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吟你是學會了什麼妖術嗎?” 張雨為先是讓八卦門的弟子拿椅子過來,讓峨眉兩位聖女坐下休息,自己則是隨手布了個隔音陣,把白龍吟和自己罩在裡麵,然後他指著白龍吟,疑惑的問道。 “還是給她們吃了什麼藥?” “姐夫你在想什麼啊,我哪裡會妖術,而且霓兒和裳兒肚子裡的可是我孩子,我怎麼可能給她們吃藥,那樣我姐不得把我皮扒下來掛在山門上” “那她們怎麼?” “你想說她們怎麼變得乖巧了,這很容易” 白龍吟用右手擋住嘴,故作神秘的說道。 “其實,我答應要娶她們過門了” “然後她們就開心成這樣,還原諒你了?” 這個答案,張雨為顯然不能接受,他看了眼眉開眼笑的峨眉聖女姐妹,感覺她們的理想是何等的卑微,隻是,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待問完白龍吟後,張雨為撤去了隔音結界,白龍吟則是屁顛屁顛的跑去陪郭霓和郭裳了,張雨為百無聊賴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不知道該乾些什麼,就這樣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李麗質回來了,她將八卦門的弟子招呼起來,道。 “諸位,車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外麵,諸位請上車吧” “唔,副掌門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聽到可以離開了,八卦門弟子都樂了起來,峨眉大部分弟子則是拒絕了李麗質的好意,她們決定在機場繼續等峨眉派的人來,但貼身照顧郭霓,郭裳的侍女還是跟著自家聖女一起走了,張雨為因為和蘇妙顏約好了在黃山見麵,因此沒打算在機場多留,他與項羽,白龍吟,郭家姐妹跟著八卦門弟子出了機場,隨著李麗質的引到,一行人走到了一輛大巴車麵前。 “大......大巴?” 看著眼前出現的白色大巴車,白龍吟的臉抽了抽,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就是比八卦門小的宗門,安排的都是小車,而且還是相當昂貴的豪車,唯有他們,是一輛大巴車,這簡直就是雞立鶴群,白龍吟指著大巴車,無語的說道。 “這就是給我們準備的車?” “原本安排的小車在路上發生了車禍,而準備的備用車隊也堵死在了路上,為了讓大家先行去黃山,隻好就近調來了平時李家用的大巴,白龍吟前輩,您別看這是一輛大巴車,這車魔改過的,開到一百二不是問題” “不是車速的問題,這也太丟臉了,你看看周圍人都在看我們” 白龍吟遲遲不願意上車,八卦門弟子倒是不在乎這麼多,他們陸陸續續的上了車,見八卦門弟子全部上車後,白龍吟依舊是扭扭捏捏的不上車,張雨為抬手給了他一記手刀,道。 “扭扭捏捏的,坐個大巴有啥,難道你想走路去?” “姐夫,你不懂,我要是坐了這車,昆侖的臉就丟盡了” “你乾的那點屁事早就把昆侖的臉丟盡了,如今,你應該好好的韜光養晦,在天下論道中再奪冠首,洗刷你乾的那點屁事才對,糾結坐什麼車乾什麼” 白龍吟被張雨為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他就像鵪鶉一樣低著頭,絲毫不敢還嘴,郭霓見狀,想替白龍吟反駁幾句,卻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張雨為是白龍吟的姐夫,而白龍吟父母雙亡,本著長姐如母的道理,姐夫相當於他半個爹,這樣的存在,郭霓實在是不好插嘴,隻得是一個勁的拉著白龍吟往大巴車上走。 無可奈何之下,白龍吟隻得是很不情願的上了大巴車,他和郭霓郭裳坐在最後一排,張雨為則是和項羽坐在第一排,對於坐車,項羽完全不在乎,反正不管坐什麼車,都比騎馬舒服,待所有人上車後,大巴車關閉車門,發車了。 由於機場和黃山之間早已開設了公交線路,也因此,並不存在高速一說,事實上,坐公交車也可以到黃山,隻不過對於各大宗門和家族而言,坐公交車實在是太丟臉了,也因此各種小車幾乎是成了各大宗門的必備,這也導致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大巴車足足開了四個小時才到。 待大巴車停下後,車上的人才陸續下了車,車子是停在景區的門前,因為要舉行天下論道的緣故,景區的工作人員也臨時換為了修煉者協會的工作人員,原本的普通人工作人員則是被開了五倍工資暫時休假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眾人在景區麵前沒有等太久,便有一位修煉者協會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她先是沖著李麗質彎了彎腰,隨即說道。 “請問諸位來自哪個宗門?” “我們是八卦門的” 李麗質遞上了自己的手機,隻見手機上有一個請帖狀的東西,張雨為湊上前看去,發現是一個電子請帖,修煉者協會的工作人員接過李麗質的手機核對請帖,李麗質則是對張雨為解釋道。 “雖然前些年為了嚴肅,都是無始劍君手寫請帖的,但隨著科技進步,請帖也改為電子請帖了,請帖會發到門派一把手的手機上,所以這個手機其實是狂猛的,而隨行人員則是要跟著持有請帖的人當時入內,過期則不候,所以張前輩,我們先進去吧” “也,隻能如此了,妙顏大帝說在黃山相見,想必是黃山內部了” 張雨為本想打個電話問一下蘇妙顏情況,但掏出手機,他發現手機竟然沒有信號,白龍吟湊過來瞥了張雨為一眼,道。 “修煉者協會開了信號隔絕器,這主要是有一屆天下論道,當時智能手機剛興起,也導致整個天下論道的人,除了參賽者,就連嘉賓都在刷手機,無始劍君對此大怒,於是規定往後每次天下論道都要開信號隔絕器” 就在白龍吟說話的同時,修煉者協會的工作人員也確認好了請帖的信息,她帶領著一行人沿著景區的大門進入,張雨為在進入的過程中感覺自己仿佛穿過了一層結界,待他進入大門後,眼前的景象讓張雨為嘆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