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經常行走在嶽山中,旁人看不到它變人形的模樣,隻知道能化作男子人形,被大家稱為?鼠。 隻要?鼠出現的地方,都會出現乾旱。 慢慢的,嶽山本來富饒之地,變成寸草不長之地。 嶽族長的小兒子,就在族長麵前請纓,準備去殺死?鼠。 因為嶽兒郎有一對能辨萬物的神目,所以隻有他能找出變成人形混在人群中的?鼠。 混在人群中的?鼠不知道有人在找它,結果讓嶽兒郎逮了個正著。 英勇的嶽兒郎把?鼠打得措手不及,受了重傷,遁地而逃。 說來也怪,打跑?鼠後,嶽山接連下了五天五夜的雨,再次恢復了原來的生機。 可這樣僅僅維持了半年時間,嶽山再次出現乾旱,而且這次乾旱比之前更厲害。 百姓們都知道,是?鼠又回來了,可沒辦法,誰也不知道它在哪裡。 嶽兒郎花了整整一月都沒找到?鼠,乾旱越來越厲害,嶽山的嶽氏族人都已瀕臨死亡邊緣。 由於找不到?鼠,嶽兒郎就在嶽山之巔,日日大喊著要與?鼠對決。 時間一天天過去,到了第七天的時候,?鼠終於出現。 這次的戰鬥,化成人形的?鼠有備而來。 在戰鬥中,?鼠明顯占了上風,終將嶽兒郎打翻在地,並咬住了嶽兒郎脖頸。 ?鼠立馬從人形恢復成原來形狀,咬斷嶽兒郎的脖頸吸食鮮血,把嶽兒郎的血全部吸乾,還低頭啄眼珠。 這一切被剛剛來嶽山之巔的方姓女子看到。 她因夫君七日未還,專程來送來水和食物。 沒想到攀到嶽山之巔時,看到了這一幕慘狀,夫君已慘死在?鼠嘴下。 當看到?鼠低頭啄出嶽兒郎一個眼珠吞進嘴裡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聲撲向?鼠。 ?鼠憋了一眼是個女子,也沒在意,繼續低頭準備啄嶽兒郎第二個眼珠。 方姓女子不顧一切的撲身上前,緊緊咬住?鼠的脖子。 不管?鼠如何反抗如何折騰,方姓女子抱著?鼠的身體,咬著它的脖子不放。 ?鼠被方姓女子越咬越緊,血想變回人形也變不了,於是就想遁地逃走。 可方姓女子咬著?鼠的脖子就是不放,沒辦法?鼠隻能帶著方姓女子遁地而去。 從那以後,嶽山再也沒有出現過乾旱,那個方姓女子也再沒回來過。 大家知道,是那個攪動嶽山乾旱的?鼠沒有回來,百姓都傳頌著嶽兒郎和方姓女子的故事。 若不是方姓女子,嶽山早就變成寸草不生的荒涼之地,哪來的子孫繁衍、生生不息。 百姓為了紀念這位方姓女子,就給她立了衣冠塚,供世人祭拜。 但沒想到,後人把這衣冠塚建成了這麼大的石墓。 慎之搖搖頭道:“原來這個嶽方氏之墓建在此處,真是想不到啊! 這個傳說也是在兒時,母後講於我聽的。” 雖然過去了那麼多年,可母後和自己講的一點一滴,慎之都記在心上。 鈺蕭在一旁唏噓道:“睿王爺,看來這位才是你們舜華國的絲綢鼻祖!” 慎之感感慨地點點頭。 蘇蘇聽完慎之的故事,暗想也許真有這麼回事,可畢竟是神話故事罷了。 她在墓旁邊轉了好幾圈,在墓後方站定,喊道:“王兄、鈺蕭,你們快來看!這個地方絕對是新的,像是新合上去的!” 大家都轉到墓後,借著火把仔細看去,還真是。 如果不是火把湊近照亮,單在陽光下還真看不出來。 這座墓應該有百年之久,外麵都被一層青苔和短小植被覆蓋著。 除了墓前有幾個臺階,上麵的墓碑上刻著字,別的地方都是植被。 而在這座墓周圍兩米之外,挖了一圈溝,可能是阻止竹子長到墓的位置來。 蘇蘇發現,在墓後七十公分左右高的位置,有幾株植被的葉子已折斷。 她用手拉開這些植被,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石縫。 往下扯掉植被,一扇門的樣子豁然呈現在眼前。 慎之一看,立即吩咐士兵:“打開這扇小門!” 士兵們推啊、敲啊、撞啊,可小門紋絲不動,怎麼也打不開。 鈺蕭對慎之道:“睿王爺,應該有機關,靠他們這樣沒用,我們都找找看。” 慎之覺得有道理,如果直接能推開,這麼多士兵,早撞開了。 於是讓士兵們先停下來,一起繞著墓的周圍尋找。 蘇蘇和鈺蕭來到墓的前方,剛到此處時,有個士兵就在說,他們看到這裡有半個腳印。 大家當時都沒在意,覺得有人來過了,有腳印很正常。 但現在,他們倆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在半個腳印的石塊前停下,鈺蕭讓蘇蘇讓開,然後運功對著石塊輕輕一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任何反應。 接著再用七分力向前一用勁。 隻聽“啪”的一聲響,石頭被掀起。 慎之聽見聲響,也從後麵走過來,看到鈺蕭把墓前的一塊石頭掀翻,底下出現一個特質的,用石頭硺出來的圓。 鈺蕭對慎之道:“睿王,不出意外,這個就是開門的機關。” 慎之看著鈺蕭,佩服地點點頭。 蘇蘇笑道:“嘻嘻,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鈺蕭心想,這還是上次搜查白鳥湖機關時得出的經驗。 既然這墓已是百年以上,那兩者設置的機關應該有相似之處吧。 估計都喜歡藏於地上,然後再用石塊或植被蓋住,避免被發現。 那半個腳印,就透露了蓋此石塊為了平整,用腳踩了一下。 但也許是晚上的緣故,踩過後沒有發現留了腳印。 慎之讓兩個士兵推著石圓轉動,聽見墓後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響,那石門果然慢慢打開了。 大家門口,有幾個士兵準備下去,鈺蕭抬手阻止。 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注入內力向門內丟去。 樹枝丟入,隻聽裡麵“噗噗噗”幾聲響。 然後鈺蕭再撿起另一根竹子向裡丟去,這回裡麵沒有聲響了。 拍拍手上的泥粒,他對慎之道:“睿王,現在可以讓你的士兵進去查看了。” 蘇蘇抬頭笑嘻嘻地看看鈺蕭,豎了豎大拇指。 慎之對鈺蕭也是佩服,對鈺蕭拱手一禮:“熙君王做事穩妥,本王也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