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庭打這個電話給蔡智信,本來還想探聽一些陳鋒的內幕消息,但顯然不如預期。
  蔡智信的嘴巴還是挺緊的,並不亂說陳鋒的一些個人隱私。
  之前蔡智信透露吳夢婷和孫小蕊的消息給他,這消息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隻要花些時間,他這邊都能探聽出來。
  當然,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畢竟他兒子急切地需要他早點搭救出來。
  從這點上來說,姚光庭並不覺得許諾給蔡智信的500萬白花了。
  隻是他想再多問一些陳鋒的事情,蔡智信那邊就找借口掛了電話。
  對此,姚光庭也無可奈何。
  他在老家嶽州甚至是在整個豫省是個人物,但在秀州這邊真就算不得什麼了。他還偏偏遇上了兒子涉毒這件事,他真的是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不過,沒辦法,誰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還關乎他兒子的後半輩子和性命,他在豫省那邊再牛逼,來了這邊之後也隻能做孫子。
  姚光庭在酒店思考了一陣,又接了幾個老家公司那邊的電話後,就匆匆出了酒店的門。
  他要趕去參加一個新的飯局,是他之前結交的幾個秀州朋友,要介紹新朋友給他認識。
  到了地方,是一處私家菜館。這地方當然是他新交的朋友介紹的,他過來肯定要他買單。
  昨天剛認識的三個朋友,外加今天他們帶來的兩個朋友。
  這兩位朋友都是體製內的人,一人是某局的副科,一人是另外某院的正科。
  很顯然他昨晚認識的這三位朋友,也就能請來這兩位正副科級別的了。
  對此,姚光庭倒也沒有失望。隻要是體製內的人,而且是相關部門的人就行,至少能幫忙遞個話打聽點內幕消息什麼的。
  見麵幾人一陣寒暄,之後就是坐下來點菜,然後就是喝茶閑聊。
  先是講講秀州這邊的天氣,然後就是嶽州那邊的風土人情,人文趣事。
  如此等到點的菜陸續上桌後,幾人幾杯酒下肚,才算是慢慢進入了正題。
  “這次我兒子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好好的來秀州這邊旅遊,完了開車回家,在高速入口卻是遇上臨檢,結果從他開的車後備箱被搜到了白麵。後來他做了尿檢等各項檢查,都沒發現他有吸毒的可能。這其實已經證明他的清白了,再加上他並不缺錢,每次我都至少幾百萬的給,他犯不著冒著殺頭的風險去藏毒販毒,你們說是不是?”
  姚光庭這番話一說,幾人都是紛紛附和。
  副科說道:“這事,老李跟我說過了,我也覺得你兒子應該是冤枉的。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不吸,又不缺錢,確實沒必要冒生命危險碰這個。為此,我還特地打電話去某某隊問了一個哥們,詳細了解了你兒子的情況。隻能說,你兒子確實倒楣。那天高速入口本來是沒有臨檢的,但突然上級領導要過去視察,他們這才在那邊設了臨檢點,結果沒想到其他人都沒什麼事,而你的兒子和那個司機卻是倒了大黴,隻抓了他們兩個人。”
  正科搖頭說:“姚老板,雖然我也相信你兒子是無辜的,但畢竟當時你兒子和司機人贓並獲了。我也找人稍稍打聽了一下,你兒子和那司機接受審問後,都說自己是無辜的,但警方那邊卻是不怎麼信。至今調查的結果也無法洗清你兒子的嫌疑。這種情況是有些不太妙的。”
  一人就說:“陳科,那你幫忙想想辦法唄。姚老板就這麼一個兒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正科再次搖頭說:“這畢竟涉毒了,而且我也不是那塊的,最多也就是有那麼一兩個朋友剛好在緝毒隊,才知道了這些事。”
  “那你可以將你緝毒隊的那兩個朋友,介紹姚老板認識啊。”又有一個捧哏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