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遼東告急(1 / 1)

李侯爺在家玩足球,集全府人力,做成了兩個成品足球。效果嘛,還可以。   在府中校場,直接畫線,用兵器架做了兩個球門。找來二十二個親兵,分成兩隊,講規則,分球衣,比賽開始…   一幫二傻子,從足球賽,成功轉變成為摔跤比賽,搶球比賽。   李虞趕緊叫停,又重新講解規則,用手的直接罰下場。修整後,比賽繼續…   折騰半天,總算有點樣子了,觀賽的躍躍欲試,參賽的嗷嗷直叫!   比賽剛有點樣子,宮裡來人,召冠軍侯趕緊進宮麵聖。   趕緊洗漱,更衣,進宮。   來到禦書房的時候,這裡人已經不少了,左相,右相,還有各部主事人。還有:王子騰,牛繼宗,史家兄弟等。   “人來齊了,戴荃,把加急軍報念給他們聽”   “是!臣穆英奏報:五月初七建州女真十七萬叩關,皇臺極親自領兵,沈陽,廣寧,山海一線都有遭遇敵襲。疑似韃靼,朵顏都有參與,臣兵力不足,隻能據守沈陽。請朝廷即刻發兵馳援山海,廣寧,臣望南叩首!”   “怎麼辦?都說說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   雍帝一拍桌子:“都是死人嗎?”   李虞開口:“如今敵情都不明,臣以為,援兵可以發,但不宜多發,不然多耗物資,不劃算。山海關之雄,發個一萬人,多備些物資就夠用了。廣寧可以先去個兩萬人,待探明敵方兵力部署,再發援兵也來得及。”   雍帝點頭,表示這意見很中肯,又把目光投向其他人。   “臣附議”   有人開頭,還沒什麼大毛病,那還說什麼?出了事兒,也不用自己背鍋,趕緊附議!   “臣等附議!”   “那誰去?”雍帝繼續問。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又回到李虞身上。   李虞心裡,把這幫混賬東西罵了個遍。敢坑老子,看看誰坑誰!   “陛下!我朝能戰的將領,年紀都不小了。這可不是好事,除了臣,年輕勛貴們連戰場什麼樣都不知道,這哪行!”   李虞話一出口,王子騰,牛繼宗,史鼎,史鼐幾人就知道不好了,這小子要掀桌子。   王子騰:“陛下,臣,願往”   牛繼宗:“陛下,臣,也願往”   史鼎,史鼐:“臣,願往”   皇帝多精的人,立馬知道李虞的用意,也明白了,王子騰幾人的用意。他目光投向李虞,給他遞了給眼神,意思是:你起的頭,剩下的你看著辦。   “陛下!殺雞怎麼能用牛刀?這隻是第一次增援,還是把機會留給年輕人的好。”李虞擺明了掀桌子,又怎會給他們機會。   “嗯,李愛卿言之有理!可有推薦人選?”   不等王子騰開口,李虞直接報出人選:“牛賁,石明珠,陳希文,侯孝勇,史鬆,史建,王沖,王仁。這些都是年輕的人才,之前在京營王大人也有操練,集訓,帶個隊,增個援,想來是不成問題的,對吧王大人!”   王子騰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往下掉。那群二世祖,沒人比他更清楚是些什麼貨色。這要是去了,誤事不說,能活著都是問題。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王子騰心情很不好!   “臣以為,這些人還是太年輕,國家戰事,馬虎不得。還是派遣老成持重之人,更為妥當,至於鍛煉年輕人,有的是機會。”   “對,對,對,年輕人,以後鍛煉也來的及。”史家兄弟也跟著附和。他家子嗣單薄,可不能這樣送出去。   李虞沒有再開口,繼續落井下石,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雍帝知道,此事可能就這樣了,於是最後決定:“史鼎支援山海關,牛繼宗馳援廣寧。另外,所有在京勛貴子弟,入前鋒營集訓,冠軍侯負責。三月後,朕要檢閱,若不能讓朕滿意,你知道後果!戶部盡快將糧草安排妥當,若有問題,休怪朕不留情麵。”   李虞麵色一喜,然後板著臉道:“臣保證將他們練成強軍,就是一灘爛泥,也給他燒成磚頭。”   雍帝抿嘴一笑:“行了,散了吧”   王子騰拉著牛繼宗,趕緊往家走。   牛繼宗有些不高興:“王兄,咱們不找李虞說道一下,最起碼也照顧一下孩子!”   “你跟他說有屁用,他就是故意的。趕緊回家搬人,去龍首宮求情”   王子騰直指核心,牛繼宗也反應過來了。剛才皇帝的聖旨,還要發到龍首宮,隻有太上皇點頭,才能執行。   若能求得太上皇,駁回陛下的旨意,那這事就翻篇了。   這兩人也是因為孩子的事,失了冷靜。他們沒想到的是,駁回皇帝的聖旨,他能不記恨你?王子騰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出了宮門,王子騰直接去了榮國府,牛繼宗直接回家,請老娘出馬。   不到一個時辰,兩家老太太就在宮城門口碰麵了。賈母打算去見甄太妃,牛老夫人打算去求太後。兩人互相點點頭,心照不宣,各去各的地方。   另一邊,剛出禦書房的李虞,就讓史家兄弟給拉到一邊。   “李小子,你這也太不地道了。都是自家親戚,再怎麼說,我們家鬆哥兒,健哥兒,也是你家元春的親表弟。你怎麼…”   “史侯爺,你這樣溺愛孩子可不行。你百年後,誰來頂門立戶?再說了,我還能把表弟怎麼著啊?放心吧!保證全須全尾的,還你個好兒子!”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有個好歹,我可上你家堵門兒去。”   “成,我立軍令狀。這次的事,我主要是針對王子騰,這老東西上次陰我,不給他上點眼藥,我這心裡不痛快。”   史鼎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史鼐突然來了一句:“李小子,咱們兩家也不寬裕,沒啥送你,我家還有個侄女,長得不錯,要不送你了。就是小了點,養兩年也是一樣的,就這樣吧,回頭我讓人送你那去。”   兩人拱手告辭,在李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走遠了。   李虞也沒空管他們說了啥,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去龍首宮堵人!   於是,當賈母和牛老太太,都沒見到想見的人。卻聽說太後和甄太妃,都在太上皇那裡打牌,陪同的還有冠軍侯,哪裡還不知道,這事沒有轉機了。   兩個老姐妹相視苦笑,最後化為一聲長嘆。   龍首宮裡,太上皇,太後,甄太妃,李虞正在奮戰。本來是皇後在打,這幾天,他們幾人,已經建立了默契的牌桌關係。   太後和皇後是戰略同盟,互相送牌,太上皇純興趣愛好,甄太妃是不停的給上皇送牌。   今天李虞一來,直接換下了皇後,這就打破了桌上的平衡。但是都不慌,都知道他是來送錢的,心情反而更好。   於是,牌桌上出現了個奇怪的現象,太上皇胡一局,太後胡一局,太上皇又胡一局,太後再胡一局,李虞偶爾也胡一局。唯有一個人,怎麼都不能胡。   太後的嘴都笑歪了,笑臉想憋都憋不住。太上皇到沒什麼,今天無外乎贏得多點而已。隻有甄太妃,平時輸錢那是故意的,可今天能贏的時候,這該死的小子就給我放炮。   最,最,最,重要的是,太後那個老女人,贏點錢就嘚瑟,笑吧笑吧,看誰笑到最後。   “你小子今天怎麼有空?不是說遼東告急嗎”   “回太上皇,現在敵情不明,貿然出兵增援不合適。臣建議陛下,隻派萬餘人,多帶物資,提提士氣就可以。待局勢明朗,再出人不遲。”   “嗯!你小子是個知兵的,盲目把人堆上去,影響人心士氣,將士爭權搶功,還空耗糧草。大伴,皇帝的聖旨直接用印吧”   “是”夏守中用印後,直接發回皇帝手中,說明這事,準了。   賈母回到榮國府時,王子騰還在榮慶堂等候。賈赦,賈政,賈珍,邢夫人,王夫人,尤氏,王熙鳳都眼巴巴的等著老太太。   “唉!太上皇拉著太後,甄太妃,打什麼麻將,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人。”   “沒見著人!那寶玉怎麼辦?”王夫人開口就是寶玉。   幾個男人都不說話,賈赦是事不關己,寶玉死活他關心,但不熱心。   賈政是認為,老娘都盡力了,他也沒辦法。當兵就當兵,反正那逆子也不喜讀書。   賈珍是純屬陪客,王子騰來了,他就是來套近乎的。這是寧國府,能抱上的唯一大腿。   他們三個都坐的住,唯有王子騰,他來就是為了家裡兩個孩子。如今沒有希望,那隻能曲線救國,走外甥女的路子。   看到兄長的目光,王夫人莫名其妙:“兄長有事直說便是,這樣看著我做甚?”   “你去找大丫頭,吹吹枕頭風。再不濟,給沖兒,建兒,還有寶玉留條活路。”   王夫人麵生怒容:“那個孽障!難道…”   “放肆!他是一品國侯,慎言。別說你的寶玉,滿神京勛貴子的命,現在都在他手裡。練兵,怎麼練?死幾個不聽話的還不容易?你要不想看到寶玉的屍體,就認清現實,去求!懂嗎?”   王夫人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最後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我回去讓沖兒他們聽話,再備一份禮,你和妹夫幫忙送去。這個關口,我不宜登門,他也不會見我。你切記收斂性子,莫要弄巧成拙!”   王子騰跟老太太,賈赦行禮作別,連走都沒有看賈珍一眼。但是人就是這樣,你越不理,他越要貼上去,一直送到大門口。   “舅老爺要送禮,何須如此麻煩,我那裡什麼都不缺,回頭我備一份送過來便是”   王子騰略做沉思:“那就有勞珍哥兒,日後若有事可來尋我。”   賈珍得了個空頭支票,自以為占了便宜,趕緊回府備禮。   賈母揮退賈赦夫妻,他們是不會為寶玉盡心盡力的。看著癱軟的王夫人,又看著木納的賈政,她是真的無語了。   滿府人,竟無一人可用,化作一聲嘆息。讓鴛鴦找來王熙鳳,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鴛鴦,看住門口,任何人不準靠近”   鴛鴦看了一眼王熙鳳,然後去守門,王熙鳳莫名的有點緊張。   “鳳哥兒!這麼晚叫你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實在是無人可用,老祖宗隻能靠你了。”   “老祖宗有何事,隻管吩咐”   “唉!我知道你們心裡都怪我,怪我老糊塗了,偏寵著寶玉”   “孫媳婦不敢”   “我老太婆,還沒糊塗到那個地步。你們想的,我如何不知!隻怪你那蠢不可及的姑媽,給寶玉弄了個銜玉而生!”   “這…莫不是假的?”   老太太一笑:“那麼大的石頭,嬰孩如何放入口中?當我們都是傻子?”   “那您…?”   “我知道時,消息已經被她傳的,瞞都瞞不住。銜玉而生啊!這是聖人之像,她個蠢貨怎麼敢…這弄不好,皇家怪罪就是滿門抄斬的罪。有句老話,寧殺錯,莫放過!逼不得已,我隻能裝糊塗,捏著鼻子認了。”   “這…皇家不是沒有追究嗎”   “嗬嗬,你還是太年輕!要不是我這些年,把寶玉當閨女養,故意把他養廢,賈家早沒了”   “啊,居然是這樣,老祖宗,為了這個國公府,辛苦您了”   “唉!老祖宗累了,有心無力了。賈家的爺們兒,你公公惡了當今陛下,是個活死人。你二叔就是個腐儒,書呆子。老大家的眼皮子淺,拿不出手,你姑媽是個真糊塗的。真要說難耐,也隻有珠兒媳婦,可惜了珠兒。她如今心如死灰,我老太婆,也不想再難為她了。”   “這榮國府日後,是璉兒和你的,隻能靠你了。”   “老祖宗,你要孫媳婦做什麼?”   “我要你陪我,把這出戲,接著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