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著便衣的人往大別山外圍走去。
  那自然是商震帶著的那幾個人,而除了最初他叫的那四個卻是又多了三個人,那是沈木根、馬二虎子和陳瀚文。
  商震也隻是想帶著幾個人到大別山的外圍逛逛,誰曾想他們換上了便衣剛要動時,馬二虎子和陳瀚文看到了便也喬了裝跟了出來,而沈木根的口音與當地人差不多,那也商震特意叫上的。
  “連長,你這是要嘎哈去啊?”邊走著馬二虎子邊跟在商震後麵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我出來嘎哈,那你又跟著來嘎哈?”商震卻是用東北話跟他玩起了繞口令。
  “我這不是尋思你有啥事好嘛,我就出來跟你一起那啥嘛。”馬二虎子嘿嘿的說。
  “我就是傷好了出來溜達下。”商震笑了。
  “那我就是陪長官也出來溜達下。”馬二虎子皮著。
  按理說呢,商震應當叫馬二虎子一聲“虎子哥”,誰叫當初他那個哥是把自己托給虎子哥的呢。
  可是誰曾想,這些年打下來,商震卻是成了他們這夥人的頭兒,不知不覺,在馬二虎子的心中商震那也是有了官威的。
  “不對啊,連長,你那你要是出來溜達,那你非得帶大老笨和那個小姑娘出來嘎哈?”馬二虎子發現了端倪。
  那個小姑娘當然是指邊小龍了。
  邊小龍已經和大家在一起有幾個月了,這在一起呆久了,倒也不需要什麼特別的原因,士兵們終是發現了邊小龍的與眾不同,這種不同當然是是指一個女人和眾多男人在行為習慣上的不同,在細細一問之下,邊小龍也隻能承認自己其實是個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