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806章(1 / 1)

正文第八百零六章   林啟晟看了看附近的花園林道,這邊樹木並不密集,但有些樹蔭遮涼還不錯。   “我記得在一個品牌連鎖店的蛋糕房,我看到有男女花三四千買多層蛋糕給老人祝壽。我同事婚禮的多層蛋糕估計要上萬,我看過照片,婚禮辦的挺浪漫高端的。明星過生日一個大型蛋糕百萬幾百萬,富豪過生日派對有時幾千萬上億的花銷就更不用說了。而外國王室婚禮的超大蛋糕,堆起來比人還高,有的有幾米高。我看到網上有個四米的奶油小城堡價值百萬,倒是真材實料,製作成本應該很高,比一些黑商產品的樣子好,份量也多很多,確實華麗高端,但製作時間長,奶油好不好吃就不知道了,估計是用來觀賞的。像鉆石珠寶的藝術品蛋糕有的要多少個億,隻是奢侈品而已。我覺得有些奶油蛋糕非常貴,一個超大型的奶油蛋糕甚至貴到足夠普通人不愁半生吃喝,這些錢可以去吃幾千次飯店幾千次自助餐。”   林啟晟聽我又提到自助餐,他說多虧郊區的幾家實惠的自助餐廳改成別的飯店,要你這麼能吃高熱量的食物,還每次都得吃回本,不知要胖成什麼樣。   我說那幾家自助餐廳是因為成本和盈利的問題而關門的,後期六七十一位,已經比較貴,去吃飯的客人沒以前多,對生意有很大影響。   自助餐廳和別的飯店不一樣,自助餐每天開門就得準備多種食材,如果客人不多,部分鮮製食材有可能得浪費掉。開自助餐廳,不怕客人吃的多,就怕客人少。   人的潛意識有紮堆特性,以前那幾家自助餐廳生意大好的時候,顧客經常排隊,有時等候區滿員的。   後來因為價格高,顧客逐漸變少,很多不差錢的也不去了,其實食物和以前差不多,隻是館子冷清,一些顧客覺得生意不好,肯定有問題,就不去了,店家也難以經營。   我清楚的記得,一家金真烤肉的自助餐廳,我至少得去過五六十次,連著幾年,在那家店吃的不錯。店員大多和氣禮貌,食品衛生,種類還算齊全。   收銀臺的一個男店員和值班的幾個女服務員,給我留下良好的印象,雖然我很能吃成本高一些的東西,但他們還是歡迎老顧客常來,人越多財越旺。   因為那年豬肉瘋狂漲價,帶動很多食材跟著往上漲,飯店肉菜一道菜直接十塊二十塊的往上抬價,甚至在那個烤鴨飯店,水煮牛肉比水煮豬肉便宜幾塊錢,這是真的,我那時點過這道菜。   而那家烤肉自助餐從五十多漲到六十多一位,但我還是會去,我有會員卡,在中午時間段去吃,可以優惠幾塊錢。   有次,我在那個自助餐廳吃了一個多小時,我發現平時中午顧客不少,但那次一共沒幾個顧客來用餐,自助餐廳顯得空蕩蕩的。   我出門開發票的時候,跟收銀臺的女服務員說,建議老板讓利,做些特價活動,現在中午顧客這麼少,這樣可不好!   那個短發的女店員有些傲氣的說,六十多塊錢一位已經很便宜,不能做活動。   我側眼看了看這個應該是上任不久的收銀臺女店員,發現她有些像幾個月前倒閉的那家火鍋燒烤自助餐廳的收銀員,那家店就是剛才烤鴨飯店旁邊的店,現在已經改成火鍋店。   覺得有些不詳,這家店的經營恐怕要出問題了,但我沒多想。我希望這個自助餐廳能繼續開下去,最好不要再漲價,如果沒有會員卡,在晚上時間段來吃,接近七十塊錢一位。   過些天,我再去的時候,隻看到墻壁貼著充值優惠,這家經營多年的自助餐廳關店了。   到現在那個餐廳還空著,沒人接手,自助餐廳在一個矮樓裡,同層的飯店,還有樓上的教育培訓繼續營業。   我回憶那些年狂吃自助餐,反正放棄減肥,小生活過得還不錯。   林啟晟對我說的這些,他不做評價,免得我又說出一堆事情,把這個公園場景的劇情,分了幾個章節還沒連載完。   在這些我和林啟晟專場的章節裡,我天南地北博古通今的加入很多人文知識,雖然劇情分散,但以後再讀,可以看到作者大人當年寫作連載星蓮故事的時候的知識儲量,雖然淺顯,但很豐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我繼續和林啟晟講關於奶油蛋糕的一些事。   “有天晚上,我路過市裡的一個高檔蛋糕房的大店,已經關門,但展櫃仍亮著,天鵝多層大蛋糕的模型在燈光下照著,不知價格是幾十萬,還是幾百萬,當然製作成本不會太貴,據說是服務特別好。有錢人太有錢了,有的樂於揮霍,價位貴到不離譜,滿足不了這些人的強烈花錢需要。我在那個蛋糕房的櫥窗外站著,看著有錢人才能吃的起宴會級的大蛋糕,羨慕的看了挺長時間,想自己也有這麼多錢就好了。但就算店家營業,我也不好意思進去,因為那家店部分蛋糕出奇的貴,我即使現在也買不起,屬於蛋糕界的奢侈品。我有次沒趕上末班地鐵,在市區的奢侈品店外坐著等地鐵站開門,櫥窗裡展出的酒紅色外套也不是有多好,隻是我覺得我穿起來應該不錯,即使胖也還可以,我自認為我精心打扮後的形象尚好,而且那時我還年輕。我就溫和平靜的坐著,看那家市中心的奢侈品店,和奢侈品店兩側的帶背光的模特廣告牌,在那邊坐了一宿,直到地鐵站快營業了才走。夢生和林啟晟你去過那個地方,他和你說過這件事,隻是因為身份不同,一樣的人卻過著天差地別的生活。”   林啟晟說他知道,夢生和他兩次講過這件事,第一次是在他的聖日王宮的辦公室,夢生要黑他的禮服。   夢生說曾經在市中心的奢侈品店外的椅子上坐了一宿,等地鐵站要開才走的。但夢生再次看到一樣款式的外套,已經覺得不怎麼樣,內在已經變得神貴尊榮,沒有當年向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