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戰爭時期的謀殺案(1 / 2)

抗戰之關山重重 老哲 5621 字 8個月前

黑暗之中,商震感覺到了光,而那光中似乎還有一隻手正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額頭。

商震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他怎麼感覺那隻手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麼熟悉呢。

那隻手談不上大也不小,四四方方的,感覺就象一個乾活的小耙子。

由於活計乾多了,那手上就結滿了老繭。

所以那隻手撫摸到了他的額頭上便有一種剌巴的感覺。

當然了,剌巴,那也是東北話,如果換成東西南北中的中國人都能聽懂的話,那就是,那手碰到了他的額頭有些發滯,能解癢。

這是娘的手嗎?

商震困惑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自己的娘了。

本來他都覺得自己經把娘忘了呢,可是現在想來,那不是忘了,也隻是記憶睡著了。

不對啊!九一八的前一天自己當了兵,那時候躺在炕上的娘可也就剩下一口氣了,那現在摸自己的是誰?難道是娘在那個啥的地方來看自己了?

商震似清醒似懵懂的想。

作為一名老兵,商震並不怕死人,更何況那個死人是自己的娘。

可是就在他開始留戀那種撫摸著自己額頭的溫暖的感覺時,那種感覺卻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他的額頭上卻是換成了一種有些微涼的觸感。

嗯?這種感覺自己也熟悉也難忘,怎麼有點象冷小稚那雙冰涼的「小瓜子」呢。

自己在護送冷小稚去陜北的路上,那可是沒少背那個丫頭的。

那個丫頭就調皮的把自己的手塞進了他的領口,那樣的冬天那樣的一雙手,對,就是現在這種涼涼的感覺。

是不是自己也該摸她點啥,自己可也老大不小的了,睡夢之中商震的男人之心開始作祟。

記憶有時是睡著了,可是同樣,男人的生理有時也隻是睡著罷了。

隻是商震終究是商震,就是在這時下意識裡他依舊按自己習慣性的邏輯在進行著分析,自己這一會熱一會冷的,不是打擺子了吧?

打擺子其實就是瘧疾,那是一種忽冷忽熱的感覺,倒是與商震夢中的情形相像。

其實商震又會打什麼擺子?

瘧疾那是一種腸道傳染病,他也隻不過是在夢中把發燒與打擺子弄混罷了。

不過一想到打擺子,商震終究心中的綺念終是退卻,他下意識的翻了一下身。

而也隻是這一翻身便讓他疼的一咧嘴,從半夢半醒之間清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

太陽已經升起,有一束陽光透過瓜棚的縫隙落在了他的胸前。

至此商震這才醒悟,自己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腦門上有熱熱的感覺,哪裡來自自己娘的手?想必那是陽光照到的原因吧!

這時商震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小九家那個瓜棚之中。

昨天小九把他領到了這個瓜棚裡後,他並沒有馬上睡覺。

隻因為他的後背受傷了,終究是需要處理一下的,而他自己又夠不到。

小九便弄來水幫他清洗了一下,商震受傷僅僅也隻是半天,血是止住了傷口卻未結痂。小九那麼一碰血便又流了下來。

疼確實是疼,可是想想那些死了的受了更重傷的士兵,這點痛,小痛耳!商震忍了。

清洗完畢,商震胡亂的吃了個大餅子就睡覺了。

他也搞不清那個大餅子是個什麼滋味了,隻因為那個大餅子已經被他流的血染紅了。

商震昨天是下午睡的,現在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他瞥了一眼草棚外的天光,七點多鐘總是有的。

「唉」商震不由得嘆了一

口氣。

自己的老娘應當已經不在了,冷小稚在哪裡自己也不知道,可自己終究還是要返回大部隊的。

隻是當他從那窩棚裡爬出來時,就看到小九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