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燕長青還真有辦法：“可以鍛煉再搭配著喝我廠裡的酒。”

祝曉斌點點頭，也不管電話裡師傅根本看不見，而後又說道：“師傅，我們這裡的老師想去你那裡請教一下你。”

總不能問這能教給別人不？

他們那裡也是聚集了數億人中的精英，也沒見誰能輕描淡寫地握一下螺紋鋼，就在上麵留下手印的——也別說輕描淡寫了，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人能做到。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老師們問的意思是，這拳法能不能教給別人？”

“沒事啊，我不是早說過，誰想學就學。”燕長青無所謂，不過他還是提醒。“你要是教的話，回憶一下你一開始學的，要想教沒基礎的人，先教那個基礎版本的，然後……”

其實這是很必要的，如果營養不夠還狠鍛煉，那會出問題的。

他現在研究的是第幾版都沒法算了，這玩意兒隨著熟練度變化的，幾乎天天都有潛移默化的小變化，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大變化。

得到了燕長青的親口承諾，他們才放下心來。

燕長青很謙虛：“我也是從小練的，這個一般人達不到，你們就照著曉斌的標準就行。他還能再長點力氣的……”

他覺得挺好：“那不是挺好的，說個拳法也沒啥。哈哈，這名字說出去，是不是震驚一大群？”

但是看著麵前這群人，他覺得自己不適合搞破壞錢幣的事兒。

都不用問就知道，肯定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

別的實在不好找，但是周邊都是工地，鋼筋頭到處都是，而且有些沒法用了，就會被工人們做成其他能用的東西。

燕長青當然回答可以，好歹這是自己的得意門生。

楊老師先說的問題，還是祝曉斌學的拳法能不能教給其他人的問題，這個問題燕長青電話裡都說清楚了，不過他們還是要親自問一問的。

接著是韓教官驚訝的聲音：“燕總，你這個……這是握鐵成泥嗎？”

這是個小會議室，會議室的桌椅板凳都是自己的財產，不適合搞破壞。

“口說無憑，咱們不是都講實踐嗎？你們試試就知道了。回頭你們考慮一下，可以下個訂單過來，我讓廠裡給你們準備一批，然後你們找人試試。”

祝曉斌很不好意思：“是的師傅，你給我說表演要好看，結果表演完才給我打了一點分。後來我不服，就參加了格鬥……”

燕長青是覺得低一點也可以的，一來人家要的酒不要求包裝，更不會要求非得是一斤的瓶裝，三斤五斤的都可以，十斤的大壺都沒問題。

所以還問師傅，能不能以後遇到問題來請教。

祝曉斌還有點不好意思：“我看門口這個……”

他們那裡的訓練是比較辛苦的，所以平時必須大魚大肉的，有個讓很多人都羨慕的夥食標準。

等祝曉斌出去，他才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有多高的水平了，反正，比多數人強點吧！”

又聽到燕長青反問：“我沒事表演這個乾啥？”

至於呼吸法，那個不重要……

燕長青笑了笑：“也算是吧！其實就是力氣大點，用點巧勁兒。我知道你們想問啥，想問我的搏擊水平啥的是吧？這個我沒法說，你們問曉斌就行，我都好久沒和人對練過了，沒啥意思。”

一群人拿著那還算乾凈的撮箕傳著看了一圈，還有使勁扳著那螺紋鋼試試的，結果除了證明螺紋鋼是真的，別的也沒試出來啥。

其實主要是他心裡想的多了點，但是反過來想想，自己的東西自己清楚，從效果上來說，什麼樣的價格其實都不高。

說讓祝曉斌先教個基礎，不過祝曉斌有點發怵，他自己練的時候也教過同學們，不過那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那是玩的，現在可不是隨便玩的了，他怕教不好。

燕長青笑了笑，哪有什麼冒昧，隻不過別人不適合問，讓這個小年輕開口罷了。

不過燕長青說的很清楚：“就算教了，也不可能讓所有人練到曉斌那樣的身體素質，他是從小練的。就像是我也是從小自己摸索著練的，現在我還自學了中醫，理論實踐結合。”

好在呼吸法隻要用心的話，進度條多少還能動一點，還能給他一點安慰。

“喝酒？”連呂老師一直不動聲色的臉上都有了驚訝之色。

反倒是最開始那個基礎版本，普適性更強。

隻聽到祝曉斌驚訝道：“師傅你以前怎麼沒給我表演過這個？”

燕長青覺得自己可以給他們一個優厚點的條件：“我這裡的酒一向都是見到全款才出廠，這次試驗的話，可以讓你們先付個首款，回頭試驗成功了尾款給了就行，你們覺得沒效果那就不用付了。”

沒想到才第三天，自己那呼吸法還沒啥動靜，就有人來談生意了。

他想了一下，然後四處打量。

祝曉斌點點頭：“我也不知道師傅啥水平，反正我累一身汗，師傅防守一隻手，連步子都不邁。要是對練，一巴掌我就完事了。”

真的理解了，自己教了一個學校的學生，包括村裡這麼多熊孩子，還有家裡人，結果就這麼一個勤學苦練的‘得意門生’，一點小麻煩算個啥。

“實際上是沒啥好處的是吧？”燕長青笑笑。“不過我這裡的不一樣，這是特製的酒。就算是賣出去的那些最便宜的酒，也和市場上的酒有本質的區別。”

沒辦法，就像曾經的他玩一些老遊戲時候，要升級前差的那點經驗，看著經驗是有的，可是進度條不動也沒辦法，隻能繼續老老實實地‘掛機’。

“我考慮是為了見效快點，如果是賣的酒，一兩個月也未必有明顯效果，所以還是得好點的酒才行。我正在算什麼樣的酒，能在一到兩個月就有明顯效果……”燕長青解釋。

燕長青打斷了他的話：“行啊，就這個拿來吧！”

燕長青沒法說了。

不過現在對方已經答應了，再說別的話也沒必要，燕長青乾脆點點頭：“那行，就這樣吧！”

鍛煉是個持之以恒的事兒，而且是循序漸進的，來的這些人都明白。

而後就是討論。

“沒事沒事。”燕長青才不會責怪祝曉斌，他現在理解了曾經在學校裡感受到的，一些老師們對優等生和差生區別對待的‘偏心眼’。

而後再談就是考慮買酒做試驗了。找書苑 www.zhａｏshｕyuan．cｏm

於是接下來，又開始討論一些鍛煉身體的方法。

這時候韓教官身邊一個小年輕有點冒昧的開口：“燕總，你也是從小練的，祝曉斌都是你教出來的，你自己練到什麼水平了？”

當然這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人家乾的事兒不一樣，價格沒必要按市場價。

祝曉斌把撮箕遞過來，燕長青伸手握了一下又還回了回去：“差不多就這個水平吧！”

不過等老萬來匯報，燕長青就麻了：“你這個價格，開的高了點吧？”

如果效果是正麵的，合作愉快，那就繼續長期合作下去，雙方互惠互利，都是有好處的事兒。

如果有副作用，那就算了。

反正這酒的生產什麼的，也沒什麼秘密可言，也不怕那點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