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麵含笑意的出了院子,可也隻是一會兒他就又變得愁眉苦臉了起來。
雖然說涮了王老帽一把他很高興,可一想到即將讓自己帶人去抓壯丁他又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抓人家個妻離子散,抓人家個骨肉分離,抓人家個——唉,這哪是人乾的事!
商震正想著呢就聽到房後傳來了叫好之聲,他便轉過院墻往後走,而轉過了院墻一角就看到有些個士兵正站在院墻外麵,雖然也隻是看到背影,可一眼他就認出那是古滿、大老笨、李清風三個人都在其中。
古滿和大老笨那都是大高個,李清風卻又最矮的,那就是最萌身高差,看起來自然格外顯眼,另外仇波侯看山也在。
“你們嘎哈呢?”商震走上前去。
一見商震來了,士兵們連忙讓開,他這時才看到貼著不遠處的墻根處放了塊破木板,那木板上已是多了一個孔透出亮來,而大老笨手裡正拿著一個也就二十來公分長的筷子狀的鐵物件。
“這是什麼?鐵筷子嗎?”商震好奇的問。
那個鐵物件真的就跟筷子似的,前圓而後方,隻不過前麵卻打造的卻十分尖利,這不由得讓商震想起了某種暗器。
“哈,看還是咱們連長識貨,可不就是筷子嗎?”白展笑道。
“倒真是吃飯的家夥,不過是咱們當兵吃飯的家夥。”商震也笑了,伸手就要過了大老笨手中的那根“鐵筷子”,用手掐好了猛的一揚手就把那鐵筷子向墻根的那塊木板甩了出去。
那筷子在空中翻了兩個個兒那前端就一下子紮到了木板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木板受那鐵筷子沖擊就是一顫,可是那鐵筷子到底還是紮到了那鐵板上並沒有掉下來。
“好!”那幾個士兵就又叫起好來。
“這有什麼好的,又沒紮透?”商震奇道。
現在他距離那塊木板的距離在三十米左右,他覺得能夠把那木板紮透那才叫真的好。
類似於這種甩法,商震其實也是試過的,比如說隔著一定距離甩出一把刺刀。
隻是不管他怎麼甩那準頭與穿透力也終究有限,近戰自己有盒子炮,如果不是摸哨那這就個東西就雞肋的很。
在商震的想法裡,他覺得這種東西更象是一種小孩子玩的遊戲,實戰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原因無外乎,沒有經過訓練不一定就能紮中,還有就是紮中了可殺傷力不足也沒用。
試想,摸哨的時候不能將敵人的哨兵一擊必殺,卻把人家紮的“嗷”的一聲,那摸哨豈不就失敗了嗎?
當然了,白刃戰的時候,如果能夠甩上這麼一下子倒是可以讓日軍受點傷,有可能將對方擊傷然後再一刺刀挑了的,可是不能一擊必殺或者將對方打成重傷那意義真的不是很大。
“那你也厲害啊,我們都試了,要不紮不上要不紮上了就掉下來了,就大老笨把木板紮透了。”侯看山忙說道。
商震應了一聲奔那快木板走了過去,這時他才注意到那木板上已是有著幾個印痕想必是剛才士兵們試手時弄的。
商震俯身拿起了那塊木板端詳了起來,自己甩出來的這根鐵筷子能紮進這塊也就一公分厚木板的一半厚度,而大老笨甩出來的那個威力如果卻是一目了然的
這個東西自己要是好好練練真能達到大老笨的這個水平,說不定真能派上用場呢。
“我能練成嗎?”商震問大老笨道。
“別人不敢說,你肯定能練成。”大老笨回答。
“哦。”商震應了一聲,心裡便想要是做個套子專門裝這個鐵筷子和自己常用的刺刀掛在一起的話,倒也不礙什麼事。
於是他便問道:“你在哪整的,整了多少個?”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打鐵鋪,大老笨讓人打的,一共十個,他說這個東西是飛鏢。”這回不等大老笨回答白展就率先答道。
“那給我兩個吧,順便想辦法做個皮套子裝這玩扔的。”商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