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走進符籙閣,發現這裡極具道教風格,到處都貼著符紙,各處充斥著寧心靜氣的檀香味道。 剛剛在符籙閣的外麵,蕭亦也看到了旁邊空地上有一處跳蚤市場。 現在看來,煉器、符籙、煉丹三大閣院,隻有煉丹閣沒有設置跳蚤市場。 活該煉丹長老被罵! 由於傳音符屬於大眾符籙,跟破脈丹和辟穀丹一樣,查閱和記錄是不需要額外支付靈石的。 煉器閣也有大眾的法寶圖紙,而且隻有一個,那就是儲物袋。 不得不說,這一點上煉器閣就比較坑。 蕭亦在查閱完了傳音符的資料後,記下了傳音符一整套的製作方法。 果然如蕭亦所料,傳音子母玉符上麵的符文和法寶上麵的法陣銘文很相似,甚至可以馬上就拿來用。 蕭亦一陣欣喜,拿著抄錄好的傳音符資料就走了。 剛走出符籙閣門口,迎麵走來了一個人,那人一見到蕭亦,就對他拱手行禮道:“蕭道友,你怎麼在這裡?” “陳道友?”蕭亦亦拱手道。 迎麵走來的正是早上剛剛有過一麵之緣的陳慎之。 蕭亦道:“我來查閱一些資料。” 陳慎之問道:“哦?查什麼資料?查好了嗎?” 蕭亦揮了揮從儲物袋裡取出傳音符的資料,說道:“查好了。” 陳慎之很順手地接過來看了看,然後道:“原來是傳音符啊,怎麼,蕭道友打算製作傳音子母玉符這個法寶?” “法寶?”蕭亦驚訝地問道:“你說傳音子母玉符是法寶?” 陳慎之道:“對啊,傳音子母玉符就是一個普通的一階法寶,但是由於隻能用玉石製作,所以圖紙並未收錄在煉器閣中,而是交由我們符籙閣收錄。” 蕭亦一下被打擊到了,他沒想到,原來傳音子母玉符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曠世佳作——傳音法寶。 經過陳慎之的一番講解後,蕭亦這才明白,原來最初修行者們通訊隻能使用飛鶴傳書這項法術,後來演變成為符籙,通過符紙來施展飛鶴傳書這個法術,大大降低了通訊的門檻,修行者們隻要在符紙上寫下要說的話,然後注入靈氣,符紙自然就變成紙鶴飛向在符紙上留下氣息的人。 後來又有天才改進了這項技術,經過多年研究,製作出來傳音子母玉符這個法寶。 使用這個法寶的人,隻要在傳音玉符上留下氣息,然後另外的人就能通過子符賦予符紙對方的氣息,這樣紙鶴就能通過這個氣息找到母符,不用再反復地給符紙留下氣息了。 因為之前使用的符紙保存不了多久的氣息,如果需要交流就要經常重新注入氣息,而傳音子母玉符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而且這項技術也能讓普通的人使用,普通人可能沒有靈根,身上沒有靈氣,但是他們可以引導出靈石裡的靈氣來使用傳音符。 這解決了與親人相隔兩地的修行者的相思之苦,哪怕修行者的親人沒有靈氣,也能使用傳音符來與他互訴心聲。 再有就是如蕭亦和阮玉這般,正在相戀的人解決相思之苦。 還有就是決策、軍事、政務這方麵的事情也得到了及時溝通。 因而這項技術很快就傳播開來,造福了整個世界。 而因為傳音子母符試驗了很多材料,隻有玉石能煉製成功,而且需要通過符紙來承載信息,所以這項技術的圖紙一般都收錄在符籙閣中。 蕭亦知道了這個事情後,知道自己鬧出個大烏龍,著實為自己的自大和無知感到羞愧。 果然天才無所不在! 每個世界都有自己解決問題的辦法。 蕭亦雖然感到有一些泄氣,但是既然來了,他就準備抱著學習的目的再研究一下傳音符的製作。 陳慎之問道:“你要查閱傳音符,是想到什麼改進的方法嗎?” 蕭亦苦笑道:“不瞞你說,本來我以為傳音符不是法寶,想要將它製作成一件法寶的,但是沒想到原來早有古人研究過了……” 陳慎之安慰道:“沒事,古人不也抱著改變世界的想法才研究出來傳音子母玉符嘛!這說明,你也是個天才,也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 他緊接著說道:“其實我對這個也有一些想法,也進行了一些研究。” 蕭亦好奇地問:“哦,是關於哪方麵的?” 陳慎之道:“我是從一件傳說中的法寶上得到的啟發,那件傳說中的法寶是一件七階的神器。相傳上古有一種神獸,配偶之間能心意相通,一隻受到傷害或者有什麼情緒,另一隻也能感受到。那件神器就是用它們的皮製成的,分陰陽兩個,將它們分別置於兩地,一人在其中一個神器上麵寫字,另一人就能在另一個上麵看到那人寫出來的字,甚至二人用手同時觸摸神器,還能感受彼此的心意和感知。” 蕭亦道:“這麼神奇嘛?但是我們也沒有這樣的神獸靈材吧?” 陳慎之尷尬一笑道:“我們的確是沒有,但是我們可以根據這個找一些可以替代的法術或者法寶進行研究嘛!” 蕭亦低頭思索道:“心意相通這個技術好像目前還解決不了,如果有這個技術,應該也是很高級的技術了,拿來使用不切實際。” “那麼就是同時顯印這項技術了,這個技術……” 這時陳慎之突然說道:“我知道了!可以用玉璧照影術!” 而蕭亦也同時說道:“水影璧!” 蕭亦和陳慎之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問道: “玉璧照影術是什麼東西?” “水影璧是什麼東西?” 二人又同時指著對方說道: ““你先說!”” 這默契,滿分! 二人同時笑了起來。 然後又同時說道: ““那我來先說!”” 完蛋了! 笑不活了! 蕭亦和陳慎之笑得彎起了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互相等著對麵先說。 二人對視了一會後,才決定出來由陳慎之先說,隻見他清了清嗓子後說道:“玉璧照影術就是一種將另一處地方的影像照射到一處玉璧上,這在軍事上很常見。” 蕭亦則解釋道:“水影璧是一個一階法寶,作用跟你說的很相似,但是隻能映照出畫麵,而且隻有黑白兩色。” 陳慎之摸著鼻子說道:“那這樣的話,還是你的方法更適合呀。” 他對著蕭亦挑了挑大拇指,贊道:“你果然是個天才。” 蕭亦愧不敢當,說道:“沒有沒有,我覺得你的方法也很好!” 陳慎之擺著手說道:“不不,我的一點也不實用。” 蕭亦正色嚴肅說道:“不,我說的是真的,我的就算研究成功了,也隻能傳輸文字和畫麵,而你的卻能傳輸影像,你說哪個更好?” 陳慎之道:“但是你的更容易實現啊,而且傳音符隻要傳輸文字就可以了,要畫麵,甚至影像乾嘛?” 這就是沒經過電視電影轟炸的土著人的眼光局限性。 蕭亦道:“不,畫麵和影像以後更有作為,但是正如你所說的,我們還是先解決文字這部分的傳輸技術再說吧!” “那麼,”蕭亦朝陳慎之伸出手來,說道:“有興趣一起搞嗎?” 陳慎之伸出手來一把握住,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陳慎之,符籙長老第七弟子!” “我叫蕭亦,煉器長老第十七弟子!” ““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