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道青光閃過,蘇綻青被直接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她支吾著從地上爬起,有些鬱悶的看著張雨為,見張雨為不僅沒有過來扶自己,反而是在偷笑,蘇綻青噘著嘴,委屈道。 “師尊欺負人,綻青根本就破解不了” “破解不了就對了,我隻是口述了一遍原理,連《基礎銘文大全》都沒有教授於你,你若是能分析出其上的銘紋並破解,那你豈不是比為師還厲害?” 見張雨為調侃自己,蘇綻青一臉委屈,突然,張雨為沖她伸出右手,蘇綻青見自己師傅過來扶自己,表麵上很是不愉快,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她拉過張雨為的手站了起來,躲在張雨為的背後,見張雨為要帶著自己走進他開啟的等人高小縫,蘇綻青眼神閃了閃,她把嘴輕輕貼近張雨為的手,打算咬張雨為一口,報張雨為剛才害自己摔倒之仇,順便在自己師尊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她剛輕輕張開嘴,露出點點尖牙,就聽張雨為說道。 “綻青,我勸你不要這麼做,為師的身體,就是白素貞咬下口,隻怕都會崩斷牙齒,你要是不怕以後成為豁牙,你就咬吧” “額......師尊” 見自己師尊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想乾什麼,蘇綻青也是第一時間收起了尖牙,她陪著笑,乖巧的跟著張雨為身後,這時蘇綻青心裡才豁然,她感覺張雨為說的好有道理,畢竟連朗基努斯之槍都無法傷到張雨為的身體,憑她的尖牙,百分之百自己一口下去,得變成豁牙,想到這裡,蘇綻青下意識的用舌尖舔了舔牙齒,隨即長出了一口氣。 穿過結界後,兩人正式進入了峨眉派的範圍,而帶領他們的兩名峨眉弟子沒想到張雨為居然會選擇這種方式進入峨眉,雖然說這些年,峨眉也有許多修煉界的大佬前來拜訪,但通過破解結界的方式進入峨眉的,張雨為可以說是第一人了,兩名被郭襄要求為張雨為引路的弟子不敢猶豫,生怕結界縫隙關閉將她們關在外麵,兩人趕忙跟了進去。 “不愧是峨眉派,果然風景秀麗,其巍峨和昆侖不遑多讓啊” 張雨為破解的結界並非是峨眉派的山門,而是半山腰的位置,原本這裡是不會有人進入的,所以也沒有安排什麼弟子在此等待,兩名引路的女弟子見張雨為評價峨眉山,尷尬的頭上都要冒白煙了,她們四周環顧一下,發現自己等人根本就是在峨眉山腰部分,最主要的是,這裡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如果說空氣清新還是有些道理的,說巍峨,連山都看不見何來巍峨一說啊。 “張前輩,請這邊” 一名弟子一改尷尬的表情,她站在左邊的路前,對著張雨為做了個“請”的姿勢,在改名弟子的帶領下,張雨為和蘇綻青很快走出了茂密的樹林,他們剛看到麵前出現主路,突然看到許多弟子從山上湧下,一窩蜂的朝著山門跑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如此大規模的人員變動,讓張雨為很是好奇,他詢問引路弟子,引路弟子也是一臉懵逼,她沖著張雨為拱了拱手,隨即走上前,擋住了一名熟識的峨眉弟子,問道。 “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大家都朝著山門趕去,怎麼回事?” “師姐你還不知道?” 原本被拉住的弟子顯得有些惱怒,似乎是生氣引路弟子耽誤了她的進程,但看到是自己的師姐後,趕路弟子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宮公子來了,就在山門口,說是來拜見青華師祖的” “宮公子,哪個宮公子?” 引路的弟子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上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莫不是峨眉宮家那位宮玉郎公子?” 五川地界,除了峨眉以外,還有的修煉大家就是赫赫有名的宮家了,和京都楊家相同,宮家也是傳承家族,其修煉祖上傳承的功法,傳承至今,但與京都楊家不同的事,宮家行事一直十分高調,又因為其家族也有如同楊一清的老祖坐鎮,因此哪怕是地方政府,也不好管轄其所作所為,對於其家族許多事一直保持觀察的態度,而宮玉郎,就是宮家老祖的玄孫,傳言他的父親,和身邊一位侍女有染,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原本應將侍女打死,但因為生米煮成熟飯,也隻能將該侍女娶回家中,侍女在生孩子時難產而死,而這名孩子,就是宮玉郎。 與貧賤的出身不同,宮玉郎的修行天賦奇佳,十二歲便築基(築基之後便可駐顏),如今未到五十歲,已經虛丹境第六紋,隻比楊家的楊過差一些,隻是他行事並不低調,因其麵容俊朗,故宮玉郎一邊修行,一邊出道,還和幾名帥哥組成了一個修煉界的組合,叫做修煉界F4,一時間,其名聲響徹整個華夏修煉界,許多女修士為之傾倒,這也是為什麼峨眉山上的弟子烏壓壓的跑下峨眉,趕赴山門的緣故。 趕路的弟子見引路弟子沒有繼續問問題,她趕忙撇開引路弟子的手,拱手道。 “實在是有急事,還望師姐賠罪” 隨即,趕路的弟子一溜煙不見了,引路弟子心裡則是“咯噔”一下,她也特別想見宮玉郎,那可是她的夢中情人,白馬王子,可以說,自己睡覺的臥房後麵的墻上貼著的就是宮玉郎的海報,但現下的情況不容許她隨便離開,一來為張雨為引路是郭襄安排的任務,二來,自己背後這位可是張雨為。 作為修煉界的一員,她自然聽過張雨為的名號,宮玉郎名氣大,張雨為的名氣又何曾小過?前者是通過顯赫的家族,俊朗的外表,迷人的眼神迷倒萬千少女,後者可是實打實靠實力打出來的名氣,丹會冠軍,天下論道翹首,引路的女弟子還知道張雨為平定了將昆侖近乎毀滅的妖患,這樣的超級強者,她也得罪不起,一時間,引路弟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