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飛車盜賊、摩托車搶劫有多嚴重?
  有一段時期,在很多地方,看到這種騎摩托車的人,行人都要捂住耳朵上的金耳環。
  李雲海也有好幾次被這種騎手偷襲,但還是防不勝防。
  人家在暗,他在明處,別人要算計他太容易了。
  還好這次他身邊帶著保鑣,一舉將歹徒抓獲。
  丁強將歹徒的膝蓋直接敲碎,讓對方動彈不得。
  歹徒痛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莊勇取下歹徒頭上的摩托車頭盔。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看著也就三十多歲年紀,眼神裡透著一股陰狠。
  李雲海最不害怕的就是這種人,看著可怕,其實有勇無謀。
  “誰讓你來殺我的?”李雲海沉聲問道。
  騎手咬著牙,忍受著劇痛,呸了一聲,這是打死也不說的意思。
  李雲海冷笑一聲,一腳踩在對方碎了的膝蓋上,慢慢的重重的碾了碾。
  騎手發出嚎叫聲。
  李雲海淡定的說道:“你可以不說,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騎手膝蓋骨碎了,被用力碾壓,那痛苦滋味,可想而知。
  別說和平年代,便是戰爭時期,又有幾個人受得了這樣的酷刑?
  騎手的骨頭再硬也不管用,因為他的骨頭已經碎了!
  “你、你不是人!你殺了我吧!”騎手咬著嘴唇,嘴角咬破了,鮮血直流。
  “殺你?並不是我不想,而是折磨你更有成就感。你繼續嘴硬!我看看你的骨頭硬不硬!”李雲海加大了腳底的力度。
  “我說、我說!”騎手終於撐不住了,痛得全身打顫,說道,“你、你饒了我吧!”
  “是誰?”李雲海的腳並沒有挪開,而是再次加重力道。
  騎手痛得想翻身,卻被莊勇和丁強死死按住了,動彈不得。
  “喬、三爺!”騎手囉嗦著說出三個字來。
  李雲海眼神一厲,緩緩鬆開了腳。
  騎手痛得直打顫,嘴裡流出哈喇子,差點暈死過去。
  對這種人,李雲海當然不會講仁慈。
  他打電話給陳靜報了警。
  陳靜率人趕來,看著全身是血的歹徒,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歹徒的右膝蓋全碎,這輩子都隻能用一條腿走路。
  “喬三?”陳靜當然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說道,“居然是他!雲海,你和喬三有什麼過節?”
  “我從來沒有見過此人。”李雲海道,“西州這麼大,有幾百萬人口,我不認識的人太多了。不過他曾經打過一個電話給我,他有個女婿叫魯連生,此人曾經和我結過仇怨。上次在拉斯維加斯,魯連生還買通了當地的殺手,想置我於死地,結果謀殺不成,他被當地警察拘留了一陣。”
  “魯連生,我知道這個人,他的老婆叫喬妹,是喬三的大女兒,是個兩百斤的大胖子。魯連生在西州開的是地下賭場。喬三做的是高利貸,這兩個人合作,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不知道弄得多少人傾家蕩產。”
  “那就是他們了!”李雲海道,“陳姐,你可得為我做主!這已經涉及謀殺!我希望你們盡快抓捕魯連生和喬三。”
  陳靜道:“我們會采取行動的,我們先把人帶回去。你小心一些,他們能派一個殺手,也能派多個殺手。”
  李雲海道:“嗯,我知道。辛苦你了。”
  陳靜率人將歹徒押走。
  李雲海回頭看看林馨:“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