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盧卡發現前邊不遠處有不少人圍在一座大樓的門前,他走過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發現原來這裡就是地球真理教的一座聖壇,此時他們正在門外免費向窮人發放食物引來了數百人爭搶。 盧卡心想:雖然老套但卻是非常有效的方法,這些人沒有希望更沒人關心。 隻要給他們哪怕一點點關懷和虛無縹緲的希望,他們就會為之瘋狂對施以恩惠的人言聽計從。 越是處於社會邊緣的人就越是脆弱,越容易被人利用。 但是布恩家的那個孩子不符合這個特征啊? 地球真理教這幫家夥是怎麼搭上她的呢? 這麼龐大的犯罪網絡隻靠他們自己肯定無法完成,一定有別的組織跟他們合作。 隻有壞人才最清楚壞人,這是不變的真理。 想到這裡盧卡來到一家經常有幫派分子出入的酒吧。 看看能不能從出入這裡的幫派分子嘴裡套出什麼話來,至少在他喝下第三杯伏特加之前他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當電話的鈴聲把盧卡從宿醉的折磨中喚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十分。 麵對聽筒另一頭要報告進度的局長,他隻能推脫說自己正在跟蹤一條重要線索,等有了進展在報告。 頭痛欲裂的盧卡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打開藥箱胡亂抓了幾顆塞到嘴裡,在淋浴時用熱水把自己全身燙得通紅才離開。 他坐在沙發上思考著如何才能脫離目前的困境:“首先不能再像昨天那樣漫無目的的瞎撞了,根本無濟於事。 想要盡快獲得線索還是要去找地球真理教的高層,但是那樣的人是不可能隨便抓住。 他們肯定都有合法身份作為掩護,還有那些該死的律師。 自己手上如果沒有證據是不可能讓他們開口。 到底要從哪得到一個突破口呢? 麻藥? 盧卡突然想到在警察局的報告裡提到過他們涉嫌販賣麻藥。 如果自己不從失蹤人口這條線去找,而是通過麻藥的事情尋求突破呢? 德雷斯頓4號對於麻藥的管製是非常嚴厲的,起碼明麵上是這樣。 盧卡依稀記得麻藥管製科那裡還有幾個人欠自己人情,是時候讓他們還回來了。 想到這裡盧卡穿好衣服前往警察總部,軟硬兼施之下終於搞到了幾個線人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現今城裡的麻藥生意全部壟斷在幾個大黑幫手裡,隻要真理教牽扯到麻藥就一定會和他們有接觸。 盧卡按照地址去尋找第一個線人,然而在接連碰壁了3次之後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同事的智力。 名單上的前兩個人1年多前就已經死了,第三個人也失蹤多時。 麻藥管製科的人是在故意耍自己,還是真的愚蠢到連線人活沒活著都不知道? 盧卡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什麼資格指責那些人,昨天自己也一樣找不到過去的線人。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盧卡來到下城區的一家酒吧,名單上有一個叫做瘸子的麻藥犯經常在這裡活動。 他走進酒吧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在最深處靠角落的位置有一個皮膚黝黑的老人正對著天花板發呆。 走近仔細看發現這個人的右腿有殘疾還缺了幾根手指,就是他要找的人。 瘸子隻是他的綽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十多年以來他每天都在這個酒吧裡待著,靠招搖撞騙和販賣饞了土的麻藥為生。 據說他的腿是因為欠高利貸被打斷的,但是他自己說是在戰場上殘疾的,不管真相是哪一個都無所謂反正沒人關心。 盧卡走到瘸子麵前露出警徽:“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可對方毫無反應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隻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天花板什麼都沒有發現,盧卡心裡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活得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他提高音量又說了一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過了一會瘸子好像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樣轉過頭看著盧卡,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聽不見。 聾子? 不對,他是個騙子。 這是把我當作初出茅廬的菜鳥嗎? 盧卡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坐到他身邊對服務員喊:“兩杯酒。” 然後故意放低聲音:“伏特加還是威士忌?” “威士忌!” 瘸子露出狡黠的笑容看向盧卡。 等到服務員把兩杯就放到桌上,瘸子立馬伸出2隻手把酒杯捧了起來。 先是閉著眼睛仔細聞了聞,然後放到嘴邊喝了一小口接著便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在認真的品嘗過後才轉過頭來看著盧卡:“很久沒有警察來找過我了,怎麼又有哪一家少爺的狗沒拴繩嗎?” “關於地球真理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盧卡單刀直入的問。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地球真理教?” 瘸子用隻剩下2根手指的右手摸著光滑的下巴,假裝思考了一會回答:“是些不錯的家夥,經常給窮人分發食物。 我還去領過2次,他們真是些好人啊。” 盧卡沒有理睬他的裝腔作勢繼續追問:“我聽說他們在販賣麻藥?” “販賣麻藥?我可沒聽說過,你是從哪個蠢貨那裡打聽來的?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 瘸子說完又開始了自己品酒活動。 這個答案完全出乎盧卡的意料,警察局情報科的調查報告雖然在內容上經常敷衍了事,但還是非常準確很少出錯。 難道這個家夥在撒謊? 也沒有道理,騙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最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家夥在隱瞞什麼他不知道的信息,想要借機敲一筆。 看來自己真的是退隱太久了,竟然會被這種貨色看不起。 想到這裡盧卡笑了笑靠回到椅背上問:“既然你覺得他們都是些好人為什麼不去? 我昨天還看見有不少人在他們的聖壇領取免費的食物。” 瘸子斜眼看了他一眼笑瞇瞇的回答:“因為他們和我是一類人啊。” “哪一類?” “騙子。” “你怎麼知道的?” “味道,我能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和我一樣都是騙子。” 瘸子說完又笑了起來。 “說具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