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總,恭喜恭喜!”
外號“曹公公”的曹莊帶著幾人過來,笑嗬嗬的井高寒暄。他五十出頭的年紀,年輕時必定是一個很英俊、討女人喜歡的男子。這會依舊是中年版的老帥哥,氣質出眾。
這種氣質,不是那種商業大佬的氣場,也並非儒雅隨和的文人氣質,而是一個溫和、清俊的男子。
所以,不了解的他的人不會將他和身家七八十億的老板聯係起來,也不會認為他曾經是教過書的文人。
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是一個很有故事的男人,家境很不錯,職業未知,令人如沐春風。
曹公公沒有說恭喜什麼,但如半圓般簇擁著井高的在場幾人都明白恭喜的是什麼。
井高可不僅僅是拿下馮雪華的書雲會所三成的股份。據可靠的消息,姚聖明將近4千萬美元的香橙外賣股份給他一口吞掉。這個酒會其實宣告這兩人向井高投降!
這難道不知道向井高賀喜嗎?前段時間,魔都這邊可是瘋傳著姚聖明等人想要掠奪井高的資產。鳳凰集團轉讓原海逸集團所持有的價值4.5億美元的股份給長青集團,這誰沒看到?
井高之前去金陵時和曹莊有接觸,笑著舉杯,道:“曹總,謝謝。最近在忙什麼?”
“我啊,天天瞎混!下下棋,養養生。”
“養生好啊。回頭我向你請教下。”井高順著話頭往下聊。他對曹莊印象還不錯的。
他這一年來,認識的男子當中最會說話的三個人:目前在京城裡幫他打理業餘足球俱樂部的林效忠,在深城萬科的酒宴上遇到的宋仲,再就是曹莊。
林效忠是街頭做派,野路子,但說話確實中聽,而且還會一手樂器。宋仲侃侃而談,什麼知識都懂點,會自嘲自黑,暗中拍馬屁的手段很不錯,算文派。
曹莊這則是修煉到位,不留痕跡,直接就是會在聊天中讓人感到“親和”。
“那我等井總你的電話,保證隨叫隨到。”曹公公笑起來,介紹道:“井總,這位是晨陽集團的老板蔣普。他兒子叫蔣清華。這位美女叫談雲秋,對跑車、茶藝、玉石、山水畫都非常精通,她的追求者能排出兩三裡。這位是沈煌,金融高手,在魔都這一帶的私募中非常有名,號稱賺錢機器。他和談小姐是校友。”
他幾句話,把相互間的關係、特點都介紹清楚。
井高微笑著對三人點點頭,打開話匣子,道:“我和蔣清華有段時間沒見。他還在國內?”
蔣清華和他高中同屆,是隔壁班的。高三的時候和當時他們高中的校花邵思思談過戀愛。邵思思高考成績不佳,對蔣清華現在還是不給好臉色。
說起來,自上次邵思思將他的生日信息泄露給陳子圓後,他就斷絕了和她的聯係。
這種事他真的沒法容忍。
當然,邵思思一米五八的身高,前凸後翹,品嘗過這種嬌小玲瓏的美人,他還是有點懷念的。嬌小的美人有嬌小的妙處。打友誼賽的體驗非常不錯。
蔣普笑著道:“是的。”他可不敢將自己置身在“叔叔”輩的位置上,抓緊時間談正事。“井總,書雲會所這邊剩下的七成股份,我是代持。真正做主的還是馮姐。”
井高無可無不可的敲打道:“財務上,我會定期派人來審核。”
他不能指望蔣普去對抗馮雪華。真有那本事,馮雪華估計也不會把股份給他代持。誰做主無所謂,利潤的三成給我乖乖的吐出來。
蔣普趕緊道:“井總,我一定全力配合。”
井高點點頭,慢慢的喝著香檳。
談雲秋一米七二的身段,穿著粉白色的名貴短袖T恤和寬鬆的闊腿褲,滿滿的都市休閑風。露出如白藕的雙臂肌理勻稱,嬌嫩溫潤,讓人很想摸一把。五官端莊明麗,容顏絕美。
而且,不管是旗袍還是休閑裝,以她冷艷的氣質,都會給人一種夏日的清涼感。
“井總,你好。很高興見到你。”談雲秋主動的伸出右手。
“談小姐,你好。”井高微笑著握了握她柔軟的手,覺察到這個容顏絕美的女子似乎性格有點強勢。
談雲秋聲音溫婉清涼,不疾不徐,微笑著道:“井總,我聽說你要個人出資為國家贖回青銅龍首,真是令我們敬佩。”
這話頓時讓身旁的幾人都感到詫異,連歐陽婉都插話,好奇的道:“井哥,真的假的?你要直接捐出去?”她是覺得不值啊!沒見保利集團買來的獸首都是放在自己的博物館中嗎?當然,保利是國企。
“是的。”井高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談雲秋明麗絕美的容顏,“談小姐交遊很廣闊啊!”
毫無疑問,初次見麵,談雲秋就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談雲秋要來見鳳凰集團的井總,當然是要事先做功課的。這個消息是她通過其他渠道查到的。而談文化、藝術方麵的事情,比談錢的氛圍要好得多。
談雲秋微微一笑,氣質清涼明麗,道:“我也是在下象棋時聽一個長輩說的。”她又多透露出一個愛好。這方便兩人更進一步的接觸,維持關係。
井高笑著點點頭。一幫人就著這個話題閑聊著。
…
…
鄧然輕扶著鼻梁上精巧的眼鏡,和陳清霜在一旁吃著冷餐酒會提供的食物。古兮兮對這樣的場合不感興趣,早早的離開5樓的宴會廳,等著返回。
偶爾會有人過來交際。
第一種是知道內情的人。畢竟陳清霜幾人跟著井高一起進來的。井總那邊人來人往,不好接觸。可以先和其助理認識一下。
第二種是不知道內情的人。陳清霜本就是那種走在馬路上都會有人停車下來給她發名片的大美人。她明艷的容顏和霸道火辣的身材,很具有視覺沖擊力。更何況還有鄧然在她身旁,兩個美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但過來遞名片的人一聽陳清霜是井高的助理,頓時就熄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