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六百零一章 我繼續記錄作者大人在凡塵世界發生的事情,我和林啟晟說話,他還是有聽的。 作者大人那天晚上洗完澡,出門已經晚上八點多,路上的行人不少。有很多人在街道走路,有的人從公交車下來,有的走路回家或去其他地方,有的還得再倒車,有的人已經晚上快休息了,可有的人卻還沒到家。在一個街道,有兩個穿著校服的男生,一胖一瘦,他們在說著運動會的事情,倆人聊的還挺好。有幾個小男孩走路,虎頭虎腦的他們體力旺盛,跑跑跳跳的,有個戴眼鏡的小男孩沖在前頭,顯得很活躍,說他最高記錄二百六,好像說的電子遊戲的記錄。有的孩子雖小,但戴的眼鏡挺大的,眼鏡片挺厚,看起來眼鏡度數不低。如果太頻繁的接觸電子屏幕,可能導致視力下降,想保持標準的視力,得科學用眼。有個戴眼鏡的青年男人,穿著時尚的短袖長褲,在過馬路前,還在用手機打遊戲,可真是爭分奪秒,過於專注,在室外走路得自己注意安全,有的街道的交通安全還可以,不像有的街道,有人騎自行車摩托車的在人行道逆行,甚至把自行車摩托車開的還挺快,看著就危險,很多行人得躲著那幫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隨著科技發展,夜晚的監控會更清晰,人臉識別可以快速找到當事人,查到違規的人會進行罰款,對於屢教不改者,入刑的天數會逐漸增加。對於自私自利的漠視規則的人,不能縱容,該罰得罰,以儆效尤,為了避免處罰,想犯規的人也會有所忌憚。到了鍋包肉小飯店,附近幾個小店,有挺多外賣員在取外賣,追求效率,爭取按時送達,過了飯點,這次卻忙了,可能有一些人在晚上八九點才到家,點的外賣當晚餐,還有一些顧客來飯店吃飯,附近很多飯店營業到十點以後。到了小店,這次在飯店堂食的顧客不少,還好有位置,戴眼鏡的女服務員在忙。長得挺壯的男老板在服務臺點餐,他穿著白色的短袖,顯得更富態。在我掃了幾眼菜譜墻後,還是點的虎皮肘子,因為相對實惠,自己在大超市訂貨買肘子,再調料加工,總共可能得花四十多塊錢,飯店的虎皮肘子價格五十八塊錢,這價格還是可以的。我說把肘子加熱一下,男老板說都是熱乎的肘子。我說挑個肥一些的肘子,男老板說好,給挑肥一些的肘子,給加熱一下。他問我還點什麼?我說再點一碗米飯,不要別的菜了。去左側餐桌坐下,大堂中間位置的男女顧客正在用餐,其他幾個餐桌也有顧客,空位沒剩幾桌,有的人走了,又有人近來,這是正好趕到顧客多的時候,周五周末的晚上會比平時的顧客多。飯店廚房的炒菜聲音挺響的,幾個廚師在廚房交談和忙著炒菜。這次上菜慢,堂食和外賣都有多個點餐的,廚師忙不過來,得等一等。我閱讀星蓮故事的近期章節,讀了十幾分鐘,中年女服務員才把放肘子的盤子送來,問我還有沒有米飯?我說有的,戴眼鏡的女服務員把白米飯的碗端來。肘子不算大,這次的肘子的肉質偏老,加熱之後,也沒有以前的熟爛,但配米飯還行,可以拿肘子肉蘸蒜醬,盤子裡還有一些肘子湯。那個飯店的鍋包肉真火,剛下了兩單,又立刻有加鍋包肉的,郊區有多家鍋包肉做的比那個店要好挺多,有的顧客不是吃不出來那家店的鍋包肉做的太一般了,很勉強的及格水平,尚不如一些盒飯和自助餐廳的鍋包肉的味道,隻是三十九塊錢一盤,有十幾塊鍋包肉,單算價格還可以,別的店的鍋包肉可能得四十九或五十九,還有六七十塊錢的,烤鴨飯店的咕嚕肉原價已經接近六十塊錢,小飯店有鍋包肉套餐,訂餐的顧客不少的,店裡有的服務員廚師喊加鍋包肉都喊的煩了,每天要喊多少次那個菜,招牌菜的質量一般,但點餐的頻率很招牌的。坐的餐桌的前方來了顧客,兩個青年男人,一個青年女人,身材都中等,他們不是吃夜宵,而是要多點幾個菜,女人說點鍋包肉,再點溜雙段是不是過了?對麵的男人說也點個肘子,看到我點的肘子的量還可以,前方餐桌有個戴眼鏡的男人點飲料,飯店老板給抹了一塊錢,男人說老板大氣。中年女服務員給別的餐桌的顧客端去乾炸鮮蘑和鍋包肉,有桌顧客點的紅腸冷盤和炒蔬菜。有的餐桌的顧客說話聲音不大,聽不清楚對話,有的人專心吃飯,吃完再說。戴眼鏡的女服務員過來,從我桌子上拿瓶倒的陳醋,給別的顧客送去,女服務員說草莓沒了,好像有的菜做不了啦,不知店裡什麼菜需要用到草莓(或許是櫻桃肉的配料?小店做做大拌菜也放點草莓?沒看過那個飯店有果盤),也許是店員自己吃的草莓。十來分鐘,就吃完肘子飯了,不是很餓,但一斤多的肘子飯已經吃了,剩的骨頭和幾塊肘子肉,肉質不如之前的,照樣吃的隻剩幾塊。去打包臺拿餐盒和塑料袋,男老板說剩的骨頭還打包什麼?我說肘子骨頭可以熬湯。在服務臺結賬,把上次吃的肘子飯的小條拿出來,女服務員給開的一百二十多塊錢的發票。我問一些事情,我說外賣員說的大份小份的鍋包肉,小份鍋包肉多少錢?她說隻有那個外賣軟件裡有套餐,堂食的沒有。我問乾鍋肥腸多少錢?女服務員說四十多塊錢,菜譜墻沒加,但飯店裡有這道菜的。因為我谘詢這些事情,她說講話講的把她繞暈了,又用計算器算了一遍金額,開發票比較慢,但也有用飯店的印章。在等待的時候,男老板問我還點什麼?我說我吃飽了,不點別的了,女服務員說他等開發票呢!有個男人進店說充電寶找不到了,女服務員說沒看到,男老板說充電寶放服務臺,讓男人以後注意,別丟東西。出了小飯店,看到有個推車賣冷麵的,被兩個女的說要買貨,男人停下,開始加熱機器。長發披肩的女人說要兩份炒冷麵,男人說二十塊錢,女人說不要了。男人說兩份二十塊錢,平時就是這個價兒,另一個女人說世麵的炒冷麵最多八塊錢一份,又不是不經常買貨,不是十塊錢的價格,這是遇到行家,與小商販講價。上次去小飯店,店外就有個老頭銷售蛋卷和爆米花,十塊錢的價格,卻隻有世麵一半的份量,反正作者大人不買,有些人也不會買,世麵常見的物品,沒有什麼特別的,卻價格翻倍或把份量減少。有購物經驗的人很多,如果商品的價格不合理,可能行情不會太好,尤其一些想省錢才買路邊攤商品的人,把價格看的重要,若價格貴,地段又一般,那樣的小商販的生意不樂觀的。有的人開著車,賣膨化食品,一大袋子才十塊八塊錢,價格可以的。爆米花有四五塊錢一袋的,十塊錢是一大袋,而是一圓盒的爆米花十塊錢就挺貴的,路邊攤的爆米花跟電影院比價格,不會長久的。隻要店家把質量合格的商品,盡量給些優惠, 生意自然不差,物美價廉更得消費者的歡心,薄利多銷,累積起來也能賺不少錢的。 林啟晟笑了笑,他說作者大人真是人間觀察員啊,隨便出趟門,去簡單吃個飯,就能眼見聽聞不少事情。講的這些,確實都是生活瑣事,可這些事情卻這麼真實,有的真實,無需更改和修飾,可能沒有曲折和離奇,卻都是故事,來自凡塵世界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世間種種,匯聚在一起,就是人間的一部分,凡塵世界的一些真實寫照。 他問我吃完肘子飯,體重是升了?還是降了?我說晚餐吃整個肘子加一碗白米飯,作者大人還是很易胖的體質,怎麼可能體重不增長? 林啟晟拍了拍我的後背,他說作者大人在凡塵世界不是減不了肥,而是貪嘴,讓體重一次又一次的反彈!減輕一些體重,僅需多吃幾頓飯就能吃回來!曾經作者大人一年減肥幾十斤,那年肯定把吃喝控製的相當嚴格,可惜後來不管不顧,狂吃海喝的暴飲暴食,不但把好不容易減去的體重又胖了回來,還增肥了更多,真是可惜啊!想想過去一百八九十斤的體重,與作者大人今年過二百三的體重,形象得差多少?何況年齡還…… 我讓林啟晟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不想他手裡的禮品永久消失,不可恢復!就別嫌這兒,嫌那的!作者大人不更胖就不錯了,要不是太胖,身體不舒服,走路都費勁,作者大人還像想當年一遍遍的去大量吃自助餐,隻是體重不允許,胖成這樣,也無所謂形象好不好看了,為了不得病少得病,隻能把體重控製住。 林啟晟抓著他的儲物盒,他說作者大人知道就好。如果作者大人真的願意減肥十斤二十斤,還何必用把粉晶手鏈放在深綠南瓜上當法器做法?根本沒什麼用。哪怕作者大人減重到二百一十斤左右,形象也能改觀不少的,超重太多,對形象和體態的壓製,可真是壓力山大啊! 我說第二天把肘子骨頭,簡單啃啃,因為骨頭沒切,沒吃到骨髓,還吃了一小盒花生米,管小飯店要的,都是高熱量的,體重自然回升。前天看那個網劇看到淩晨五點,又看到西紅柿打鹵麵,先不看劇,去廚房做飯,做西紅柿打鹵麵,製作和收拾,不說得用一個小時,也得四十來分鐘,在思想掙紮後,下的麵條,把麵條過水,放涼後,把水瀝乾,放的半瓶橄欖菜,這種橄欖菜是用薺菜和橄欖,還有植物油及配料做的,兩根牛肉味腸的切塊,一袋榨菜絲,沒放剁辣椒,怕味道鹹了,把麵拌勻,回屋繼續看網劇,自製的橄欖菜榨菜絲肉腸拌麵的味道不錯的,油油的還挺香,早知道麵條多下一些好了。 林啟晟說麵條熱量可不低,半盤子的量不少了,卻還想來一大盤子!為了好吃,多加了油,熱量已經超標,這可不是燃燒熱量,這是在囤積脂肪啊! 我沒理他,我說那個網劇的最後一集沒看,同樣是創作者,我可不想為了劇情火,整出生離死別的悲慘劇情。作者大人在凡塵世界的此生已經是悲劇了,常年的自己可憐自己,不該活的這麼憋屈苦悶,卻還是活成了這樣,隻有自己的作品與自己常年作伴,我不想我的作品裡還有那麼多的淒苦和遺憾。那個網劇又刷了一遍,隻是沒看第一季的最後一集,往後的劇情,可以分手,可以不愛,可以有緣無分,可以形同陌路,但沒有必要以那樣的慘劇收場,據說作品原型太慘了,所以製作者創作了別的故事,給了好了很多的方向和趨勢,如果感情真的情比金堅,堅定不移,或許除了生死,沒有什麼是真的克服不了的。作者大人作為有情眾生中的一個俗人,與很多觀眾一樣,期待那個網劇第二季第三季的後續劇集。有的製作方做的不細致,劇裡會出很多漏洞,會有穿幫鏡頭,講過去時期的事情,卻已經有不少後來才有的道具,連五寄網絡的廣告都有,製作的水平有問題,錯的道具用多了,可能覺得無所謂了。那個網劇裡有段劇情,寫下願望,留在教室,如果實現願望,把紙條拿走。有的人沒有寫願望,可能是沒有願望,可能是一時想不出想寫出來的願望,還有就是寫了願望也實現不了,真的願望不好表露,不如不寫,把心底的秘密,留在青春的回憶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或許多年後,不會再想,或許錯過了,就是半輩子的遺憾和難忘。多想留住青春的那些時候,可除了記憶回憶,此生什麼都帶不走,人人都是如此的。 在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盯著林啟晟看,他聽的不怎麼在意,反正我講的別人的故事,他可不怎麼關注。 我動念把林啟晟手裡的儲物盒變沒了,沒有通知他,他立即驚愕不已,說怎麼了?別人的生死離別,管他什麼事啊?他可不怎麼看那些愛來愛去的傻白甜的故事。怎麼要拿他的禮物,去給別人祭奠去啊?不能這樣!快把他的禮物還回來,他又沒做錯什麼。他說作者大人應該減肥,這是最正確的一件事!哪裡有錯? 我說我把他的鈦金儲物盒送到他在夢生幻境的聖日王宮了,他可以現在回到那邊去看。 他握起我的手,說給他的紀念品還在就好,也不提前說一聲,還以為你把送的禮物沒收了,甚至直接銷毀,他當然不高興了。現在不回聖日王宮看,作者大人言而有信,肯定放到他在這邊的家了,他放心的。 我從食物捧花的糖霜棉花糖的糖紙,撕下一些,動念變成兩個心形紙條,給林啟晟一個。他的紙條的心形很是圓鼓,我的紙條的心形非常標準,雖然材質一樣,但造型有些區別。 他沒接過心形紙條,說作者大人可以換一個紙條嗎?那捧食物花的原材料可真的不怎麼樣啊!皮蛋加肥腸,終究做出了料理,還做成了食物花束的樣子,那個花束整體看起來還可以,隻是一想到用的原材料,可就不敢恭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