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特殊療法(1 / 1)

“魯隊長,你剛才說胡什麼來著?”見對方笑瞇瞇地看著他。   魯隊長頓時心頭一跳,忽然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猛虎盯上了的小兔子一般。   眨了眨眼,瞬間放棄了算霸王卦的想法。   連忙打了個哈哈道:“哦,我是說湖上霧大,恐怕救不了她了。”   “哎,還是算了吧!”   “多謝季卦師卜卦!”   說罷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季遠見大好的掙刻時機會沒了,不禁癟了癟嘴,一臉遺憾的表情。   想起剛才測算到的內容,眼睛一亮,連忙又喊到:“喂,人救不了,財你也不要了嗎?”   剛才他測算的時候,發現這魯隊長之所以想要救回李道將,其實並不是他有多愛自己那位道侶。   不過隻是想找回由她保管的二人的私房錢而已。   如果魯隊長願意另外支付尋物的卦金,他不介意將那幾百萬私房錢的藏匿地點告知對方。   畢竟錢現在對於他來說隻是個數字,能多賺點刻時才是首要的。   結果魯隊長卻誤會了,以為他說的是卦金。   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道:“不要了,不要了。”   “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那是季卦師您該得的!”   魯隊長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看著跑遠了的魯隊長,季遠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情不願地往那藏錢地點走去。   ---   次日上午,坊主府。   一間暖房內,季遠正在溫水盆中清洗著雙手。   旁邊的輕紗帳幔之後,一個發絲略顯淩亂的女子正將疊放在一旁的裙褲穿回身上。   她那白皙精致的臉上滿是潮紅,不知道是暖房內的火燒得太旺,還是別的什麼緣故。   見季遠洗完手後,又認真清洗起那些“治療”用的工具。   想起剛才的治療過程,臉上那抹本已開始消散的潮紅,瞬間又不受控製地升騰起來。   將個白玉一般的脖頸,和古畫一樣的精美臉頰染得通紅,便連氣息都變得紊亂了。   偷偷看了眼季遠,見對方似乎沒有發現她的窘態,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仍舊有些躁動的心情。   將裙褲穿好,又理了理淩亂的衣衫和發絲後。   坊主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那個早就想問的問題:“季先生,您是怎麼知道這種邪法是可以祛除邪氣的?”   “【采陰補陽】可不是邪法哦!”季遠立刻糾正道。   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此法乃是上古時期一對道侶率先發明的。”   “最初的目的,是想利用此法把道侶體內每月白白浪費的體液精華利用起來,還補自身。”   “所以最早也叫【還補法】,不但對人體無害,反而還大大有益。”   “非常適合那些無法斬赤龍擒白虎的低階修士,能防止寶貴的先天真元被白白耗損於體外。”   “隻不過後來被一些采花邪修拿去做了惡事,所以才慢慢被冠以了邪法的汙名。”   “我用此法治你這病,乃是因為邪氣本質上是靈氣邪化而來的,很多性質和靈氣完全一樣。”   “邪氣進入人體後,會潛藏在血液中四處遊走,進而蔓延至全身,想要對付它,就必須從血液方麵入手。”   “而它有些狡猾,如果以外力直接放血的話,它就會逃走,不會出來。”   “所以隻有利用每個月癸潮到來時的自然之機,一點點將它引誘出來。”   “它......”   “那為何......”坊主夫人顯然還是有些不解,打斷道:“為何還要用魔晶和那些工具呢?”   “還不是因為你是個石芯子唄!”季遠轉頭向帳幔方向瞟了眼,腹誹道。   采陰補陽需要對方達到極樂之境。   但這坊主夫人有先天性的心理問題,不能接受夫妻行為,也無法產生任何感覺。   而且他是治病,也不可能真的和對方做那種事。   所以他才不得不用魔晶的致幻效果,讓其先迷失自我,再用一些小工具使她亢奮起來。   不然根本采不了陰,也就無法把邪氣誘出來。   但有的話不好說的太明白,不然大家都尷尬,所以乾脆不言,繼續清洗各種小工具。   其實經過這幾次的治療,坊主夫人也大概猜到了季遠這套治療方法的原理。   剛才那麼問,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   問完之後當時就後悔了,生怕季遠當著她麵再復述一遍那羞人的治療過程。   見季遠轉過頭去不說話,這才鬆了口氣。   說實在的,季遠這套治療方法實在有些匪夷所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甚至有些“猥瑣”。   若不是身體確實在一天天變好,第一次治療結束後,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季遠來給她治療的。   低著頭沉思了一陣,想起什麼,又滿懷希冀地問道:“季大師,我覺得這套方法很管用,可不可以用這法子救一救我夫君呢?”   坊主夫人的夫君自然就是原坊主。   他當時中了邪氣後,雖然沒有立刻暴亡,也沒有完全成為魔邪。   但卻成了一種沒有意識的半人半魔邪的怪物,暴虐無比,連她都要攻擊。   後來沒有辦法,隻得用【困魔陣】將他囚禁在後院密室中。   如今見季遠的法子確實有效,雖然知道季遠早就說過自己夫君沒救了,卻還是忍不住想嘗試一下。   季遠見她舊事重提,搖了搖頭道:“沒用的!”   “坊主他不是純陽之身,而且被邪氣感染過重,身體已經變異難以逆轉,所以......”   坊主夫人聽後沒有再說什麼,低著頭默默地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她和夫君雖然沒有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感情也頗為深厚,聽到這樣讓人絕望的消息,心中難免不太好受。   見季遠收拾好東西後就要離開,連忙又叫住道:“對了季先生,最近坊裡發生了一些事,我想和您說說,聽聽您的意見。”   季遠本就答應給她當私人顧問,當然不會拒絕。   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道:“行啊,不過這兒有點熱,要不咱換個地方?”   坊主夫人連忙道:“好,好,您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