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是亮的,並且由於已是深夜,那夜空就愈發的群星璀璨。
可這就象美女總是喜歡和醜女做閨蜜以人家的醜反襯自己的美一般,天上群星之所以愈發璀璨那也隻是星空下麵的夜愈發黑罷了。
而這時在一個小山村的菜窖裡那自然更是黑中加黑,可這並不影響有兩個日本矮子在那地窖中已是如同機器一般被拆得殘缺不全了,至於地窖的角落中被亂扔的那些零零碎碎,算了,那就算是被拆壞了的機器零件吧。
而在山村的東麵一所房子外,也有兩個日本矮子倒在了地上。
要說這兩個日本矮子穿的倒還是蠻齊整的,可是他們身上的兩個最重要的零件——腦袋卻已經被砸成了血葫蘆。
別管是啥葫蘆,那東西隻分上下不分反正的,所以光看腦袋那是看不出這兩個日本矮子的正反麵的,那卻也隻能從哪胸腹朝上哪屁股朝下來分正反麵了。
所以,說白了就是這兩個日本矮子一個屁股朝上趴著,一個屁股朝下躺著。
而就在這兩個已經死去了的日本矮子旁不遠的一堵墻旁,有一個人正盤膝而坐,那是商震。
商震可沒有睡著,乾掉了那兩名日軍後他已經坐了有一會兒了,他在做什麼?思考嘛,象個智者一樣,這是他跟大老笨學來的,因為大老笨說這樣坐會有靈光產生。
靈不靈光的是啥玩扔,是不是畫像裡神佛腦袋後麵的那個光圈,商震不懂也不想懂,可是他把自己和日本鬼子做了一個簡單的換位思考後就發現,自己天黑之前必須得撤出村子去!
本來呢,他還想著,自己再次殺死了兩個日本鬼子,如果日軍依舊采取這種添油的計劃那可就有樂子了。
明天或者後天再派兩個家夥過來再被自己乾掉,那豈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而白天的時候自己為了迷惑日軍,還可以在村子裡各家點個火冒冒煙啥的,這樣說不定自己還可以再弄死幾個日本鬼子。
要真這樣下去,那還真就是一個傳奇呢,一個屬於他商震的傳奇。
可是等他剛從用悶棍悶死了兩名日軍的喜悅中平靜下來後,他便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且不說在這夜裡,四周的日軍眼看著派人進了村子就有去無回會產生懷疑很可能會派人接著過來查看,而一旦天亮村子裡百姓跑了的事情也必為日軍所知。
為啥?就算日軍暫時不派人進村查看,可是多二三百的老百姓可是從那條沒水的河道上跑出去的,那上麵凈是腳印子,那都趕上部隊行軍了,真當日本鬼子瞎嗎?
所以天亮之前自己必須得從村子裡跑出去,否則那很有可能就被日本鬼子給堵住了,自己可不想也進菜窖裡去!
要不自己現在就跑?可現在跑是不是有點早,小鬼子再派人過來自己殺不到不遺憾嗎?
對了,再殺小鬼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開槍。
一開槍不說自己就暴露了,可日軍也就有防備了那就也可能動槍,小鬼子有了防備那可就不好玩了。
想到了這裡,商震忽然就有了主意,他從地上跳了起來,在夜色之中忙碌了起來。
夜色之中誰又知道商震在忙什麼呢,而他這一忙就用了兩三個小時他才坐下來開始休息。
隻是他也隻是才休息了半個來小時就見那東麵的天際已是有了微亮,天可快亮了!
唉,商了看那天色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看樣子後半夜自己是白忙活了,天馬上就亮了,小鬼子還沒有來,而自己卻必須得撤了。
都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人家為了演一分鐘,那卻是用了十年減去一分鐘的時間來刻苦訓練呢,那哪能說十年時間除了那一分鐘以外的所有時間都白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