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曰突然感到剛剛拔出劍的右手一疼,攤開右手手掌低頭一看,發現手掌上有不少被火焰灼傷的痕跡,不由皺了下眉。 小五跑過來用手指戳了戳那些痕跡,見到阿曰呲牙咧嘴的皺眉,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剛剛拔劍的時候弄傷的。” 阿曰回想起剛才拔出劍時,手上一陣刺痛,隻是為救小五心切,當時也沒顧慮那麼多。 “拔劍的時候?這劍不會是有毒吧?” 小五說完就拿起劍看了看,又試了試拔劍,發現她還是無法拔出此劍。 便繼續說道:“阿曰,這把劍你拔出來了啊? 怎麼拔出來的,我怎麼拔不出來!” 阿曰困惑地回答:“我也不太清楚,隻是當時看到你有危險,就如以前一樣拿起來就拔。 那時是想拔劍幫你,結果就拔出來。” 顧真也看了一下阿曰手上的那些痕跡,道:“沒有中毒,應該隻是普通的灼傷,放心並無大礙。 我有金瘡藥,小五等會你給公子包紮一下。”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瓶藥遞給小五,並說:“現在我要馬上給阿曰公子配置解藥,盡快把毒解除。” 小五邊幫阿曰包紮邊嘀嘀咕咕的埋怨著:“是不是你拔劍姿勢不對啊,才會被灼傷?” 阿曰聽到小五的問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小五。 小五卻說:“你難道忘記了雕刻師的話嗎?為何拔劍?” 阿曰想起了雕刻師的話,低聲說道:“對啊,拔劍的理由,我這個拔劍的理由應該是為保護、守護啊。 難道不對馬?”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叫禮村的一個院子裡,正專心雕劍鞘的雕刻師聽到山風呼嘯。 心有所感地抬起頭來,喃喃道:“嘶......那柄劍終於又出鞘了嗎? 哎,可惜不是在對的時間,用守護之心拔出此劍必遭反噬。 看來又有事要做了......” 雕刻師說完放下手中雕刻的劍鞘,起身前往後院中的一間暗室。 剛進門,就有一股灰塵撲麵而來,但從陳列來看,就知道這是一間許久未使用的鑄劍室。 ...... 小五邊替阿曰包紮傷口,邊看到顧真將那死去的黑衣人背部脊椎敲碎,取出裡麵的骨髓。 接著又從腰間取下一個竹罐,從竹罐了倒出什麼和骨髓合在一起,一陣搗鼓...... 不一會就做出一份藥膏遞給阿曰,說道:“阿曰公子,將這個貼到剛剛中毒的位置就行,兩個時辰後自然退去。” 做完這一切,四人起身向前趕路。 大約走了一炷香時間,通道的斜對麵又出現一排石室,約有七八間。 大家走到最後一間石室門前,看了一下。 機關還是和剛才的石室一樣,款式和形狀都差不多。 按動機關,石室地石門無聲無息打開。 小五進去後才發現。這間才是剛剛自己在孔裡看到的陳列室。 顧真看著置物架上的鐵質、竹質的各種瓶瓶罐罐,隨手拿起一瓶,聞了聞,向罐子內仔細一瞧。 驚喜地說道:“果然是變若水。” 緊接著將那些東西,裝入自己的包袱之中。 收拾完變若水後,她帶著三人走進第六間石室,石室之中有一個人坐著。 小五走向前看了一下,發現這名男子已經死了很久。 那名男子身上穿著一襲紫袍,紫袍上有些淺淺的灰塵。 再觀察該男子,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左右,死時應該正值盛年。 臉上顴骨突出,雙眼大睜,似乎望著上方。 阿其看了一眼,便急忙扭過臉去,不敢再看。 這具男子的屍身臉容威嚴,讓人一望之下,便有一股悚然驚懼之感。 小五看著屍體問顧真:“顧真姐姐,這是誰啊?” 顧真解釋道:“他就是我們國家曾今的鎮國大將軍,也是第一個喝變若水的人。” 小五聽到變若水後,隨即驚訝道:“那他怎麼死了,還會活過來嗎?要不要我們現在,再把他殺一次。 奇怪,為何他死了逾百年,屍身依舊保持完好沒腐爛。 是不是身體裡麵也有長命蟲?” 小五嘀嘀咕咕的問著,顧真則東翻西翻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邊找邊跟回答著。 “不知道,應該也是變若水的緣故吧。 但是我勸你最好別這麼乾! 目前他已經死了,你去動他,萬一他要是醒來,我們這裡沒人能打過他。” 小五聽後縮了下脖子,吐吐舌頭。 隨後顧真找到一件紫袍和二條紅色的裙子,分別遞給小五和阿曰,阿其。 見三人都用那疑惑的目光看向她。 顧真指著前方石門著解釋道:“過了這道石門,上方就是若寒寺。 我也沒上去過,不過聽聞若水鄉,隻有貴族才能上去。 最早的時候,貴族的穿著就是男紫,女紅,普通人不允許穿這兩種顏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現在時過境遷,我也不知道還要不要穿。 不過你們姑且先穿上這身衣服,去上麵看看再說。 聽說隻要是貴族到了上麵,就會有一頂轎子,專門送你們上若水鄉。 具體的方法,隻有你們自己去尋找了,我就隻能送你們至此。” 顧真緊接著又補充道:“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可以趕緊問我。 分開之後你們的生死我管不著了,也沒法管,保護不了你們。” 小五邊穿衣服邊道:“顧真姐姐,你真的不能跟我們一起上去嗎? 若水鄉上麵到底有什麼? 常櫻之花和櫻淚在哪裡? 你能跟我講一下嗎?” “哎......” 顧真看著小五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想跟你們上去,隻是我不是貴族。“ 小五奇怪道:“顧真姐姐,你不是槍王的女兒嘛,怎麼不是貴族? 就算不是,你和我們一樣穿上衣服也一樣啊。” 顧真嘆了口氣道:“你有所不知,自從我阿父走後,我們父女再也沒見過。 官家下旨取消了我們的貴族身份,我們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隻知道研究出了問題,所有參與之人未能幸免,所以我即便穿了衣服也無法上去。 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外來者,都是生麵孔,可以試一試。 或許上麵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需要衣服來辨別誰是貴族,你們先作備用。 我隻送你們到這裡,後麵的事我不想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