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哪個家族的?”看臺的包廂之內,禮部侍郎眉頭緊皺。 本以為此次就是走個場麵,給自己圖中的一個支係,謀個出路,一開始倒是沒出什麼差錯,大家也就稍微演一演就過了。 可剛才,自己的侄子,既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絕境反殺。 “呯。” 包廂內用古漆包裹的紅木家具應生而裂。 “大人消消氣。” 侍郎將遞過來的茶壺摔置於地。 “給我查,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硬是要和我作對。” 不看僧麵看佛麵,到了一部侍郎這種檔次,大家都是很守規矩的,該分配的理由口頭做個協定,隻要同意了,就不會為一點小事而互相撕破臉,更不用說自己上頭的領導,那可是三公之一。 這有身份有背景的,事情還沒有做,隻要散播一下消息,那大家都心中有數了。 “大人,你也不必著急,咱家的公子想要有個前程的話,那是簡單的。 況且我在宮中也打探到了消息,這個崗位其實有些問題,想要就任,那得出去出一個長差,聽說有風險。” 侍郎甩了甩手,不想聽自己身後心腹的話,十分不耐煩:“你也就隻有這點見識了,這種檔次的崗位,哪裡值得我花這麼大的代價?我要的就是那個風險。” 後麵的心腹即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更多的東西就不是自己能夠接觸到了,知道的太多,有時候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大人英明。”心腹迎合了一句。 侍郎也消了氣:“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你好歹也是個郎中,隻要等上麵的那幾個老家夥退休,你遲早是要接替我的位置的。 更不用說司空大人對你青眼有加,你再進一步,那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大人,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找來了。”男子急匆匆的闖入包廂之內,雙手之中承上來一個密軸。 “嗯,有意思。” 郎中急忙上前看了一眼,隨後評價到。 “越州的野人,那邊早就是被厭棄之地了,蚊蟲繁多一向都沒有多少的人煙的,土地雖然談不上貧瘠,但大多是茂密的叢林,並沒有多少的土地。 如此一來的話,就更不要說什麼世家了,越州出生的人在京城之內,那幾乎是屬於最低一檔的家族。” 侍郎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人舉薦。” 言語之間那時候充滿了冷笑,所以說從臉上看不出什麼,但言語之間的寒氣隱隱約約已經有了殺人的意思。 送來密折的員外郎,則是搖了搖頭:“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息,隻不過現在的越州,倒是出現了一個新興的宗門。隱隱約約要與之前的三大宗門有了分庭抗禮的意思。 我們也多次想要剿滅,但總是無能為力,不知是京城之內哪一方勢力所扶持的。 每次有剿滅的行動,他們都會提前收到消息。” 侍郎冷哼了一聲:“還能有誰,你也不看看現在京城之內多的那一方勢力是誰。”
二百一十一 惡意(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