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利群再道:“井總,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好好的謝謝你。和佳慧離婚,對我而言也是一種解脫!”
井高心裡有些搖頭。他作為一個外人不大好去評價這段婚姻。對與錯估計是說不清楚的。清官難斷家務事。但作為任佳慧的朋友而言,聽到她丈夫這樣的“真心話”,多少還是為她有點不值。什麼叫做“解脫”?
“那既然如此,你和任佳慧前些日子為什麼談崩?為財產分割不清?”
衛利群道:“嗬嗬,井總,這你就錯了。我們在爭女兒的撫養權。”
很老套但真實的原因。
衛利群大概有讓井高給任佳慧傳話的意思,情緒有點憤慨的道:“佳慧她天天東南西北的到處遊玩,五指不沾陽春水。女兒給她撫養,我怎麼放心?”
井高將手裡的咖啡杯放下,淡淡的道:“衛利群是吧?我冒昧的說一句,你覺得任總對你的事情知道多少?而且,你是要再結婚的人,你覺得你的新妻子能照顧好你和佳慧的女兒?
任總有多麼寵佳慧,你心知肚明。不要去挑戰任總的耐心。差不多就行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起身離開。
衛利群看著井高離開的背影,背後當即就有點冒汗。心裡的憤懣情緒被江風吹散。
…
…
點了衛利群一句,井高從露臺上走進咖啡館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再在門口和程炎熙匯合,離開外灘這裡。
有道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以井高此時的情商,他不管衛利群在他麵前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離婚的困局在爭奪女兒的撫養權。他有他要達成的目的。
他給席思顏發了個微信詢問情況。席思顏說佳慧想要爭女兒的撫養權。
所以,他是連唬帶嚇!
第一,衛利群才三十歲,身體硬件沒問題,一年收入幾千萬,和老婆感情破裂,他在外麵怎麼可能沒女人?而以普遍的婚姻觀認知,出軌的是過錯方。
第二,任河怎麼看待這件事?
其實以井高對任河的了解。任河多半是會支持妹妹的訴求。但要說任河會動“歪招”整衛利群來達到這個目的,那倒也未必。任二哥這個人做事還是非常講究的。
但是,井高就賭衛利群不敢賭任河不對付他。
兩輛車往魔都超跑俱樂部而去。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程炎熙見井高放下手機,他也不問談的怎麼樣,穩重的介紹道:“井總,宋炎那邊等著咱們過去。超跑俱樂部的主要骨乾都在,還有一批高素質的美女。”
言語中帶著男人都懂的興奮、意味。
井高微笑著道:“行啊。”帶上耳機觀看沈教授的視頻。
車窗外,車流穿梭,十點許。魔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