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的回憶(其1)(1 / 1)

三輪瞳 又12點了 2467 字 2024-03-16

“瞧瞧你,又哭了,為什麼要哭呢?不是說好了不要哭了嗎?別怕了,哥哥會一直保護你的,還記得馬上就要過聖誕節了嗎?哥哥一定會給你一個聖誕禮物的,放心啦,乖,來自己把臉上的淚痕擦乾。就用這條毛毯,在雜貨鋪,嘿嘿偷偷拿的。粉紅色的你最喜歡拿著吧”   庫拉爾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妹妹從小就是聾啞人。父母早就拋棄了他們,現在著實也不好說什麼了   還記得那年聖誕的雪花落下,就直接融化了。他們還在尋找著能夠住人的住所。日子的新一把黑夜給披掛,冰冷的街頭也許隻有哥哥陪伴著她   這些黑夜,這些光明,這些擁抱,這些離開。他始終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夜晚的風如此的拖遝,難道他們的生命的剎那,就像風前殘燭和雨裡蠟燈一樣嗎?   那天晚上的聖誕烤雞蛋糕烤腸。平時在雜貨店幫忙的時候,偷偷的拿回來一些好吃的東西。或者是日用品,都得高興好一陣子。聖誕節的傍晚兩個小家夥都餓得不行了,庫拉爾隻能在街上祈求那位好心人的幫助很冷,但是幾盒火柴隻留給了妹妹,自己裹著一件破麻衣一直在那等著所謂的紳士施舍,直到一張大手拿著一大塊夾著藍莓奶油的烘焙麵包放在了他的麵前可能烤的有些過了有些微微散著光澤,然後又遞給他一塊打包好的豬排。再就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豆子,蠶豆,豌豆,土豆泥之類的。庫拉爾對此肯定是感激不盡,那位紳士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離開了。   正當庫拉爾拿著那些美食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火柴已經全部燃盡了,妹妹裹著他弟給的紅色的毛毯,奄奄一息。庫洛爾知道妹妹的病很嚴重了,可是他們連溫飽都顧不上哪有錢去醫院看病。他隻能安慰著自己的妹妹,等春天來了病自然就會好了。   妹妹也強忍著身上的痛苦笑著對哥哥說“我的病當然會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開一個超大的商店,櫥櫃裡麵擺滿各種玩具小熊發條玩具,還有大恐龍,布娃娃好多好多東西…………”   可是妹妹的身體越來越涼,他摸著妹妹的手,撫摸著額頭。緊緊的摟著他。就想等雪停了,太陽起來了,也許病就會好起來,可是今天晚上的雪異常的拖遝。   就沒有停下的想法。他把那些食物想塞進妹妹的口中,可是他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他的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他覺得那些紳士施舍的東西都是令人可憎的。縱使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直到第二天,他沒有等到妹妹的痊愈,反而是一具屍體靠在他的身上。他大哭了一場眼角抽動,雙眼通紅,淚水不住的落下。他此時覺得上天對他如此的不公平,他平等的憎惡著一切。他平等的嗤笑著人間的一切。他覺得那些所謂的紳士,無非就是在欺負他們這群底層人群。   因為他根本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真的高尚的人什麼是低微的人,難道和妹妹在垃圾堆裡撿吃的,就是卑微的人嗎?難道住在奢華的公寓享受著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待遇的人就一定是高尚的嗎?現在妹妹已經離開他了。他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妹妹的屍體。不過他仍然摟著自己的妹妹。一直遲遲不肯鬆手。   那一整天,他一直在哭泣,甚至哭到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要知道極致的痛哭是沒有聲音的。滿麵淚水,一直到最後,左眼流出了一滴血淚。他想把它擦乾凈,但好像怎麼擦也擦不了,就像是一個烙印一樣深深的印在了皮膚上。   他也想知道。到底何為正義?何為邪惡?這些東西到底是由誰來定義的?難道就是所謂的國家政府嗎?他不怕別人說,他隻想證明一點。出生卑微的人和出生高貴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也許在他們卑微的命運之前,就是光明。可是光明後麵就是陰影,他隻想知道摘下了這份麵具之後這該死的卑微與高貴,到底讓誰來定義………   處理好妹妹的後事以後   那時候1901年3月4號他便帶著四處打拚的錢財和行李箱離開了這裡,前往了新澳大利亞聯邦政府,去了悉尼。   這幾年他一直在想著。他如果在湖麵上行一艘小船上四周滿是灰塵和大霧。那他該如何區分方向,接下來該怎麼走呢?如果此時下起了傾盆大雨,但那些冰冷的雨水卻在此刻結冰,向上陸續升起,那會不會是雨的一種精魂呢?   他此時又行走在雨雪沒退道路上全是淤泥。大部分的人都是踩著沒有淤泥的地方走,可是鞋還是會被浸濕。   還有不少報童和馬車時不時經過,馬車上坐著的都是衣著華麗的女子還有男人。大同小異不過卻有一個人讓他引起注意直到最後才知道他的名字是安妮塔`艾麗森她通常都穿著緊身的胸衣以襯托出纖細的腰和高聳的胸部再就是通常以羊毛織成的過膝襪   不過有幾次不同的是臂布的布料相比之前顯得緊窄,下半身的曲線也很好地展現了出來。可是她的帽子還是比較保守的但是紮著染過色的天鵝毛。   他總感覺有條鐵鏈子把自己給鎖住了胸口已然被冰封,他感覺自己已經赤身裸體。他感覺他了解他自己的心思,剖析他的一生所做的事情,他覺得這足夠做成一部特別的鴻篇巨文。   不過一直到這個女孩的出現,才改變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