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喜之日臨近,蕭亦的心情也格外美麗起來。 就連枯燥的“學業”生活也顯得生動起來。 這天,蕭亦照常修煉完畢,準備離開演武堂。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他體內的太陽真氣已經積攢了很多,快要在身體經脈裡連成一片了,等到太陽真氣在經脈內首尾相連,到時就可以自行在身體裡運轉,自行煉精化氣,不需要時時曬太陽,吸收太陽真火了。 這個時候就是拚身體元氣精氣的時候了。 所以到了這一步,很多人就會開始服用起益氣丹、培元丹這些丹藥,以助力自己修行。 而在這一步,大多數人也會逐漸拉開差距,這是一個拚資質、拚財力的階段。 在練體期將自己身體打磨得越好,固精培元做得更穩,那麼這一切都將成為練氣期時的資糧,助力煉精化氣這一階段能更快度過。 要不然隻能苦苦地按部就班按照功法要求修煉,或者直接金錢開道,用丹藥硬生生地砸過這一階段,直到生命真氣充盈己身。 再之後就是不斷提純真氣的階段了,這時候雖然也需要煉精化氣或者丹藥,但是也不是必須了。 很多人都會選擇稍微提純一下就找機緣服用築基丹,進入築基期了。 財力雄厚的人才會選擇繼續精純真氣,力求完美晉升築基期。 也就是剛穿越過來的蕭亦不懂,其實那時候他不應該馬上就進入練氣期,而應該在練體期再多打磨一段時間,讓自己的元氣更充盈一點。 但是,外院弟子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個消息,沒人會特意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隻有像施涵奇這樣一進門就是真傳弟子的人,才會有人特意提醒要在練體期多多打磨身體。 所以施涵奇在練體期一呆就是六年,然後練氣期隻呆了三年,如今築基期卻已經呆了八年了。 所以當蕭亦得知施涵奇今年僅二十八歲時,他驚呆了。 他的大師兄陸甲今年三十五歲,但是看上去,施涵奇顯得比陸甲更老一些,實際上施涵奇還比陸甲小七歲。 隻能說施涵奇過得灑脫自在啊! 蕭亦略過這些情緒,現如今他已經將培元丹的流水線煉丹爐提上日程了,隻能休息時間就去把這個煉丹爐煉製出來。 他如今身家雄厚,足以支撐他過上丹藥開道的道路。 他心裡正盤算著,突然他的麵前走來幾個人,在門口將他攔下。 “何事?” 蕭亦看了這幾個人,發現並不認識。 他猜想:難道遇見“校霸”了? 那幾人麵目猙獰,兇神惡煞,惡狠狠地盯著蕭亦,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你就是蕭亦是吧?”其中一人開口,聲音冰冷而沙啞,仿佛帶著一絲絲殺意。 蕭亦眉頭一挑,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冷冷地看著這幾個人,沒有說話。 “回去把那幾個煉丹爐都去毀了,不然小心我們乾出點什麼事情來!” 那人繼續威脅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蕭亦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他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威脅他。他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嘲諷。 “拜托,你們是什麼人?敢來威脅老子!”蕭亦嘲諷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桀驁不馴的霸氣。 那幾人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們沒想到蕭亦竟然如此囂張,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仿佛要將蕭亦吞噬。 蕭亦臉色怒容隱現,兩眼囧囧地盯著這幾個人。他身上的氣勢瞬間暴漲,仿佛一頭即將暴怒的猛虎。 那人不屑地斜睨著蕭亦,冷漠地說道:“這不是威脅,這是命令!你知道我們代表誰而來的,你應該也知道惹怒了我們這個群體的後果是什麼!” 他上前一步,食指戳著蕭亦的胸膛,一字一句地說道:“惹惱了我們、沒你、好果子、吃的!” 蕭亦不為所動,猛地一把抓住那人的食指,用力一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人的食指已經被他掰斷。 那人痛得大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捂著斷指,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蕭亦冷冷地掃視了那些人一眼,然後蹲下身,用手指捏住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他語氣冰冷地說道:“惹惱你們?哼,我蕭亦從來不怕惹惱任何人。你們別忘了我背後站著的是誰!” 他嘴角一撇,以更不屑的口吻說道:“落後的技術就該淘汰了,你們煉丹閣終將被我們煉器閣取代,你們還是想想以後該何去何從吧!” “笑話!你就不怕風大了閃到舌頭!還想取代我們煉丹閣?誰給你的勇氣?” 另外有一人冷笑一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反駁道。 蕭亦目光如炬,直視那人:“時代在進步,人啊不能總坐井觀天,要順應時代發展,不然小心被人關死在井裡!” “你!” 那幾人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嘴炮時間已過,現在開始要動真格了! 他們不再廢話,身形一動,便同時向蕭亦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一時間,拳風呼嘯,掌影翻飛,直取蕭亦要害。 蕭亦雖然實力不俗,但麵對這麼多人的圍攻,也感到有些吃力。他邊打邊退,盡量避開對方的攻擊,同時尋找機會反擊。然而,那幾人的攻擊連綿不絕,讓他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住手!” 突然,一聲大喝如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人紛紛轉頭,隻見一個身穿錦繡華服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旁。手中握著的長劍引而不發,卻散發著凜冽的劍氣,仿佛隨時準備出鞘。 “王少!” 那幾人認出了來人的身份,露出忌憚的神色,全都收起了手。 “王越?” 蕭亦也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之前跟他求購飛車的那個富少。 “諸位,演武堂不禁私鬥,但是請去演武場!”王越冷冷的說道。 那幾人眼見蕭亦竟然與王家莊王少相識,知道事不可為,瞪了蕭亦一眼後,對著王越一拱手,就扶著食指斷掉的那人離開了演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