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不還是不行?就他們剩的那麼點兒人還不是小蝦米?」大嗓門之人重拾自己的觀點。
而此時墻這頭的商震卻已是恨的牙直癢癢了。
雖然看不到那兩名日軍,可是通過人家的說話商震也能猜到,那個大嗓門的家夥個子肯定不矮,那都能趕上兩個日本兵高了,雖然話裡誇張,可那也絕對不可能是小個子。
可是堂堂七尺男兒,長的再高,長的再威武雄壯又有屁用?好人不做卻偏偏做漢女乾!
「小蝦米,沏!凈小蝦米了,想活命你可不能這麼想。」那老成持重之再次進行了反駁。
「為啥?」那大嗓門之人又問。
「為啥?咱們過來的時候你沒聽隊長說了嗎?咱們這片有一個特別厲害的*,用一把盒子炮把日本人給禍害壞了。
一個人就敢偷襲日本人的宿營地,放火點子村子,那火一著,日本人就從屋子裡往外跑,然後人家打死打傷了五十多個日本人!」….
咦?墻那頭的商震愣了一下,這回他知道,墻那頭所說的人肯定是指自己了。
原來自己都這麼有名了啊!哦,對了,最重要的是前兩天夜裡自己竟然打死打傷了五十多個小鬼子!
那自己現在要是從墻後跳出去,大喝一聲「那個人就是我!」,會不會把這兩個*玩扔嚇尿了?
能讓敵人忌憚或者說聞風喪膽,商震自然有了一種美滋滋的感覺,敵人的痛苦那就是自己的驕傲,還要什麼青天白日勛章啊,多殺鬼子那就是最好的勛章!
商震正美著呢可接下來他鼻子差點被氣歪了!
因為接下來他就聽那個大嗓門說道:「哎呀!還有這事!那你們說咱們要是把那個*抓著或者打死了,那日本人得給咱們多少賞錢啊!」
空長中國人的高大威猛咋就長了一顆奴才的心呢!商震心裡暗罵。
現在商震也知道日偽軍正在抓自己,所以他並不會主動出擊。可是如果有可能,他也不介意把那個大嗓門子的偽軍直接就給做了!
商震在這忿忿不平,而那頭沒動靜了,又過了片刻他就聽到那老成持重的人說話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你說誰?」那大嗓門不解。
「說你呢!」那人氣道。
「我咋就*?」大嗓門不服氣。
「你知道
我為啥不進咱身後的這段墻嗎?」那老成持重的人就問。
就這人說的這句話讓商震握著刺刀的的便又緊了一緊,為啥?你們兩個要是想找死,那你們就過來!
商震是這麼想的,不過那個大嗓門肯定不是這麼理解的,接著商震就聽那個大嗓門不以為然的說道:「那還用說,這裡麵全是灰進去乾嘛?」
「說你*吧。你想啊,那個*一個人能打死打傷五十多個日本兵,那咱們碰到人家能撈到好嗎?」那個老成持重的人便道。
那大嗓門不吭聲了。
這總是輕率發言的人經常挨懟那是常態,在中國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所以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呢,你記住,說是讓咱們搜查,咱們可千萬別往不該瞅的地方瞅。」那老成持重之人再次說道。
「啥意思你?」大嗓門沒聽懂。
不光大嗓門沒聽懂,就是墻這頭的商震也沒有聽懂,啥叫別往不該瞅的地方瞅啊!
而這時那個人就開始解釋了:「不管那個*在哪躲著,可也肯定躲在了咱們看不到的地方。
你想啊,他一個人肯定不會先打咱們的,那咱們惹人家乾嘛?
你要是非得到咱們正常看不到的地方去看,那咱就不說能不能發現人家,那就是人家感覺到咱們威脅到他的性命了,人家在暗處就「啪」的一槍,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那人家要是再來‘啪,的一槍,那我的小命就也沒了!」那個老成持重的偽軍卻是說出這樣一翻話來。
聽完這名偽軍說完,且不說那個大嗓門會咋想,商震都暗自得給這個家夥豎個大拇哥!
這小子聰明啊!人家不光把自己的心理分析透了,人家卻是把怎麼保命都想得妥妥的了。
還真就是那樣,人家就那麼目不斜視的在自己麵前走過,自己好端端的殺他嘎哈,吃飽了撐的嗎?更何況現在自己還沒吃飽呢,更不會主動去殺一個很識趣的偽軍。
「讓你說的咋疹的慌的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誒,二哥,你說那個*會不會就在這個墻的後麵藏著呢啊?」那一直大嗓門的家夥聲音終於低下來了。
誰又知道那五大三粗之人會有這樣一顆富於想象的心呢,顯然他都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到了!
「艸!讓你說的我脖梗子都麻酥酥的了!這個墻後麵就是咱們不該瞅的地方啊!」那個老成持重的偽軍也有點怕了。
而這時村子裡恰好有喊聲響起:「算珠子,二虎,我們兩個死哪去了,走了!」
「來嘍,來嘍!」那個老成的偽軍忙應答著,腳步聲響起,兩個人竟然就這樣走了。
算珠子,二虎,商震不由得咧了咧嘴,還真是人如其名呢,一個如同算盤一樣能算計,一個二虎巴唧。
隻是不知道,如果這倆玩扔真的知道自己就在這堵墻後藏著會咋想。.
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