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一邊帶著阮希往玄燁軍營的糧草庫飛,一邊留意宴玦那邊的進展。
玄燁仗著國富兵強又是自己的地盤兒,態度惡劣言語囂張,而東淩國有皇帝這一尊殺神在,也一點不虛。
雙方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戰鬥了幾個回合後,宴玦不耐煩了,當即命人攻城。
玄燁國的人一看連皇帝都來了,連忙又從軍營調了撥人,開城迎戰。
宴玦:獵殺時刻。
玄燁雖然兵馬多,但東淩這邊有個閻王爺在,玄燁一時間落了下風。
“月月,怎麼還不能燒呀。”玄燁軍營內,隱了身的小狐貍趴在帳子頂,都快長蘑菇了。
那邊打的難舍難分,營中又缺人,正是大好時機。月月興奮道:“可以了宿主,現在可以燒了……”
話還沒說話,一大團火就噴了出去,他們對麵的營帳立馬燒了起來。
這些火不是普通的火,是靈狐體內已經修煉過的火,燒的快,火勢旺,還不好滅。
阮希在營地裡飛來飛去,這兒噴一口,那吐一嘴,看著慌忙從帳子裡竄出去滅火的人,是不是還“咯咯”笑兩聲。
還沒告訴阮希糧草都是哪幾個帳子的月月:啊,這。
喜鵲飛過去跟上阮希,委婉道:“宿主,全燒的話……應該不太行吧?”
阮希停在半空看了月月一眼,她也沒準備全燒完呀。
她的火才沒有這麼多呢。
頂多把麵前這些糧草倉和周圍幾圈營帳都燒了而已。
“月月,這怎麼不太行了呀?”要是阮希現在是人形,肯定氣鼓鼓叉腰了。
“是他們先欺負到我們頭上的,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隻是燒了他們幾個棚子而已。怎麼隻許別人欺負我,不許我欺負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