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拍了拍霍利的肩膀，“習慣就好，他兩喜歡鬥嘴。”

  霍利笑著點頭，“來之前，有所耳聞。”

  網上流傳許多莫言和餘華之間相互拆臺、鬥嘴的視頻。

  像他們這個地位這個年紀的人，其實不太在乎所謂的名利，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其實是在表達對彼此欣賞，甚至是嫉妒。

  劉悅清笑道：“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聽莫言老師和餘華老師鬥嘴。”

  餘華回頭道：“那你可要珍惜了，妞妞，這一期錄完，你就走了，以後想聽我兩嘮叨機會就少了。”

  蘇童道：“我很喜歡妞妞這個姑娘，有靈性，文學素養很高。

  上一季來那位房琪我也喜歡，現在這麼熱愛文學的女孩其實不多見。”

  莫言點頭：“妞妞很優秀，突然就要分別了，說實話，我心裡還有些不舍。”

  劉悅清道：“我以後去京城看望莫言老師。”

  “好，你這個學生，我認了。”，莫言道。

  餘華道：“你看你，又和我搶，前幾天我才收下妞妞這個學生，你今天就來挖墻角了。”

  妞妞笑道：“三位都是我的好老師。找書苑 ｗww.zhａoshuyuaｎ.ｃｏｍ”

  老三位跟著笑了。

  到節目錄製地，霍利走進山海經書屋，感嘆道，“我好像和這裡格格不入！”

  這種濃鬱的文學味道和知識味道，讓他有些繃著。

  “節目組布置的，為了拍出來好看，其實都是花架子，上麵的書，我們都沒翻過。”，餘華道。

  霍利笑道：“還是餘華老師真實。”

  “喝茶還是咖啡？”，餘華問。

  “我自己來。”，霍利走上去接過杯子。

  劉悅清跟著跑過來，“我來吧。”

  霍利點頭。

  老三位其實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

  “做飯去，給年輕人留出空間來。”，餘華道。

  “你啊，這張嘴……，看破不說破這個道理不懂？”，莫言指著餘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