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碰到一具死屍那當真是商震心之所願也,他也隻是想在日軍的身上弄手雷罷了。
可是既然這名日軍“罵人|”了,那他也就隻能死了,就這名日軍所發出的聲音已是足以暴露了他的位置。
黑暗之中,商震的探出去的左手準確的捂在了這名日軍的口鼻上,隻是還未等這名日軍“嗚啦”,商震右手的刺刀便已紮了進去。
那是利刃在侵略者肉體內切割穿行的感覺,在這一刻,商震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雖然那快感百分之一秒都不到。
隻因為商震可以體會那利刃入敵肉體的快感,他卻絕不會享受刺刀拔出的快意了。
商震是老兵,把敵人殺了還不被敵人發現那他的目的就達成了,他才不會飛快的拔出那把已是刺入敵人胸膛的刺刀呢。
他一拔刀,血濺五步固然痛快了,可萬一那血要是噴到別的日軍身上再被別的日軍驚覺了,那他犯得上嗎?
商震性格殺敵,不圖快意不圖豪情,能把敵人殺了便好。
所以,商震一手就按著那名日軍的口鼻,一手就攥緊了那把刺刀象釘蛤蟆似的在那不動。
而接下來呢,接下來按照普通思路完全可以想象,那名日軍的掙紮越來越弱直至最後沒了絲毫反應,我們的戰士這時才拔出那把要命的刺刀。
可事實上呢?事實上,也隻是片刻功夫,那名日軍就已經一動不動了。
原因是,商震的這一刀紮的極準,一刀斃命,根本就不用那名日軍在那撲騰。
如果說,那名日軍還動了幾下,那卻也隻是人死了,可身上的神經卻依舊在動罷了,那樣的情形就象一條被殺掉的已經摳完膛的魚,在下油鍋的時候,還會蹦那麼幾蹦。
周圍的日軍依舊在聲音或大或小的呻吟,遠處有幾束手電筒的光亮開始往回閃動了,那是沖出去的日軍搜尋那個偷襲了他們的中國士兵無果已經在返回了。
而就在這些受傷的日軍士兵中便有那輕傷員叫了起來,那是在叫先前的那名日軍士兵打亮手電筒,傷員們需要包紮止血。
隻是任是那名輕傷員喊了好幾聲,可是手電筒卻也沒亮。
日軍傷員們並不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先前那個打亮手電筒的日軍也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站著死的!
商震的手正在捂著那家夥的口鼻上,他用自己手與身體的合力抵住這名日軍的體重。
然後商震就慢慢的蹲了下去,那名日軍便也委頓了下來。
遠處的日軍近了,他們往回跑的很快,因為他們還亮著手電筒,他們還擔心那名他們沒有找到的中國士兵再用那德式毛瑟手槍打他們。
可這真的就是怕什麼來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襲擊便再次發生了,而這回便是躲在日軍傷兵“堆”兒裡的商震把手雷甩了出去。
讓子彈多飛兒會,與讓那手雷爆炸的破片多飛一會兒,前者與後者那又有什麼區別嗎?
如果說非得有,那也隻是手雷爆炸所產生的殺傷力更強罷了,隻因為商震用的正是“空爆”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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