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不同氣質的,而在不同的女人身上體現得就更為明顯。
有的女人活潑,有的開朗,有的憂鬱,有的憨厚。
而此時再看這個女子,別看於她這樣一名女子來講先前也是經歷了一場兇險,可是此是這女子給人的感覺的卻是嫻靜如花,並不是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而這時的白展就又流露出了他多讓人討厭的江湖氣息來,他所說的紅顏的寡婦竟然也能成禍水,那何嘗沒有指責這個女子是紅顏禍水的意思?
那女子不可能沒有聽出白展話裡的意思,隻是一時之間,她卻也被白展的這句話給擠兌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要說這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女子那確實是漂亮,就她那臉上一紅便愈發顯得嬌艷不可方物。
那趕車的偽軍老頭並沒有朝向他們自然是看不到的,也就無所謂了。
可就那女子臉紅那一下,便把那在男女方麵本就沒有什麼經歷的於作龍看得一呆,片刻之後忙低下了頭。
至於白展嘛,則是依舊嘖嘖,心裡暗說了一聲,哼,女人!
而白展又瞥了商震一眼,眼見商震卻也正端詳著那個女子,一副看得很認真的樣子,但要說是那種沉湎於美色的看卻又不象。
“多謝——壯士舍命相救!”這時那個女子才反應過來。
白展用紅顏禍水來擠兌她,她若是再不有所表示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而這女子所說的感謝的話自然是對商震所說的。
誰都能看出來,商震是這三個人的頭兒,並且商震用盒子炮的手法那真是,怎麼說呢,還真就不好形容。
那女子也是有文化之人,隻是什麼用“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神乎其神”卻又不貼切。
不如這樣來表述,如果開槍射擊也是一門技術的話,那老兵用槍那自然是熟練至極,可是商震在用快槍殺敵時的手法那卻已經是藝術了!
如果說是殺人的藝術聽起來難聽,可若說是殺敵的藝術那就可以了,若時下國人都有如此殺敵的藝術,那麼偌大的中國又何必丟了那一座又一座自古都未在外敵手下丟失的關山?
那女子也搞不清商震他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而那白展又時不時的流露出那種江湖的氣息,可對商震卻是感激涕零的,所以那語氣也是極為真摯。
而到了此時商震才說道:“不用謝,我和你哥有一麵之緣,隻要是抗日軍人救你都是責無旁貸!”
哦,原來商震認識那張照片上的人啊。
聽商震這麼一說,白展這才明白,商震為什麼拚死也要救下這個女子。
可是疑問卻也接著來了,這女子的哥卻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能讓商震這麼做,而現在又這麼說。
“隻要是抗日軍人救你都是責無旁貸”這話說的很重哈!這女子的哥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你認識我哥?”那女子一聽商震這麼說臉上登時現出喜悅之色,她卻也才明白為什麼商震會救自己。
“高雨航,是吧?中國的空軍之鷹啊!”商震感嘆道,“可惜長空折翼,若是不能保護他的家人,那還要我們這些當兵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