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木喔不吼的扔,繞之管裡十誰。(什麼我背後的人,老子管你是誰)” 金瓜的舌頭被切了一半,說話變得不利索起來,他大怒,猛的一用勁,背後的膿包爆裂開來,張雨為不慌不忙,左臂一抬,一道火墻擋在金瓜麵前,膿包裡的毒汁全都打在了火墻上。 “我最後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 軒轅神劍的劍尖直指金瓜的喉嚨,隨時可以一劍封喉,但張雨為沒有這麼做,他很清楚,這個金瓜絕對是別人派來的,不然,區區築基境第五層的蛤蟆,怎麼可能化形,要知道,化形草的旁邊可都是有高級妖獸的,築基境第五層去爭奪等同於自殺。 “繞之不活泥玩熱。(老子不和你玩了)” 金瓜見自己不是張雨為的對手,連忙打算土遁遁入地下逃走,張雨為不慌不忙,他一指點在金瓜要破開的那塊土地上,隻見土地突然變成了金地,金瓜直接被撞翻了。 “芝蘭裡不浪喔皺,繞之跟裡蟲龜驢勁。(既然你不讓我走,老子跟你同歸於盡)” 金瓜見逃走無望,便沖著張雨為撲了上來,張雨為軒轅劍一挑,直接劃開了金瓜的肚皮,頓時,金瓜破肚而死。 “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大妖獸?” 張雨為知道金瓜的背後肯定有人在計劃什麼,他問蘇綻青。 “最近也最強的妖獸是誰?” “師尊,附近最強的妖獸應該就是白骨洞的白骨夫人了。” 蘇綻青畢竟住了很久,深知周圍的情況。 “虛丹境第一紋的白骨夫人,雖然成丹不久,但也統治著我們這一片。” “虛丹境第一紋嗎?” 張雨為麵露苦色,虛丹境雖說他用出太上無極也可以斬殺,但代價太大了,隻是不用太上無極,自己又硬拚不過,無奈之下,張雨為問蘇綻青。 “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含有元素之力的天財地寶或奇花異草。” “師尊,距離赤煉老祖洞府不到十裡的距離,有一處山崖,上麵有一株金銀花。” 蘇綻青回答的很乾脆,既然拜在張雨為門下,那師傅需要的自己就應該毫無保留。 “金銀花,中草藥嗎?” 張雨為嘴上雖然吐槽,心裡卻清楚此金銀花非彼金銀花,雖說一株金銀花蘊含的金元素之力不足以令他突破,但配合上乾坤倒轉決,就基本沒有問題了,想到這裡,張雨為連忙給蘇綻青說。 “快帶我去。” 兩人大約走了一刻鐘,來到了山崖下,果然如蘇綻青所言,山崖的峭壁上長了一朵金銀花,蘇綻青看到,打算為張雨為采下來,突然,張雨為攔住了她,他指了指山崖後麵的樹林,隻見樹林裡一陣窸窣,緊接著,一隻通體碧玉的猛虎銜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翡翠虎,水晶虎的下屬,築基境第六層的存在,他嘴裡咬著的,好像是醉仙宗的人。” 張雨為凝視看去,正是之前和水晶虎大戰的菊校長,他不由得擔心起來,畢竟,蘇妙顏一行人離水晶虎和醉仙宗大戰的戰場太近了,一旦被波及,後果不堪設想。 菊校長此時已經是不省人事,虛丹境第一紋的水晶虎,完全將他們碾壓住,任憑他怎麼攻擊,水晶虎都不屑一顧,後來,水晶虎一聲咆哮,叢林中又沖出了幾隻綠色老虎,其中一隻咬住了他,離開了。 “看來這隻翡翠虎的地盤在這裡,既然如此,那這金銀花,我就不客氣了。” 張雨為握住軒轅神劍,對蘇綻青說。 “徒兒,為師去對付翡翠虎,你去采摘金銀花。” “徒弟明白。” 蘇綻青點了點頭,她跟在張雨為身後,翡翠虎絲毫沒注意到兩人接近,他細細舔著菊校長的頭,打算一口把他咬下來。 正當翡翠虎張開血盆大口時,軒轅神劍突然出劍,張雨為將雷霆之力加在軒轅神劍表麵,這一劍比平時更為迅疾,翡翠虎見到有人攻擊他,急忙跳開,但軒轅神劍是有劍魂的,見翡翠虎躲過第一招,他不慌不惱,劍身一側,直接刺入水晶虎的右前腿中。 “吼!”翡翠虎發出劇烈的吼聲,他通體翡翠,平時極難受傷,所以對於疼痛沒有什麼經驗,這第一次受傷,自然是劇痛無比,也因此,翡翠虎的叫喊聲異常劇烈。 “這聲音,翡翠虎。” 很遠外的水晶虎聽到翡翠虎的吼叫,他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朝著翡翠虎的方向跑去。 水晶虎畢竟是虛丹境第一紋的強大妖獸,此時他又著急,以至於趕來的路上造成了極大的破壞,這一點張雨為在遠程盡收在眼裡,他並不想此時就和水晶虎交手,於是他腳尖一點,躍到翡翠虎身旁,直接抽出軒轅神劍,對準翡翠虎的脖子便砍了下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翡翠虎豈能那麼容易讓張雨為得手,他往後猛的一蹦,誰承想,自己的背後竟是斷崖,翡翠虎生生的從斷崖上跳了下去,落入下方的叢林中。 見翡翠虎落入山崖,張雨為背過軒轅神劍,此時蘇綻青也將金銀花采來,正當兩人想離開之時,渾身是傷的菊校長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一臉警覺的看著兩人。 “師尊,他怎麼辦?” 蘇綻青握著金銀花,也警惕的看著菊校長,雖說師尊就在一旁,但眼前這個受傷的男人,畢竟有築基境第五層的實力。 “畢竟同為人族,我不好為難他,水晶虎馬上要趕來,讓他自生自滅吧。” 張雨為沒有理會菊校長,他帶著蘇綻青走下了山崖,孤零零的山崖上,隻剩下了菊校長一個人。 張雨為和軒轅神劍消失幾個小時後,全真教也開始緩慢移動,王中秋發現水晶虎突然離開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這個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明白,一行人走了大約半小時,發現了兩支對峙的隊伍。 王端午的眼力很尖,他一眼便認出,右邊那群穿著長衫的修煉者,乃儒家的修煉者,領頭的那位童顏白發的小孩,正是曾與自己有過數麵之緣的儒家當代掌門人,築基境第七層高手,孔淵,而與儒家對峙的那一支隊伍,王端午卻不認識。 全真教的人也不少,儒家和另一支隊伍第一眼便發現了他們,孔淵見是全真教,他將毛筆背到身後,走到王端午和王中秋的麵前。 “兩位道友有禮了,瑯琊小閣一別,已經數年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