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下旬,周六的上午天氣極好。明媚的陽光落在市三醫院的住院大樓間。
廖蓉從住院樓裡下來,帶著司機兼助理張權青坐回到她深藍色的瑪莎拉蒂裡。嘴角帶著一抹淺淡的笑容。
坐在駕駛位上,跟廖蓉滾在一起不下數十次的張權青能感受她心中那份飛揚、輕快。
他是跟著趙教授的老人。給趙教授開車十幾年,被趙教授培養起來,隨後參與趙氏集團的管理,成為助理。一步步過上富裕、人上人的生活。
然而,他卻背叛了趙教授。他知道他是一個有罪的小人。但他真的無力抵抗小他八歲的廖蓉的風情。明知道是錯的,晚上還是忍不住會去她的房間。
張權青徐徐發動瑪莎拉蒂,聲音很有磁性,道:“夫人,我們去哪裡?”
廖蓉坐在車後排,一襲無袖翻領白裙凸顯著她優雅、嫵媚的美婦風情,身段凸凹,雪白的手臂柔軟。她正在沉思,聞言嬌笑,“怎麼,你還想要?你吃藥也就那樣。去公司!我有正事。”
張權青嘴角抽了一下,一腔火給滅掉,沉默的開車。他很清晰的感覺到隨著趙教授的病倒她仿佛掙脫桎梏,越發的張揚且肆無忌憚。包括對他。
廖蓉單手托腮,姣好的容顏沉靜,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丈夫不滿,開始籌劃的?應該是得知他將所有的財產都放在趙詩妍名下時吧!
生活不能隻有精神沒有物資基礎。她才三十多歲,人生的路連一半都沒有走完。她不想頂著“趙教授遺孀”的身份,度過接下來的人生!
所以,安知文的企業在她暗中的打壓下,屢次受挫。使得他加倍的投入精力到工廠中,隨即婚姻就出了問題。她很輕易的就“爭取”到趙詩妍為盟友。
還有,她很輕鬆的就征服趙教授放在她身邊“牽製”她的總裁助理張權青。這是一個內心裡極其齷蹉的男人!他其實更看重的是她的身份:趙夫人。
現在,收獲的季節就要來了。
誠然,趙教授病倒並不意味著生命的終結。但有些事情他便無力阻攔。比如,趙詩妍和安知文離婚,比如,她現在轉兩個億的資產到她的個人名下。
到趙氏集團的總部大樓裡,廖蓉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她很清楚,最近安知文的公司正麵臨著一個行業性的難題。
京城周邊的紡織產業正麵臨著大洗牌,紛紛向外搬遷。
位於距離京城不到一百公裡、冀北省容城縣的安趙紡織公司在這股浪潮中,同樣麵臨著風險和機遇。
她要做的,就是讓安知文低頭,和趙詩妍離婚。
…
…
井高離開醫院後,就把趙教授的“家事”擱在一邊。這和他關係不大。
他還是在思考紡織產業的事。目前他還是隻是了解大致情況,還沒找到合適的切入點。周一和幾個紡織產業的老板見麵談,如何切入?
坐在奔馳中瞇了一小會,抵達香山腳下給衛采煙衛美女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