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了正事,林逸就回家了,發現除了沈淑儀和梁存孝,梁向河也在這裡。
  家裡的氣氛也有些凝重,梁若虛坐在旁邊哄孩子玩,興致似乎也不大,在臉上看不到笑容。
  “爺爺。”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梁向河問。
  “那倒沒有,都很客氣,不管怎麼說,還有梁家這麼大靠山呢,沒人敢把我怎麼樣。”林逸笑著說:
  “老爺子那邊怎麼樣,應該也受到些影響吧。”
  “他那邊還好,他們調查你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你的父子關係,對別人的影響,都是有限的。”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林逸重重鬆了口氣。
  得到這樣的回答,壓在林逸心中的石頭,算是徹底放下了。
  老爺子那邊沒什麼事,就不用顧忌什麼了,可以想辦法,應付陳家的事了。
  因為怕嗆到孩子,梁存孝拿著煙,打開門點了一根。
  “現在的問題在林逸身上,雖然隻是短暫性的停職,但這才剛剛開始,說不定以後還得整出幺蛾子。”
  “主要的問題還在陳家身上。”沈淑儀說道:
  “我聽說主導這次事件的人,是陳家的老太爺陳朝春,而負責這件事的人,是他的兒子陳賦閑。”
  “那個鬥雞眼,就是小時候揍的輕。”梁存孝彈著煙灰說。
  “啊?爸,你還認識他?”
  “他們是其他院的,小兒時候經常打仗。”梁存孝笑了起來,“我記得年輕那會,京城來個芭蕾舞團,大夥都搶著去看,他還去約你媽了,讓你爸知道後,打掉兩顆牙。”
  聽著陳年往事,林逸大笑起來。
  現在成長起來的這批人,還真是都沾親帶故的。
  “現在就別說這些了,怎麼應付這事才是重點。”
  “現在的陳家,也沒有弱點,咱們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梁存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