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們是有點防範意識,可是還是中了老子的連環計,計劃能這麼輕易得手,還得謝謝薑家小姐的助力。為表感謝,我就幫你解決了這姓黃的,以免你陷入苦海吧。”看了看那睡顏也是絕美的女郎,顧遠不禁站在原地又端詳了一會兒。 顧遠又來到桌子旁,一腳踢中倒在地上的小和尚道:“你小子的演技,真是影帝級的,做和尚真是浪費這身天賦。” 說罷。顧遠又是一腳,踢在小和尚屁股上,小和尚二次吃痛,終於“哎呦”一聲叫了出來,以一種怨毒的眼神回頭看向了顧遠。 待到兩人四目相對,小和尚又趕忙把頭按了下去,這一次任憑顧遠如何踢他,他卻始終不在回應了。 “我靠,我也沒踢他關鍵部位,這也不至於暈過去吧!”顧遠看著一動不動的小和尚,不由甩了甩頭。 那黃公子雖然仗著內力深厚,仍在勉力支撐著,可隨著藥力發作,上眼皮和下眼皮還是開始打起了架來。 看到迎麵走來的顧遠,他著實吃了一驚,連精神在一瞬間也為之一振,“不可能,你怎麼還活著?” 顧遠拿起桌上一隻空碗把玩起來道:“你小子壞事做盡,殺了那麼多人,是該有人來辦你了。” 黃家大少爺感覺手腳越發沉重,不解地問:“你怎麼把藥下進來的,我明明看到主持吃了才動筷的啊?” “很簡單,我在每一個菜碟上,都塗了少量的藥,隻有吃到一定程度,藥效才會發威的。主持隻是試吃,自然也就沒那麼快中招了。每道菜上來之前,我都讓這小和尚,又加了些鹽進去,這樣一來蒙汗藥的那點苦味,也就能被遮掩過去了。” “那他說豆腐湯苦,也是障眼法了?”黃公子麵色呈現不正常的紅暈,仍不死心的問道。 “豆腐湯本身是沒什麼問題,但熱水一旦進到胃裡溶解了藥物,就會加快藥效的發作。你喝的比其他人少,不就比他們發作得慢一些嗎?至於讓他說這湯苦,其實隻是用心理戰術,好讓你們忽略蒙汗藥的苦澀味,為藥力發作拖延時間罷了。當然即便不喝湯,吃了那麼鹹的菜,飯後也免不了要喝些水,這樣一來也是會加快藥力發作的。” “我親眼看著他也跟著吃了不少菜,怎麼他沒中招?”問出這句時,黃公子已經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 “那幾碟明顯被人動過的菜裡,都加了些甘草汁,用來緩解蒙汗藥藥性的。解藥明晃晃地放在桌上,你自己多疑不吃,可就怪不得我了。”顧遠看著自以為警惕的黃公子,用手蘸了些甘草汁,微笑著嘲諷道。 “不對,尋常的蒙汗藥怎麼可能輕易對我起效,你一定還使了什麼其他的東西。” 顧遠麵對對方發問,越發地不耐煩了,“媽的,你是十萬個為什麼是吧!老子是還用了一味藥,但那玩意發作起來你就知道有多爽了。你問了這麼多,現在也該輪到我帶你出去,好好審問一遍啦。”語畢顧遠走到黃公子身前,就要提起他再用繩子捆住。 突然那黃公子臉上紅光乍現,原本乏力的眼睛精芒一閃,一柄閃爍著寒芒極薄的鋒利小刀,便朝著顧遠左臂曲池穴穿刺而來,那速度和力道,仿佛一瞬間就能把顧遠的手臂洞穿。 顧遠還未來得及躲閃,便被這一刀刺中了,他先是渾身一僵,隨後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哼,就你這點淺陌道行,還敢跟我鬥,要真讓你得逞,往後我的名號,還不得倒過來寫。”那黃公子的一擊,還是幾乎用光了,他積攢的所有的力量。 反正危機已除,一時半會兒,他也不急動彈,他便瞇起了雙眼,養起了神來。 過了一會兒,他手裡把玩著薄刃的把手,神色變得越發狠厲道:“不管你如今是人是鬼,我既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等一會兒藥力過了,就把我所有折磨人的手段,都在你身上試個遍,看看你還留了什麼手段。” 語罷,整個飯堂也重新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隻是在黃公子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那把精致薄刃的刀頭,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扭轉受損了。 “嘶——差點著了你小子的道,幸虧老子還有準備。”說話間,一道人影已經略有些吃力地,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 顧遠輕挽著中招的胳膊,其上的護具已被刺擊,打得凹陷了下去。 即便有鍛體訣與護具的雙重保護,沒有刺傷皮肉,顧遠仍被餘勁震得,短暫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看著一臉不可置信表情的黃公子,顧遠的報復心比開始更盛,一連三腳猛踢在了前者的身體上,原本半坐的貴公子,被踢得險些昏死過去。 “他奶奶的,給你機會,你這銀樣鑞槍頭不中用啊,從今天起以後你的名字得倒著寫。還有,你之後又怎麼說來著。禮尚往來嘛,我就如你所願,把我知道的折磨人的方法,也在你身上用個遍吧。嘿嘿嘿...” 顧遠搖晃著腦袋,發出著雷豹一樣爽朗的笑聲。以防萬一,他迅速連點了黃公子幾處大穴,才放心擦乾額頭汗水,撣去粘在衣服上的灰塵。 在確認黃公子無法動彈後,顧遠用繩子捆住了他的兩條腿,隨後便拖著其中一條腿,朝門外走了出去。 一陣衣服與地麵上土石摩擦的聲音發出,黃公子全身的衣物,都或大或小的出現了不少的破損。梳好的頭發也被弄亂,狼狽盡。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不少皮膚薄弱處,都擦破了皮,滲出血來。 顧遠讓黃公子倚靠在墻上,自己則掏出匕首,蹲在他聲旁問起了話來。 這家夥雖被顧遠製服,卻絲毫沒有慌亂,無論顧遠問他什麼,他都如同木偶一般不作任何反應。 顧遠見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一股無名業火不禁湧上心頭。 “親愛的黃公子,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那我也就沒必要和你客氣了。折磨人的辦法嘛,我也知道的不多,你說我們是先玩彈小雞雞一百下呢,還是先玩火燒藤甲兵好呢?” 看著對方仍舊三緘其口,懶得動彈的樣子,顧遠舉著一隻燭臺湊上前去,又開始了威脅:“瞧你這麼白凈的樣子,熏黑了就不好看了,我就擅自替你做個主,先玩彈小雞雞好了!” “媽的,你再裝死,乾脆兩個一起玩吧。” “不要,兩個我都不要玩。”黃公子拒絕道,“隻要你放了我,我以名譽保證,今天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黃公子發覺顧遠,正以一種不善的目光,看著自己。 終於維持不住先前的高冷形象,不過語氣裡,還是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樣子。這種態度,無疑讓顧遠的火氣,更加旺盛了幾分。 “你壞事做盡,還能有什麼名譽,再說現在是你落在我手裡,怎麼變成你不和我計較了,架子這麼大,你要是拿頭撞墻是不是墻都得退一步啊。” 顧遠從靴子中拔出匕首,抵著他大腿接著道:“接下來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就捅你一刀,你明白了嗎?” 黃公子毫無反應,顧遠索性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一刀插在了黃公子的曲池穴上,黃公子立刻一陣抽搐接著便昏死了過去,過了許久,黃公子才被顧遠用涼水潑醒過來。 黃公子甫一醒來,顧遠就一臉“核善”地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剛才你不配合,我捅的是胳膊,如果你還不配合,我可不確定下一刀會捅到哪裡。”顧遠提著匕首,在對方要害處的衣物上劃拉了幾下,結實名貴的布料,在刀尖觸碰下,很輕鬆就便成了一縷縷碎布條。 黃公子一臉憤怒的樣子,兩隻眼睛緊盯著顧遠道:“我是齊王義子、蘭陵薑家的未來女婿,你敢再動我一下試試。” “不就是有個王爺乾爹嘛,瞧你拽得跟揣了二五八萬似的。老子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我他媽有你這樣驕傲過嗎?你害得老子受這麼多苦,就讓我先收點利息回來吧。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顧遠手中匕首往下按了幾分,黃公子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寸許長的血痕。 顧遠又將手裡燭臺傾倒,湊近到對方臉旁。紅紅的蠟燭油滴落滑動,最後凝固在黃宜祿白皙的臉上,終於讓咬牙堅持的他,又是發出一陣鬼叫。 “你最好配合點,我下次再出手,可就沒這麼輕了!”顧遠惡狠狠地看著黃宜祿,又一刀在墻皮上,劃開一道大口子道。 黃公子終於意識到,眼前之人竟真的不在乎自己的頭銜,終於語氣緩和了一些道:“我配合還不行嗎,你把刀子燭臺都拿開些。” 顧遠見黃宜祿總算服軟,這才慢慢收起匕首,慢慢從懷中掏出幾張書頁,質問道:“這東西你認識吧,你先和我說說上麵記載的是什麼功夫,可別說你不認識哦?” 黃宜祿看了書頁一眼,仍有些猶豫不決欲言又止。感覺到利刃又重新壓迫近了脖子,他才喉頭微動開口道:“是輪轉神功,是從我義父那裡得來的,據說隻要把這些全數掌握,這裡的也隻是一部分,距全本還差了一部分...” 說著說著,黃宜祿突然閉上雙眼,麵現一絲狠厲神色,似是做了重大決定一樣,又不吱聲了。 “別停下來,繼續說啊。”顧遠一隻手把刀架在黃宜祿脖子旁,手已經有些微酸,他先收好了書頁,旋即又換過一隻手持刀威脅道。 “這事現在已經徹底和你沒什麼關係了!”黃宜祿不知突然哪裡來的力氣,一手撐地驟然離開地麵,接著便踹出一腳,把顧遠踢得向後翻滾出去,足足有一丈多遠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