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36章:以戰定論(1 / 1)

龍吟長歌 獨悲悲 6827 字 8個月前

總第三十六章:以戰定論   付長晴道:“師父交代的事情,付長晴已經辦好了,所以眼下也應當返回寒山去向先生復命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一個人。”   雪痕道:“不知道付姑娘所說的是何人?”   付長晴道:“就是那個跳梁小醜,就不必管他了,他想乾什麼,就讓他自己去弄好了,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付長晴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明白付長晴的意思。   雪痕見手下四將皆是疑惑的神情,便苦笑著問道:“雪痕愚鈍,不知道付姑娘所說的是誰啊?”   四將也道:“是啊,到底是何人?”   付長晴想起被陳巖弄得十分狼狽的情景,苦笑道:“罷了,此人今日讓我狼狽非常,我不想再提他。”   雪痕見半淳也在笑,便問道:“你知道付姑娘所說的是何人,對吧?”   半淳點頭道:“是的。”說著在雪痕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雪痕聽了半淳的話,方才知道付長晴所說那人就是陳巖,忍不住地哈哈而笑。   付長晴道:“此人讓我顏麵盡失,實在可恨,若其不是寧國的柱國,我就請大將軍殺了他。”   雪痕道:“原來是寧國的柱國陳巖,此人不必擔心他,如付姑娘所說的,他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讓他四處去蹦躂吧。”說著對半淳道:“你去送付姑娘回去,記得帶上禮物。”   半淳道:“是。”說著向付長晴示意。   付長晴卻擺手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前去寒山的路,我還是認得的,不必勞煩大將軍派人相送了。”   半淳道:“付姑娘遠道而來,我們隻將姑娘迎來,而不送回,如此實在不好。”   雪痕道:“半淳說的不錯,若是付姑娘自己回去,這禮數上就是我們不對了。”   付長晴道:“不必不必,隻要給我一匹馬就好,我自己可以回去。”   雪立道:“付姑娘怎麼能騎馬,我有馬車,讓姑娘舒舒服服地坐著馬車回去,不必騎馬勞頓。”   付長晴道:“各位實在太客氣了,先生本就不是什麼拘泥禮俗的人,所以我自然也是這樣的人,大將軍不必多禮了。”   雪痕道:“那我讓付姑娘帶些禮物回去。”說著示意雪立。   雪立道:“姑娘稍等,我去把禮物拿來給姑娘。”   付長晴道:“之前大將軍已經送過禮物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獻策,無功不受祿,眼下付長晴該走了。”   雪痕道:“既然付姑娘之意如此,我們再堅持,就是對姑娘的不敬了。”說著扭頭對雪立道:“三弟,你去給付姑娘挑選最精良的寶馬。”   雪立示意身邊的一位士兵前去,將精良的寶馬牽來。   一會,那士兵將精良寶馬牽來,付長晴上馬,雪痕拱手道:“雪痕感謝付姑娘能夠前來獻策。”   付長晴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大將軍好生計劃安排,其他的付長晴也無法相助了。”說罷策馬而去了。   第二天,雪痕按照付長晴所言,讓人宣告了皇上雪常的所謂罪行,其中之意按照付長晴所言。此事傳入了皇城,貼身太監將此事告訴了雪由,新君雪由聽太監轉述了雪痕宣告天下之言,怒道:“不管怎麼樣,哪有臣子圍困郡主,還振振有詞的道理?”   那太監道:“大將軍的做法,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可謂無恥至極。”   雪由道:“說的好,好你個大將軍,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騙到天下人嗎?”說著起身,對太監道,“朕要去寢宮麵見父皇。”   雪由來到寢宮,跟臥床不起的雪常說了此事,道:“父皇,雪痕依葫蘆畫瓢,也學著我們昭告天下,這就是所謂的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雪常道:“眼下你是行國的皇帝,你覺得此事該怎麼辦?”   雪由道:“自然是堅守皇城,全力準備與之一戰。父皇,眼下什麼話語都是無用的,唯有以戰定論。”   雪常道:“以戰定論,是啊,若非大將軍將兵權掌握,我們也不至於這個地步。”   雪由道:“不管怎麼樣,身為臣子,如此就是天大的罪過,不管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其反叛的事實。”   雪常點頭道:“說的不錯,其實他所謂的昭告天下,一點用處都沒有。”   在行國人人皆知道雪常的賢能,所以此語一點不假。   雪由道:“父皇在此之前,便精心運籌帷幄,布下了棋局,孩兒當盡心盡力而為,力保這一場棋局取勝,不負父皇的期望。”   雪常道:“好,有決心是好的,可你是否有想過,若是此次敗了,其後當如何是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失敗了,皇帝有皇帝的做法。”說著咳嗽不止。其臉色更加蒼白,病情也更為加重了。   雪由道:“孩兒明白父皇的意思,不過是一死而已。孩兒將親自巡城,鼓舞士氣。此後之事,還是那句話,不過是以戰定論。”   雪常道:“好,這才是一個皇帝的樣子。”說著咳嗽更加劇烈。   雪由前去扶著雪常躺下,道:“父皇,且歇息吧。”   雪常道:“為父的時日不多了,眼下最後的願望,就是能夠親眼看見雪痕的失敗。”   雪由沒有多言,此時百裡集走了進來,道:“皇上,讓我給你父皇輸送真力吧。”   雪由拱手道:“多謝了。”   百裡集道:“皇上不必客氣。”說著將雪常扶起,然後雙手附背,真力輸送而去。   在百裡集真力的相助之下,雪常的氣息逐漸平復。   雪由見此,便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寢宮。   雪由退出寢宮後,便回去自己所居住的寢殿,見到了在寢殿外等候的雪郃。   雪郃道:“大將軍實在過分,胡言亂語,眼下希望皇上能夠巡視守備,鼓舞士氣,鎧甲我已經拿來了。”   雪由道:“朕正有此意。”然後進入殿裡,穿上了鎧甲,在雪郃的陪伴下,開始巡城,察看布防守備。   自從大將軍雪痕圍困皇城後,宏大的行國都城,就此籠罩著一層厚重的肅殺的寂靜。   城中的人們都知道戰事將來,士兵們在城頭上日夜枕戈。   “新君來了。”有士兵說道。   眾士兵看去,隻見雪由穿著鎧甲,親自前來南門勞軍。   雪郃集合眾將士,整裝而立。   雪由道:“眼下局麵,十分危急,這一戰,無異於行國的立國之戰,我們就再打它一場立國之戰。”   “再打他一場定國之戰……”將士們堅定的聲音,回想在皇城。   此時在不遠處,雪嫆望見了這個情景,心下想起了花萬盞,心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到底什麼時候前來皇城?”   十日後。   陳巖和雪品真策馬趕到了鐵族的領地上,當時已經是晚上,被鐵族值夜一行士兵遇見後,覺得二人行為鬼鬼祟祟,便被抓著審問,審問無他,便是為何來此,陳巖和雪品真如實相告。   陳巖道:“我認識你們的世子花萬盞和其手下之人勞計時。”   那士兵打量了陳巖一眼,道:“且跟我來。”   陳巖和雪品真被那些士兵先帶去見了勞計時。   勞計時在自己府中,就聽見下人前來說有士兵敲門,勞計時因為花萬盞還沒有正式成為鐵族之王的事情而心煩不已,此時聽見下人說有士兵敲門,他不耐煩地對下人道:“你先去問問怎麼回事。”   那下人一會就回來道:“勞大人,有人說認識你,是你的朋友,勞煩大人前去看看真假。”   勞計時出了們,見是陳巖,急忙對那些士兵道:“這是我尊貴的朋友,沒事了,快去忙吧。”   那些士兵道:“我們在值夜,見到他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勞大人的朋友,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便去值夜了。   勞計時得知了陳巖的來意,苦笑道:“實不相瞞,我也在為此事煩惱。”   此後勞計時將陳巖待帶到了鐵城內,勞計時的府邸在鐵城的東邊距離三裡,很快就能感到。   鐵城,乃是鐵族領地上最大的一座城,不過這座城沒有建起城墻。其中的王府乃是最大的一座府邸,陳巖和雪品真在勞計時於此見到了世子花萬盞。   花萬盞見陳巖和雪品真前來,十分驚訝,道:“你們怎麼不在皇城,而是前來這裡了。”   陳巖道:“皇上知道鐵王去世,怕有生亂,所以特意讓我們前來看看。”   花萬盞道:“父王去世,兄弟爭權,其實這是歷代鐵王去世後,都會出現的情況。”   陳巖道:“聽你這麼說來,這個難道還變成為一種習俗了?”   花萬盞苦笑道:“那也不是,若是有一人強勢強力,此事就可以避免,雖然我在龍鳴寺裡多年,避開了這些年裡的兄弟之間的互相傾軋,但是也造成了一個不好的結果,就是我那兩個弟弟不服氣我這個做哥哥的。”   雪品真道:“就算在怎麼不服氣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他們不管不顧你父王留下的旨意麼?”   陳巖道:“不管怎麼樣,你是王位的繼承人啊,難道他們敢違逆?”   花萬盞道:“在我們鐵族,禮法可沒有那麼多,所以一些事情沒有什麼是不敢做的,他們手下各自有四千兵馬,支持我的叔父手下我也隻有四千兵馬。哎,這是最為關鍵的地方,可是父王沒有來得及處理,就離去了。”   陳巖想起大將軍,苦笑道:“是啊,兵權隻為重要,要不然皇城也不會如此。”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道:“這不,他們現在就找來了。”其後隻見一個胖子走來,此人就是花萬盞的叔父花安裡。   花萬盞道:“二弟和三弟他們來了?”   花安裡點頭道:“他們來了,我讓他們跟我進來了,就在屋外。”說著大聲道:“進來吧!”   其後兩人走了進來,其身材個子麵容與花萬盞仿佛,二弟叫花鬆柏,三弟為花一斯。   花鬆柏道:“大哥,也不要怪我們不服氣,在這些年裡,你一直在龍鳴寺裡,父王雖然說是把王位讓你繼承,但是不在這裡的時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們兩個在忙碌,你什麼都沒有做,要說換作是你,你也不服氣,對吧!”   陳巖道:“此事還是讓我來說說吧。”   花鬆柏道:“你是誰?”   陳巖道:“我是行國皇帝派來的,叫陳巖,見過各位了。”   花一斯皺眉道:“你來做什麼,行國皇帝不是說了,鐵族這方麵的事情,他不會管嗎?”   陳巖道:“管倒是不敢,隻是一個建議,眼下皇城危急,我們當集合兵馬,前去皇城勤王才是啊,要不然你們這樣,誤了時間該如何是好啊?”   花一斯看向花萬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道:“皇城危急,怎麼回事?”   花萬盞道:“大將軍雪痕造反,現在已經圍困了皇城。”   花鬆柏道:“居然有這等事情?”   陳巖道:“所以這王位之事可否快點定下來?”   花安裡道:“我身為你們的叔父,也贊成陳巖的說法,先不要爭執了,沒有行國皇帝當年的恩情,就沒有我們的鐵族今日,所以王位之事,就不要再爭了。”   花一斯道:“叔父,你看,每次王位空缺,兄弟之間都會爭一爭,歷來如此,我們是不是也該意思一下?”   花安裡一愣,道:“什麼?此事你要意思一下?此事怎麼能開玩笑呢?你這不是在胡鬧嗎。”   花一斯道:“我主要想著來爭一爭王位,大家就會覺得這鐵族的王不是一個平平之人。”   花安裡道:“你的想法還真是角度新穎,別致極了。”   陳巖和雪品真聽了花一斯的話,不由得麵麵相覷,這花一斯言語想法還真有意思。   就在這時,一士兵快步而來,氣喘籲籲地道:“世子,左將軍,右將軍,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花安裡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著急,慢慢說。”   那士兵喘了口氣,道:“大將軍雪痕派驃騎將軍雪立前來了,現在正在二十裡之外,驃騎將軍雪立派人其那裡,說是讓我們鐵族人要麼投降,要麼他們就將在天亮後動手,把我們鐵族人徹底剿滅。眼下他們已經兵分為北中南三路,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我們的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