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視一眼,連忙往門外跑。 閣樓位置正對著大門,米鶴看了一眼南穆。“早上那群人看的原來是這個熱鬧!” 南穆想著昨天晚上的血腥場景,看著米鶴點點頭。 “他應該是觸犯了死亡條件所以才會被殺死!” 米鶴疑惑,“死亡條件?那究竟是什麼呢,而且昨天我眼看著他一直在靈堂幫忙啊,可是他卻死在門外了!” “門外……南穆……我好像知道死亡條件是什麼了……” 米鶴靈光一閃,略有些激動。 “什麼?”南穆麵無表情道。 “之前,我來的時候,那個來接我的僧人說到了晚上,城內不要逗留,我想這個會不會就是死亡條件。” “不管是在寺廟裡,還是在李家大宅都不算是在城內逗留,但是出門就不一樣了!” 南穆眼神深邃,“你是說,是那個僧人告訴你天黑了,不要在城內逗留的!” 米鶴點頭。“昂!” “我發現NPC們對你好像格外青睞!”南穆不著調的說。 米鶴:“人緣好,沒辦法!” 南穆:“……” …… 來讓一讓,讓一讓啊! “官府辦案!” 玩家們看著將這裡重重包圍的官兵,被人群擠回到李家大宅內。 剛才那個一直在找李家夫婦的小廝又在此時跑出來。 “幾位,老爺夫人有請!” 幾人跟著小廝來到大廳位置,隻有李家老爺坐在那裡,滿麵紅光像是有什麼喜事發生。 小雲湊到楊厲身邊。“他剛死女兒,怎麼還笑的那麼開心!” 楊厲也是狐疑的打量著他,最後無聲的指了指腦袋的位置。 小雲立刻心領神會。 李家老爺看到人來齊了,恭敬的說。“多謝各位為小女的事情忙活那麼久,隻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但是貴寺的恩情我李某一定會銘記於心,他日定當報答。” 楊厲看著這老頭,就像是在看神經病。“老爺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隻見李老爺神秘的沖裡屋拍了拍手。“出來吧!” 李家夫人便攙扶著一女子,從屋內走出。 女子身子纖弱,臉色蒼白,臉上是胭脂都遮蓋不住的病態,可她的神態卻沒有絲毫生病之人會有的虛弱,反倒是渾身透露著生機。 尤其是她的眼睛,瞪的渾圓,眼神裡流露著令人難以磨滅的精光。 顯得格外詭異。 楊厲本是站在最前麵,在看到來人後瞳孔地震,拽著小雲就往後退。 米鶴更是驚訝的瞪大眼睛,耳邊不遠處又想起來王曉曉的尖叫聲。 她早已躲在田安身後。 南穆也是深情詭譎。 “這不是……早就已經死掉的李家姑娘嗎?” “她爹媽不會找了個替身,充當自己女兒吧?” “他們失心瘋了?” 米鶴低聲對著南穆說道。 南穆則是對著她細細打量,輕微搖了搖頭。“不是,她還是她,你看她脖頸處,雖然被衣服擋著,但還是能看見紅色的痕跡,好像是被縫上的!” “把頭縫上了?”米鶴驚嘆。“我去……” 眾人一眼就能瞧出的問題,而李家夫婦卻視若無睹。 好像真的相信,女兒復活了! 盡管隨行的僧人百般勸解,李家夫婦還是質疑取消葬禮。 抱著接上頭的女兒,非說她回來了! 眾人無奈隻好離開! 早就有小僧人提前回來報信,住持已經帶著人在外等候。 住持看了一眼玩家們,遣散了身邊的人,獨留那位將米鶴帶回來的僧人,米鶴曾問過他如何稱呼,他說自己叫無回。 兩人將所有玩家都帶到一間屋子裡。 楊厲率先開口。“住持,李家夫婦的事情您應該已經知道了!” 住持看著屋內燃放的眾多燭火點了點頭。“是,那你們也應該沒能拿到李家夫婦手裡的東西吧!” 楊厲聞言,正不知該如何回答,便聽到身旁人來了一句。 “他女兒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不拿回東西,我們可能就要死了!” 南穆說著,從衣袖口袋裡掏出一個泥人娃娃。 米鶴指著娃娃。“這不就是那老婦人手裡拿的那個嗎?你什麼時候拿到的?” 南穆看著米鶴單純的樣子,嘴角輕揚。“那老婦人有古怪,明搶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規則又不是她製定的,她說不能用就要信她嗎,要是她毀約呢。” “咱們想出去,這事肯定是要查的,我可沒時間一趟趟往她那跑,這多省事兒!” 米鶴:“那你真是棒棒噠!” 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南穆將娃娃遞給住持,住持拿過仔細看了看嘆口氣。 又拿出一盞未燃燒起來的長明燈,將泥人的土撒上去一點,一盞長明燈在房間裡猝然亮起。 王曉曉看的奇怪。“住持,你這是給誰點的長明燈?” 小雲搶答。“還用想啊,這是李家姑娘的東西,自然是為李家姑娘點的長明燈!” 王曉曉:“可是葬禮都不辦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李家姑娘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嗎?為什麼還要點長明燈呢?” 無回法師聞言,一改儒雅樣子激動反駁。“你真的覺得,一個活生生的人慘死後,將頭縫上就能復活嗎!” “無回,不得無禮。”住持打斷他的話。 指著燃燒正旺的長明燈,又拿出一盞未燃燒起來的,將衣袖撕下一角放進去,卻遲遲未能燃燒起來。 楊厲看著眼前一幕,“這是為何?” 住持示意無回將未點燃的長明燈收起來,解釋道。“這長明燈是由特殊方法煉製,我是活人自然點不著,可是李家姑娘若是真的復活了,那這旺盛的燭火又如何解釋!” “有邪物,借屍還魂!” “他侵占了李家姑娘的肉身,重現人間!” 住持隻是刮下一點泥土,剩下的又還回給南穆。 南穆將東西得給米鶴,疑惑道。“住持,李家姑娘死亡的同一時間,去年是否也發生了一樣的命案?” 住持微驚,“你怎麼知道?” ‘死的是誰?’南穆繼續問。 住持神色滄桑,轉過頭指向李家姑娘邊上的那盞長明燈。“王月,城西頭第一富戶的女兒,和李家姑娘是閨中密友,寺廟每逢佳節都會舉辦廟會,她們最喜歡往這裡跑,一玩就能玩上一天,到了傍晚才回去。” “年年都來,但是去年卻發生了意外,王家姑娘在李家大宅裡被殺,死狀淒慘,脖子也是被不知名的野獸給咬斷了。” “官府也是草草結案,兩家也因為這件事情再也沒有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