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群架就這樣發生了。
那個“殘疾”士兵後麵同樣帶了十多個人的,要論人數他們其實還是比對方多出五六個的,隻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對方會先動手!
本來一場群架應當打一會兒的,可這場群架雖然熱熱鬧鬧,也隻是一會兒便結束了。
至於結束的原因卻是,那個“殘疾”士兵所帶來的十幾個人在這一會兒功夫裡竟然有六七個被人家用槍托砸倒在地!
殘疾士兵所帶來的人就是挑釁來的,或者按他的話講叫來收份子錢的,他們又怎能沒有準備?
他們手中也是帶著家夥什兒來的,可是他們所帶的的卻都是木頭棒子樹枝子,那卻是在樹林裡剛砍下來的。
偏偏這個樹林又是一個楊樹林,就算是那樹杈子木頭棒子被凍上了,可是就那些東西的用途如何能夠比上對方手中的硬物,所有的槍托可都是硬雜木的!
要說來挑釁的這夥士兵手中的家夥事兒沒有人家的好使也就罷了,可偏偏被挑釁這夥人下手還是格外的狠,竟然有兩名士兵直接就被砸吐血了!
打架就是打架,終歸不是要命。
可是眼看著這夥被挑釁的士兵那就是奔要他們的命來的,這仗還怎麼打?
打架就是這樣,打仗終歸不是玩命,有人見了血了,其他人也就熊?(慫)了。
“來啊!”這回輪到那個四十來歲的老兵說話了,“你們要是不服,咱們就往死磕!我們下手已經留情了,再打下去肯定出人命!”
現在已經沒有人不相信這個老兵的話了,因為剛剛來挑釁的那個說話的士兵已經被打倒在地,他正捂著自己的襠部在地上躺著呢。
要說男人的要害襠部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換成誰換成哪個男人襠部被人踢了一腳那還不滿地打滾?
可是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那個士兵,現在卻不敢打滾,原因是,先前被他扒拉倒的那個小個子的看著歲數也不大的士兵手中正攥著一把刺刀正對著他呢。
那把刺刀有50來公分長上麵還有著很粗的血槽,就那刺刀一看就不是中國軍隊的,那卻是日本人的30式刺刀!
有旁觀者可以證明,現在捂著襠部倒在地上的那個挑釁的“殘疾”士兵,正是剛才被他扒拉倒地的那個小個子士兵給一腳悶的!
這場打架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可是來挑釁者中,自然不乏光棍兒,一開始的那個“殘疾”士兵已經被打得動彈不得了,這時後麵便又有人說話道:“你們挺囂張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別逼老子動槍!”
“哈!”那個40多歲的老兵卻又笑了,“多虧,你們沒動槍,你們要是敢動槍我敢說現在躺在地上的就不用爬起來了。”
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本事被挑釁的那夥人中,有人突然被拉動了手中花機關的槍栓,因為他看到對麵有人在動槍了!
盡管,他的槍口倒是指著地麵的。
可是所有人都不懷疑,如果對麵有人敢拿槍指向他們,那麼人家抬手一梭子可說不定就打死幾個了!
挑釁也好,打架也罷,終究是比狠,可是現在很明顯已經超出了打架的範疇了。
正當現場火藥味漸濃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喊道:“連長回來了!”
於是,眾人閃避。
“你們挺猖狂啊?”那個連長回來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場麵後,並不理會挑釁的那夥,他反而對那個四十來歲的老兵說道。
“按你的規矩辦的!”那老兵不卑不亢。
這話說的直接就把那個連長給噎住了,這裡的規矩可不是他定的嗎,這裡不講軍紀,隻講誰能打!
“原來在綹子上呆過?你叫啥?”過了一會,那連長才問道。
“呆過,我叫王老帽,你呢?”那老兵反問。
“我也呆過,我叫關景權。”那連長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