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百姓不過是螻蟻,我們可是修煉者,再說了,他們本就是那位大人準備留給軍隊的食物罷了,你以為憑我們一個小小的流沙宗能守護邊陲這麼多村落?告訴你吧,姐姐,這些村落之所以沒有被滅,正是因為他們就是糧食啊” 沙雲鷹右手高舉,一掌打在了風沙堂的防禦陣法上,雖然沒有破開,但維持陣法的幾名築基境長老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甚至有一名長老直接吐出了鮮血,見到這一幕,沙雲鷹知道風沙堂撐不了多久了,她對著身後的屍將說道。 “進攻,把風沙堂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屍將是沒有感情的生物,隻知道遵守命令,還有吃,聽到沙雲鷹的命令,屍將們一股腦的開始沖擊風沙堂防禦大陣,沙展和沙雲芳見狀,親手維護大陣,但兩人的麵色都不是太好,倒不是屍將有多強,主要是屍將的數量太多了,撞擊如同連綿不絕一般,上一股撞擊還沒有消化,下一股已經到了,連續的撞擊讓沙展和沙雲芳臉色十分不好,兩人一個受傷,一個閉關被打擾境界大跌,都沒有恢復,再受到這樣的撞擊,體內丹能一陣波動。 “繼續撞,這兩個家夥快撐不住了” 沙雲鷹見沙雲芳的嘴角溢出鮮血,知道破開大陣的時候到了,他右手一抬,手心之上,魔能匯聚,對著前方的大陣,一掌打出,瞬間,大陣連同前方的幾個屍將被沙雲鷹打碎,屍將的汙血濺在風沙堂弟子的身上,一瞬間,這些弟子的皮膚便發出“呲呲”的聲音,整個人都開始腐爛,沙展和沙雲芳雖然沒有濺到汙血,卻更是不好,兩人因為支撐著大陣,受到的反噬極為嚴重,尤其是沙雲芳,她如今的境界不如沙展,整個人近乎暈厥,風沙堂的弟子趕忙扶住兩人,扶進了風沙堂,並立刻關閉了堂門,用原木強行抵住。 “哈哈哈,防禦大陣都被破解,就憑你們一道門,也想攔住我?” 沙雲鷹一指前方的門,大笑道。 “給我破門,把所有不投降的人全部殺了吃肉” “慘了,這次,決計是頂不住了” 風沙堂中,沙展堂主麵色慘白,他用右手抵在門上,磅礴的丹能加持住了大門,硬是頂住了屍將的一輪沖擊,但這也讓他口吐鮮血,沙展對自己身邊的弟子說道。 “你速度帶掌門去昆侖,請求昆侖前輩的庇護,隻要掌門在,流沙宗就不算被滅” “這絕不可以,如今是流沙宗生死存亡之際,我豈能獨自離開” “掌門,如今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沙展又嘔出了一口鮮血,他的狀態已經很差了,但他必須支撐著大門,這大門是風沙堂最後的防線,一旦大門被攻破,意味著風沙堂將會遭到屍將的屠殺,沙展用老父親一般慈祥的目光看向沙雲芳,他微微笑道。 “當年我和你父親是結拜兄弟,你父親臨死前將你托付給我,我決不能看著你送死,雲芳,聽我的,去昆侖” “不行,我生是流沙宗的人,死是流沙宗的死人,自祖父建立流沙宗以來,流沙宗在這邊陲之地經歷了無數,豈能毀在我手裡?” “掌門啊!” 就在沙展和沙雲芳爭執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叫罵聲,兩人趕忙從門縫裡看去,不少風沙堂弟子則是架著梯子從墻壁上看去,隻見流沙宗主宗長老周明,一人一劍,站在沙雲鷹和屍將的背後,叫罵道。 “沙雲鷹,你投靠魔族,毀滅流沙宗,我周明今日定誅你” “這不是周明嗎?” 沙雲鷹見到周明,感覺有些意外,隨即冷笑起來。 “怎麼,你還沒死啊,我以為主宗所在的村落都被吃乾凈了,看來那位大人的手下不是很給力啊,不過你既然來找死,我肯定成全你” “周明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風沙堂裡,沙展一臉懵逼的看著外麵的情況,他常年居住在風沙堂,隻有過年和發生重大問題的時候才會去主宗,所以對周明不是很了解,沙雲芳則是知道周明是誰,她疑惑的說道。 “是主宗的長老周明,不過他隻有築基境第六層的境界,來到這裡,不是送死嗎?”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覺得周明必死無疑的時候,周明突然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一劍刺入了自己麵前的地層中,一道金色的劍光從周明的劍上四散而出,三十多名屍將和數不清的骷髏兵,以及那些倒戈的流沙宗弟子在碰到金光的瞬間便被直接截斷,就連沙雲鷹也被金光斬斷了左臂。 “你......你到底是誰?” 沙雲鷹頓時緊張了起來,縱使是她,也不可能一招將這麼多人乾掉,而周明無論她怎麼看都是一個築基境的修煉者,最主要的是,她曾經是流沙宗的副宗主,知道周明這個人的生平,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周明竟然會有這樣的力量。 而風沙堂裡的人,也是已經驚呆了,沙雲芳張著大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還曾經執導過周明的修煉,如今看來,自己根本不是周明的對手,實際上,就連周明自己都驚呆了,在出手前,張雨為給他的劍上加持了一層丹能,周明本想張雨為的目的是保護自己,讓自己吸引怪物的注意力,沒想到,這層丹能強大的這等地步,直接將除了沙雲鷹以外的怪物全滅。 “你......你給我死!” 氣急敗壞的沙雲鷹,沖向了周明,自己身後的怪物群被秒殺,沙雲鷹清楚自己回去以後一定難辭其咎,索性不如拿下周明,也好跟自己背後的人交差,一個虛丹境第九紋的強者想拿捏一個築基境第五層的修煉者太容易不過了,周明根本來不及躲避,就在沙雲鷹要扼住周明的咽喉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任憑沙雲鷹如何發力,自己的胳膊都動不了一下,就好像這條胳膊不屬於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