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一臉誠懇道：“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介入你們之間的恩怨，如何？”

  少女微微搖頭：“別人對天發誓尚可，你對天發誓沒用。”

  趙玄一聽就不樂意了：“憑什麼？你可以質疑我的實力，但不能懷疑我的人格……”

  少女不耐煩打斷道：“因為我就是天，有沒有用我最清楚，你以為你能騙的了我？”

  趙玄聞言一愣。

  換而言之，它並未打破人間界天道規則的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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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過是太上老君用來對付天道意誌的棋子，甚至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做過實質性傷害天道意誌的事。

  此外，厚重、包容、巍然不動等道韻在趙玄身旁浮現。

  畢竟哪一方都能弄死他。

  趙玄瞥了她一眼，沒理她。

  烏雲自四麵八方匯聚而來，遮天蔽日，天色隨之暗了幾分。

  少女柳眉倒豎，怒喝道：“不知好歹的家夥，竟敢對我出手。”

  剛數到第一聲，趙玄動了。

  “十……”

  少女臉上的惱怒忽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無盡的冷漠。

  雷池中雷漿翻滾不休，電蛇雷龍遨遊其中，孕育著讓人望之便要心悸的毀滅之力。

  “撕拉”一聲。

  她隻好一邊回防，一邊躲避。

  剎那間，狂風驟起。

  “可你不去找真正和你作對的那個人，偏生來找我，來逼迫我選擇，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說的什麼渾話。

  一條條紅線憑空浮現，切割虛空，交織成一張籠罩天地的巨網，朝少女罩下。

  少女秀眉一挑，冷哼一聲，大手一揮。

  一聲輕響，趙玄警兆大增。

  連他想保持中立都不被允許。

  每一道雷，都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讓人感到心驚膽顫，絕非尋常歸一境可抵擋。

  趙玄根本不等少女數完十下，悍然對少女出手，用的是最拿手的戮仙劍意。

  像趙玄這麼惜命的人，怎麼可能隻有一招防禦手段？

  像他這麼怕死的人，怎麼會不防著點天道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