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已經走出人皇宮的聞仲和晁田,正漫步在車水馬龍的朝歌街道上。
走著走著,
聞仲忽然問道:“晁田將軍,剛剛大王跟你說什麼了?”
晁田猶豫片刻後說道:“大王一個字都沒說!”
“哦!”
聞仲聽後點了點頭,之後繼續說道:“之前大王問老夫,說兩位將軍要背叛大王,老夫怎麼可能信,於是跟大王說,老夫願以項上人頭替兩位將軍擔保,大王才打消了疑慮!”
晁田聽後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緊張兮兮道:“聞太師,您……”
“好了,晁田將軍對大王的忠心,老夫十分明白,至於送行的事情,老夫看就算了吧!”
聞仲拍了拍晁田的肩膀,笑著說道:“本太師老了,體力有些跟不上了,就先回府內休息了,待晁將軍平叛歸來之日,老夫再和將軍痛飲三天三夜如何!”
“多謝太師!”
晁田本來想攤牌,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還是決定一條道走到黑。
背叛就背叛了,
總不能因為自己的意氣之爭,把一家人都連累了!
很快,
二人分別,晁田徑直去了自己家,而早已離開的聞仲忽然在街角出現,看著晁田的背影不斷搖頭。
最終,
聞仲邁動著沉重的腳步,再度返回到人皇宮中!
看著依舊背對殿外的帝辛,聞仲麵帶悲痛道:“大王,既然大王知道那晁雷、晁田要造反,為何不將之拿下?”
“晁雷、晁田?”
正在猜測係統和人道關係的帝辛,忽然被聞仲的聲音驚醒。
轉過身看向聞仲,笑容可掬道:“太師為何會這樣問?”
“大王!”
聞仲垮著臉說道:“那晁雷、晁田深知用兵之道,若是他們叛出朝歌,投奔西岐,今後對我大商可是極大的威脅!”
“大王,老臣老眼昏花識人不明,死不足惜,可老臣心有疑惑,大王何不將他們就地斬殺,以絕後患?”
麵對聞仲掏心窩子的話,帝辛輕輕一笑——
“太師言重了,區區晁雷、晁田,孤還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太師也不用自責,畢竟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至於太師心中的疑惑,孤為何不殺那二人,孤不是瞞著太師,而是這些事太師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說著話,
帝辛已經來到了聞仲的麵前,自言自語道:“有些事,孤可以去做,有些事,孤不能去做!”
“再說,我大商建國六百餘年,很多有能力的將領得不到提拔,西岐造反也挺好,可以讓我大商大浪淘沙!”
說到這,帝辛看向聞仲,笑著說道:“太師,你說對不對!”
聞仲聽後愣了愣神道:“大王的意思,是用這些人練我大商的兵?”
“無論是太師、還是黃滾將軍,亦或者商容、梅伯、杜元銑等人,都是我大商不可或缺的人才,可是太師你有沒有發現,你們都是老一輩的人!”
帝辛說著,
和聞仲並肩而立道:“你們都是孤的心腹,都是可以把命交給孤的人,也都是為了人族,可以豁出命的人。”
“太師啊,我等雖然可以修煉,但孤的位置、太師的位置,都要交給年輕人的,孤的目標可不是洪荒啊!”
“若孤將我大商名臣名將都帶走,為人族撐起另一片天,那洪荒的人族怎麼辦?”
“太師,孤心裡有數,有些事就讓年輕人去歷練下,免得到時候我們一走,人族被壓斷了脊梁,那就真的永遠都站不起來!”
拍了拍聞仲的肩膀,帝辛就去看枸杞靈根了。
他現在關心的不是西岐叛軍,因為他從未把西岐那群人當成過對手!
至於西岐背後的黑手,現在他就是一個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