡自己所能將一切罪惡繩之以法;我們一定可以查出藏在黑暗中的惡魔!”說完後,黃淇的眼神變得堅定。 江文也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堅定的眼神。不過嘴角有一絲邪惡的笑意。“來找我應該不止是來安慰我的吧?”江文說。“你怎麼知道?”黃淇發問道。江文說:“首先,你進門沒有帶任何慰問品;說明你不是來看望我的。其次,你的手裡拿著卷宗。還有你竟然穿著警服;這就基本確定了。” “聰明啊!江文;的確有個案件。隻是這個案件.....”黃淇顯得有點難以開口。“說!”江文回道。黃淇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說:“這個案件的手法和你妹妹被殺手法有點像。”聽到這裡,江文先是一愣,然後坐下來沉思了一會;便頭也不回地跑出門去。“你乾嘛?”“當然是趕緊去查案子。”“這次不會讓你逃掉了!”江文心裡想著。 黃淇驅車載著江文來到了案發現場。“死者叫申沫,女,23歲,是個大學生。根據我們的初步觀察:‘致命傷是窒息而死,脖子上的勒痕十分明顯;其次是死後下體遭到了不同程度的侵害。之後再摘取死者的每個器官。推斷犯人應該是精通人體構造的。’具體的情況還要等更為深入的解剖才能得出答案。”看到這副場景,塵封的記憶突然再次攻擊著江文。竟然在原地發著呆,眼前一次又一次閃出妹妹死的時候的細節。看了無數遍的卷宗;妹妹的屍體仿佛和這位死者重疊在了一起。“沒事吧?江隊?”小李發問道。“沒事,沒事。” 江文環顧四周,發現現場外麵有個穿著黑衣的人。黑衣人注意到了江文的視線便轉身離開了;江文立馬追了上去,黑衣人見情況不妙;便也跑了起來。二人穿梭在各個小巷裡。突然,黑衣人拐進了一個很暗的巷子裡。江文追了進去,發現是條死路。而剛才的黑衣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江文伏地,暗自發誓一定要抓到他。便離開了。這時黑衣人從陰影裡探出了半邊臉,臉上是邪惡的表情。臉上有個圓形傷疤,一輛車行駛過去。黑衣人便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