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題犀利點這沒什麼。國內這麼多主持人,不乏那種辛辣、尖銳風格的主持。但是,下套、埋坑這性質就完全不同。”
蔣梓豐腴的身子倚在井高辦公桌的邊沿,若有所思的道:“井總,你是說他背後有黑手?也是,現在的電視臺都改製,有不少是聘用的合同工,而非體製內的公務員。合同工,為錢或者別的什麼利益,還真有可能搞事。我讓人查一下?”
井高沉靜的擺擺手,“不用。你一會直接給漢東省臺的臺長打電話,把事情挑明了說,要求嚴懲。這件事不是說這個記者沒坑到我就算完。讓他丟掉飯碗,他背後的人自然會浮出來。
另外,你給還在京州落實芯片項目的曹丹青打個電話,說明我這裡的情況。讓她留意下。”
哪有被坑,不抽回去的道理?
蔣梓乾脆的道:“好。”
…
…
仲培然、田心雨一行三人從國貿大廈裡出來。相互間的氣氛很低沉。田心雨和攝像職員都明白:井總發脾氣,沒有采訪完,這就是一次采訪事故。
誰知道仲培然為什麼腦子反抽,在采訪時咄咄逼人,激怒井總?
上午的陽光落在國貿大廈外人來人往的街頭。
仲培然揉揉臉,道:“你們都別看著我。我想把訪談作出效果,或許質疑多了點,誰想…你們都等會吧。我給臺裡打個電話。”
稍後,他撥通直屬領導的電話,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講,叫屈道:“我預設的立場是質疑,我全程都帶著笑容。但這位井總未免脾氣太大了點!”
他還在將過失,往采訪技巧、問題太尖銳、井高失態上推。
“你們先京城呆兩天。臺裡再和鳳凰基金那邊溝通。井總是個年輕人嘛,你當場把他問急了,他發火很正常。”
掛掉電話,仲培然心裡一笑,招呼道:“走吧。我們先回酒店裡。”
田心雨心裡悄然的鬆口氣。她現在的前途和命運都是和仲培然捆綁在一起的。
一行人開車回到酒店中。
兩個小時後,仲培然三人小組補覺後,在酒店二樓明亮的餐廳裡吃著午飯。臨近聖誕節,酒店裡的氣氛也帶著些許喜慶。三人坐在一個半開放式的區域裡。左手邊是酒店的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麵街景的繁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右手邊是半腰高的欄桿。
仲培然心態放鬆,吃著牛排,喝著美團套餐裡贈送的紅酒,說道:“都沒事了。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心雨,你不考慮給你男朋友帶個禮物回去?”
話音剛落,仲培然的手機便響起來。
仲培然一看號碼,是臺長的。他這樣的職員,不可能沒有臺裡領導們的電話號碼,都存在通訊錄裡。但是要說打給臺裡領導聊兩句,那絕沒可能。
“臺長,您找我?”仲培然對田心雨兩人做個手勢,笑嗬嗬的道。
“小仲,你們先回來吧。你也是臺裡的老人,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我看啊,是用錯人了。”
仲培然直接當場愣住,他在臺裡混了十多年,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啊…,好…,是,臺長。”仲培然突然間變的語無倫次,手邊的紅酒杯被咣當一聲打在地上,紅酒倒的滿地都是,而他似乎還沒有察覺。
…
…
回到漢東的仲培然立即就被調整工作崗位。每天都被排的是夜班。在工作上人人疏離,人憎鬼厭。隨後,在其聘任製合同到期後,被解約。
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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