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一百八十五章:生擒叛徒 焦巴赫道:“讓我猜猜看,你要說的應該是到現在,才覺得我相信了你,相信了乾坤之軸,對吧?” 桓鷹笑道:“焦幫主確實了不起,還真的讓你給說對了。” 其後焦巴赫立刻安排人手前去港口,收下了百萬兩銀子。 其後桓鷹向焦巴赫告別:“焦幫主,我們過些日子再相見。”其後乘船而去。 焦巴赫看著船影,下令道:“大家不必那麼緊張了,都回去休息吧,以後不用日夜不息地搬運糧草,總之到了出發那天,大家弄了多少就是多少。” 正在忙碌的紅犁聽見焦巴赫這麼說,與眾人一樣,都奇怪不已,前去問道:“幫主,這個出外作戰,糧草之事是最為重要的,為何幫主卻要我們要放慢速度呢?” 焦巴赫道:“很簡單,因為有些事情,乾坤之軸會幫我們做了。” 紅犁道:“幫主的意思,我們要與乾坤之軸合作?” 焦巴赫道:“既然有利無害,為什麼不與之合作呢?”說著示意大家歇息一會。 紅犁道:“幫主可曾想過,萬一乾坤之軸不講信用呢?” 焦巴赫道:“沒關係,到時候乾坤之軸若是不講信用,我們就不給她們的船加上想要的東西。”說著笑了起來,再道:“放心吧,我仔細想過了,如果講信用的代價太大,乾坤之軸付出的代價極大,除非他們全都是傻子,才會做失信於我們的事。” 章綿走來,對焦巴赫道:“幫主,這麼說來此後我們島上最忙的,應該是工匠們了。” 焦巴赫點頭道:“叮囑廚房給他們加加菜,這些天是要辛苦他們的。” 且說雪品真,柳琴琴與水霍前去見麥米。 麥米正在自己的屋子裡,見雪品真三人前來,便問道:“陳巖他沒有來?” 見三女都不說話,麥米道:“看來他還在生氣。”說著神色黯然,示意三女請坐。然後讓人拿來點心。 三女吃著點心,一言不發,麥米忽然有些悲愴地道:“你們三個一言不發,陳巖是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是不是?” 柳琴琴與李悠悠麵麵相覷,想不到麥米會往這方麵去想,兩人以眼神傳語,雪品真道:“要不要告訴她?”柳琴琴回道:“這可不行,不然夫君又得生氣了。” 水霍想說不是,卻欲言又止,她的樣子被麥米看在眼裡,道:“是了,是我騙了他,若是當時我直說就好了。”說著流出了兩行清淚。 雪品真安慰道:“你不用太傷心。”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柳琴琴也安慰道:“是啊,不用太傷心。” 不想雪品真與柳琴琴安慰的話反而讓麥米更加傷心,她覺得是自己猜對了,眼淚止不住地流出,道:“你們已經傷心過了,我才得知此事,心裡實在難過。我應該跟他說實話,唉,也對不起左前輩,我應該跟他……”說到這裡,卻停住不說了,她是想說應該跟陳巖洞房花燭,如果能有陳巖留下的骨血,自己往後還能有個念想。 麥米轉過身去,長而烏黑的頭發因其抽泣而不斷抖動著。 雪品真道:“我們隻是沒有找到他。”她想了好一會,才想出這句不會讓陳巖知道後生氣的話。 麥米聽此,止住了哭泣,道:“若是這樣,希望他能一切安好。” 且說陳巖與李悠悠沿著海邊走了許久,看見前方有一片大草叢,陳巖拿出隨身匕首,在一片草叢間,割草鋪了一個草床。 李悠悠十分喜悅,拉著陳巖便倒在了草床上,獻出香吻。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陳巖與李悠悠停下了動作。 李悠悠以眼神傳語道:“夫君,難道是我們被發現了?” 陳巖搖頭,以眼神回應道:“這不可能,我們過來的時候,周遭沒有一個人。”他的功力逐漸深厚,耳聰目明,即便有人隱藏在暗處,也可以覺察出來。 接著又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陳巖小聲道:“有人來了。” 李悠悠道:“那人是向著我們這邊來的麼?”月光下,她的麵色因害羞而緋紅。 陳巖仔細聽了一會,道:“不是向我們這邊來的,呀,又有一人來了。” 李悠悠笑著小聲道:“夫君,你說他們該不是一男一女,要像我們這般?”說著將臻首埋入陳巖的懷裡。 陳巖眉頭一皺,暗忖那兩人懂得輕功,不管是一男一女還是兩個男子,此時來到這裡,必定是要說一些秘密之事,且是對狂風幫不利的事,不然怎麼會如此做法。 李悠悠見陳巖眉頭緊皺,以為是自己說的話讓陳巖不開心,便送上香吻,道:“夫君,你怎麼了?” 陳巖道:“暗夜無人時,陰謀詭計出,我感覺這兩人可能要做對狂風幫不利的事。你在這裡等我,我悄悄去看看。” 李悠悠道:“萬一人家不是夫君想的那樣呢?” 陳巖道:“那還不簡單,我就回來唄!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陳巖施展輕功,悄無聲息地循著兩人行路的聲音而去,忽然聽見寬衣解帶的聲音。 “原來你們是來乾這事。”他停了下來,打算聽兩人其後會說著什麼。一會,傳來輕微的言語聲。 但聽一略帶嬌喘的聲音道:“我之前交待你的東西你到底弄好了沒有?” 一男子喘息的聲音道:“你交代的事情很簡單,我早就弄好了,那些東西我都熟記於心。” “你早就弄好了,為何現在才給我呀。”女子道。 男子道:“因為我想多見見你。” “唉!呀!”女子的嬌呼聲傳來,這正是處於巔峰的時刻。 一陣激烈的律動後,歸於平靜,男子說道:“你們若是成功拿下思島,我可是首功。” 女子道:“瞧你說的,哪有什麼若是,有了這個,拿下思島是必定的,義父賞罰分明,你就放心好了,待此事成了以後,在飛魚幫裡,將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男子道:“給,這是思島的防禦圖。到時候我可以與你們一道,為飛魚幫指路。狂風幫眼下不過兩千人,想要守住思島乃癡人說夢,不過那城關了不好拿下。” 紙張打開的聲音傳來,是女子在看男子所畫的思島防禦圖,女子道:“如此一來,飛魚幫在人手上占據了絕對優勢。” 暗處的陳巖聽得直冒冷汗,思島當中,出了叛徒,從兩人所言聽來,飛魚幫將要把狂風幫覆滅。 從兩人剛才行路運使的內力法門來看,陳巖自信完全可以應對二人,哪怕是二人聯合起來圍攻。但是他不想在這時出手,想聽聽其後兩人是否還會說出什麼陰謀。 女子道:“你乾的不錯,真想不到你背叛狂風幫能這麼決絕。”其後是兩人穿衣的聲音。 男子道:“誰叫那幫主是個蠢貨,不聽我的勸說,非要死守思島。隻要我們從正門與暗道同時進攻,思島人力不足,就算是據險而守,我們也可以突破。” 那女子道:“人家自認思島防守嚴密,也不算是自不量力。” “哼,就算防守再嚴密,思島也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長久下去,飛魚幫必定可以覆滅狂風幫。除非他們離開思島。”那男子說道。 陳巖終忍不住,說道:“狂風幫有你這麼一個叛徒,不是因為幫主愚蠢,而是你不講道義,將狂風幫出賣,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那男子與女子嚇了一跳,以為會有很多人前來,他們定睛一看,發現隻有陳巖一人,且是身著奴仆的衣服,兩人放下心來。因為思島上的奴仆,武功皆是極差。 那男子冷笑地看著陳巖。道:“不過是一個奴仆,還是自己一人,真有膽子。我叫時觀,可要記著了,到了閻王爺那,記得說清楚自己是因為多管閑事而死的。” 陳巖對那女子道:“你是飛魚幫的人,為了一個圖,不惜如此來獲得,真是想不到,自己的身子難道還比不過一張紙。” 那女子拿出那防禦圖,道:“你錯了,這一張紙對於飛魚幫來說,可比得過千金。”說著放入了懷裡。 陳巖拔出匕首,道:“你們沒有帶兵器,所以我也不用寫匕首。” 李悠悠聽見了陳巖說話,立刻跑了過來,陳巖道:“你幫我拿著這匕首。”說著把匕首遞給李悠悠。 時觀冷笑道:“你不過是一個奴仆,大可不必如此。”在他眼裡,陳巖不過是一隻可以輕易碾死的螞蟻。 陳巖對李悠悠小聲道:“你防著那個女子離開,此人就交給我了。” 李悠悠點頭,道:“好的。”其後移動到了一旁,防住那女子的退路。 那女子曉得李悠悠的意圖,心下覺得有些好笑,心道:“就憑你區區一個奴仆,難道能攔得住我麼?” 那女子是誰,是陽橋的養女,名為陽旋。當年陽橋見其有幾分姿色,便想留著她,此後或許有用,在準備攻打易守難攻的思島之前,陽橋想了此關節,於是讓她前來偷取思島的防禦圖。 這是陽旋第一次奉命出來完成任務,所以初次紅丸便給了時觀,時觀也因此認為陽旋乃真心實意相對,且他早就對狂風幫不滿,方才徹底出賣狂風幫。 陳巖見李悠悠堵住了陽旋的去路,便向時觀打去。他打算先把時觀這個叛徒給生擒,然後再對付陽旋。 陳巖故意裝作武功極差,打出的招式漏洞很多,速度也不快。 時觀見此,冷笑道:“一個奴仆,膽子不小,不過看你是對狂風幫這麼忠誠,且與我是同門,我讓十招好了。” 在躲避了陳巖十個有些拙劣的招式後,時觀出手,他不想陳巖竟然連續躲避了自己打出十三記攻招。 見陳巖步法有些淩亂,時觀誤以為陳巖已經處於強弩之末,再無法抵擋自己的攻招,於是全力而出,完全不留有後手以作防備。 陳巖見時觀上當,便出使出了擒拿手法,僅在三招之內,就迅速地將時觀擒住,並點住了其穴道。 陽旋見此,立刻飛身而走,李悠悠也立刻飛身而起。陽旋不敢停留,她向著李悠悠打出一枚石子,正中心口。 陽旋這打出的這一記石頭力道並不算大,不會致命,卻讓李悠悠的勢頭滯了一滯。 李悠悠被石子打中心口,疼得忍不住“哎呀”一聲。見陽旋再出一記石子,她隻好躲閃,這一躲閃,就給陽旋讓開了去路。 李悠悠甩出匕首,照著陽旋的後背而去,不想準頭不夠,沒有打中。在陳巖追來阻攔之前,陽旋就此過了李悠悠的圍堵,她腳尖點點,快速而去。 陳巖道:“看著他。”然後向著陽旋離開的方向追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見陽旋前去的地方都是開闊的荒蕪之地,陳巖心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來比一比腳力吧。” 他一直緊追著,那陽旋的身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就在距離陽旋一丈遠,眼看就要就可以抓住陽旋時,隻見陽旋忽然一躍,然後身子極速下落。 陳巖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原來前麵就是至少三十丈高的懸崖,他急忙收步停了下來,看著陽旋落在懸崖下,月光之下他,隱隱約約看見陽旋飛身落在了一隻小船上,然後乘著小船緩緩離去。 陳巖大聲說道:“我叫陳巖,還不知姑娘是何人?” 陽旋道:“陳巖,你記住了,我是飛魚幫的陽旋,待飛魚幫拿下思島,我再來找你算賬。” 陽旋帶著思島防禦圖離開了,思島的情況飛魚幫將如數得知,且飛魚幫的實力在狂風幫之上,她確實有說這個話的底氣。 陳巖嘆了一口氣,心下後悔剛才為何不先擒住此人。 陳巖返回,見李悠悠守在時觀的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李悠悠道:“我沒事,她武功一般,就是沒有想到她會用暗器,不然她可無法逃脫。” 聽此,陳巖有些擔心,剛才他並沒有注意到李悠悠與陽旋的交手情況,問道:“她使什麼暗器?” 李悠悠道:“沒事,不過是這個而已。”說著拿著那一粒石子給陳巖看。 陳巖笑道:“反正就算中了有毒的暗器,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李悠悠不好意思道:“夫君啊,實在對不起啊,我剛才沒攔住她,讓她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