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轉頭看向鈺蕭道:“鈺蕭,你還想看什麼?” 鈺蕭似乎猜到她的鬼點子,就順著道:“我看得差不多了,就等後天開幕時再來吧!” “嗯、好,我也是這樣想。王兄,那我們回去怎樣?” 慎之看了眼蘇蘇道:“可以,那我們就打道回府,為兄今天準備了大餐給你倆接風。 昨晚太過倉促,沒好好招待妹妹和妹夫。” 鈺蕭聽後,隻是淡淡一笑。 蘇蘇白了慎之一眼,捏了他胳膊一下。 慎之笑道:“好,是鈺公子,可以了吧,妹妹。” 隨後,一行人朝樓下走去。 羽涅和辛夷走在前麵,大司農跟在最後麵,送到門口還跟著。 嘴裡一直說著:“睿王爺,慢走!睿王爺,慢走......” 羽涅停住腳步,轉身擋在了大司農前麵道:“司農大人止步,請回吧!” 大司農被羽涅一攔,隻好停住了腳步。 他知道羽涅是睿王的手下,也聽說,睿王爺不喜歡招搖,既然讓自己不要再跟著就絕對不能跟。 慎之當然不喜歡有人一直低頭哈腰,一口一個睿王爺的叫著跟在旁邊,太引人耳目了。 他喜歡經常在外走走逛逛,了解市場動向,了解普通百姓的想法。 認識他的人越多,以後外出就會有越多不便。 大家來到馬車邊,都上車朝來路回去,直奔睿王府。 路上,蘇蘇一直有個疑惑,最後還是開口問慎之:“王兄,今天在三層會客軒,為何舉令牌能打開門?是電子門嗎?” 慎之被問得愣了一下,鈺蕭也沒聽到過這個詞。 慎之有些奇怪道:“什麼電子門?” 蘇蘇看著他倆的眼神,知道自己又掉坑了,就道:“沒什麼,就是想問王兄,為何用令牌能打開門。” 慎之剛想說,鈺蕭就搶先道:“那應該是個結界!” “對,鈺公子說對了,功力高的人確實能看出來,我看不出來!”慎之對鈺蕭點頭贊許。 接著慎之又告訴蘇蘇,這個結界一直就有,此處每個官方會客軒,都會用結界封住門。 而個人的會客軒就沒有該功能,也是為了保護談事的隱秘性。 舉起令牌時,此結界會自動打開,兩盞茶的功夫又會聚合起來。 裡麵的人出來也要用令牌,否則就進不了也出不去。 鈺蕭感嘆道:“看來布置此結界的人功力非常之深,才會有此成就。 我見過天機老人設的結界,他那結界不但大,還能幾十年都不破裂。 這人所做,雖沒天機老人設的結界大,可設的結界數量之多,無人能比吧! 而且打開後還會自動復原,真是高人!” 慎之對鈺蕭認同地點點頭。 蘇蘇好奇地問道:“王兄,這位高人您肯定認識!能否介紹讓我見上一見?” 慎之搖頭有些無奈:“妹妹,其實為兄也不知這人是誰? 你也知道,我以前沒怎麼來過此處,隻是很小的時候跟著母後來過一次。 可那時候就知道玩,什麼都不懂。 母後走了之後,為兄就再也沒來過。 這次要不是為了幫博之,我也不會參與其中。” 蘇蘇若有所思的問道:“王兄,那這個展會最早是誰提議,誰建造的!” 慎之想了會兒道:“據我所知,最早提議的是母後,至於建造,那應該都是父王一手操辦的,設計和布局也都是父王吧。” 慎之也是不確定地說著,鈺蕭看了蘇蘇一眼,蘇蘇就沒在問下去,看來鈺蕭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 回到舜華國都兩天了,也沒看見朗月和甫諸。 聽甫巴說,這些天他們都很忙,為了趕最後一批高品絲綢,都睡在“蘇繡”的工坊裡。 有時候為了方便督促,朗月和甫諸都會在那邊過夜,在那裡他們也有臨時的住處。 晚上,蘇蘇和鈺蕭在自己的天機閣吃了點稀飯,就當用了晚膳。 中午他們倆是在睿王府用的膳。 慎之讓府內禦廚把午膳搞得非常豐富,海裡遊的、地上爬的、天上飛的,什麼都有。 本來還想留兩人用晚餐,但蘇蘇拉著鈺蕭說什麼也不吃了,嚷嚷再吃下去,非得胖五斤。 這話把鈺簫和慎之都逗得哈哈大笑。 其實蘇蘇晚上要策劃幾個方案,明天再和鈺蕭去趟“淩雲苑”,讓夏國在本次展會中收獲滿滿。 鈺蕭一直陪在蘇蘇身邊,等把方案設計好,仔細看過後,他甚是驚喜,非常贊同蘇蘇的設想。 準備去休息時,蘇蘇突然又想起白天在“淩雲苑”的事情。 看著鈺蕭問道:“鈺蕭,你知道那個設結界的人?” 鈺蕭想了想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你覺得我這麼猜對不對? 此人應該就是慎之的父王,當今的祁君王!” “你怎麼猜是他呢,他可是一國之君啊! 不是應該高高在上嗎,怎麼會親自動手做這事呢?”蘇蘇歪著頭表示疑惑。 鈺蕭想了想繼續道:“聽說祁君王非常好色,六國君王中除了鮏興國的芻益,就是祁君王了! 現在芻益倒了,那這好色的祁君王如果說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 隨後又搖搖頭表示,自己隻是從無涯師尊那裡聽過。 在六國還沒鼎立的時候,以武論英雄的年代,熙豐天尊有個師兄弟叫祺豐。 祺豐的修為雖沒熙豐天尊高,但在當時夏舜中也是能排上名號的。 特別是他使用的結界和易容術,在武林當中無人能及。 作為人類來說,沒有靈力,隻有先天之氣修煉而成的真氣。 真氣的多與少,與自身修為和功力息息相關。 然而祺豐卻有靈力,據說是在一次奇遇中所得,從此人生一片光明。 他能在一瞬間打出好幾個結界,還不會花掉他很多真氣。 而且能隨時改變容貌,不被敵軍發現。 正因為這樣,祺豐有一次手頭緊的時候,易容入宅去劫一戶富貴人家的銀兩。 進入宅邸,看到富貴人家有一女,那女子正值芳華,已配婚,正在閨中待嫁。 可祺豐不但搶了這戶人家的錢財,還糟蹋這名女子。 完事後,祺豐正要離去,被剛好前來的女子阿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