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酒店的下午茶蜚聲中外,文人墨客的渲染已經將在這裡變成一種樂事。若非受限於五星級酒店的緣故,這裡就是路邊攤的“網紅打卡地”。
下午三點許,一樓大堂裡還有眾多來飲茶的食客排著長隊。遠處的海浪聲仿佛要混著懶散的陽光一起傳來。
井高便是在這樣的幽寂又熱鬧、慵懶又勤奮的環境、氛圍中,和瑞士銀行的投資部主管埃爾文談好收購一家資產估值約30億港幣的銀行。
雖說在港島隻有一家網點的小銀行,但卻擁有著銀行牌照。可以從事各種金融業務。
他剛起身,等候在大廳中的保鏢傅夜過來相迎。
攔住埃爾文這個鬼佬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中國人,側顏很漂亮,一頭黑發如同瀑布般的流瀉在她的肩頭。
她講的是英文,井高聽不大懂,好像是要推銷什麼。他當年四級卡錢過,這些年下來對著穀歌翻譯還能看看英文文檔,真要寫作、口語,那是抓瞎。
埃爾文那個鬼佬不耐煩的搖頭,“No,No。miss汪,我們並不需要你們公司的產品,請不要在非工作場合打擾我。”
井高看看這個場麵,並沒有插話,和埃爾文揮揮手,帶著傅夜上樓,直至總統套房中。
小喬和吳靜書都不在他身邊,。小喬在調理九歌公司的職員,作出各種安排。吳靜書則是找中介去幫他看房子去了。小喬還是很了解井高的。
既然來了港島,作為一個有錢的神豪,怎麼能不搞他幾套別墅?你是看不起我胖虎嗎?
傅夜收拾了行李,見井高還在落地窗前看著維多利亞港的風景,提醒道:“井總,我們可以出發了。”飛機是下午五點左右起飛。
井高點點頭,把手裡的香檳給喝掉,清甜可口,指著窗外的港口道:“老傅,你看這維多利亞港,有沒有一種時代的變遷感?”
啥?傅夜給這話差點問懵了。他高中畢業參軍,再到退伍,然後專業在警察隊伍裡乾,他粗人一個,那知道什麼時代變遷?
井高反應過來,收起感慨,道:“走吧!”他這種類似於文青似的感慨,隻能和薇薇聊一聊,她懂。
比方說,如果是九十年代或者二十世紀初來港島,落腳點都是半島酒店,坐觀香江風雲。現在則不然,都往新建的四季酒店去,那裡號稱“望北樓”。
所以說,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標誌。他這兩天住在半島酒店裡,輕鬆、愜意、安靜。有時候也去海港邊走一走,拍拍照,但還是感覺到那種暮氣。
…
井高和傅夜直接坐飛機回京城。找操盤手,順帶買銀行,這都搞定,他沒必要繼續待在港島。當然,事情辦完是一回事,另外他的簽注是個人旅遊簽,隻能停留七天。
他是上周五過來的。
他這些年雖然混的不如意,但港澳通行證和護照都是辦下來的。隻是沒機會用。
小喬和吳靜書兩人留在這邊。小喬的簽注是一年一簽,她回頭會去深城,在深城設一家分公司,做什麼業務不打緊。關鍵是方便井高出行。
吳靜書辦的是可以多次往來的簽注。她上完大學後戶口落在老家羊城,這會倒有些便利。她將往返幫著井高把港島那邊的海景別墅買下來,順便負責港島這邊的九歌公司。
九歌公司的賬麵上現在趟著大量的現金。預備著收購銀行,購買別墅、遊艇、豪車。吳靜書這個待遇把小喬給羨慕壞。和洛中軍通電話時,發狠心要去學英語,不學就要落伍了。
或許井總會把最親近、最瑣碎的事情交給她做,相當於大內總管。但她想要管理一個大集團,成為禦姐女總裁,那還差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