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蛇草?” 聽到這三個字,司徒蕓腦子“轟”一陣,隨即她惡狠狠的看著司徒定一,憤怒道。 “原來是你給我下的毒,害我修行日倍功半,你居然如此歹毒。” “蕓妹,你太高看我了,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啊。” 司徒定一笑容逐漸扭曲,再看司徒浩和司徒情,並沒有顯得很驚訝,想法,他們的表情十分平淡,顯然,他們是知道這件事的。 “要怪就怪你太突出了,誰讓你的天賦那麼好,對我們構成了威脅,要知道,在修煉界,弱肉強食是鐵則,一味修煉,結局隻有滅亡。” “混賬,待我告到長老會,定讓你......” 司徒蕓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氣旋擊中了胸口,隨即她捂著胸口半跪在地麵上,氣息混亂,司徒定一則是在右手又形成了一個氣旋,他用扭曲的笑容看著司徒蕓,道。 “你以為你今天走得了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你沒有去長老會啦。” 話畢,司徒定一對著司徒情一掌拍下,這一掌凝聚了恐怖的氣旋,似乎可以將一切切割一般,司徒定一大笑道。 “蕓妹,記住了,修煉界就是爾虞我詐,弱肉強食,渺小,理應臣服於強大,下輩子,別在這麼傻了!” 就在司徒定一要殺掉司徒蕓時,他猛地感覺到自己的手停了下來,司徒定一下意識的收回手,卻發現自己的臂一動都不能動,他抬起頭,眼前出現的人讓司徒定一目瞪口呆,不僅是司徒定一,就連司徒浩和司徒情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有想到,張雨為居然在此時出現了。 “司徒小姐,沒事吧。” 關心的同時,張雨為將一縷木元素之力注入了司徒蕓體內,調節她的身體,並用聖靈眼觀察,雖然司徒蕓受了傷,但都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他看向司徒定一,將他的右手拉到自己麵前,意外道。 “這不是司徒定一師兄嗎?我們又見麵了啊。” “混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哎呀,司徒小姐請我吃飯,結果包間出了點問題,一進來就看到你們在交手,話說你們不是一個家族的成員嗎?什麼樣的矛盾至於動起手來?” 張雨為在包間外將幾人談話的內容全部收進耳中,他嘴上問發生了什麼事,實際上心裡跟明鏡一般,見司徒定一掙紮,張雨為的右手暗暗多用了一分力,頓時,司徒定一感到自己的手骨仿佛要被捏碎一般,他疼的大叫了起來,但聲音卻沒有傳出去。 “別叫了,我又沒用力,再說我在進來前布置了隔音結界,你喊破喉嚨外麵也聽不到啊。” “混蛋,你最好放開我,如若不然......” 司徒定一見反抗無用,他開始威脅張雨為,至於求饒,他是做不到的,作為司徒家的嫡出血脈,司徒定一不可能跟任何人求饒,在他看來,自己雖然不是張雨為的對手,但張雨為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隻要自己回到天武宗,就可以糾集人馬針對張雨為,弄垮一個新晉弟子對他而言太容易了。 隻可惜,他小瞧了張雨為的道心,兩世為人的張雨為,早已將司徒定一的小九九看透,他沒有給他掙紮的機會,司徒定一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啪”一聲,張雨為刺穿了司徒定一的胸膛,隨即,他當著司徒情和司徒浩的麵,掏出了司徒定一的心臟。 “唔,居然是一顆黑心嗎?怪不得做的壞事這麼多,那你們呢?打算怎麼辦?” 張雨為隨意丟下司徒定一的屍體,將心臟擺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眼神在司徒情和司徒浩身上掃來掃去,司徒情沒想到司徒定一居然這麼就死了,她的精神被恐懼瞬間侵占,跪伏在地上,全身縮成一團不斷地顫抖,司徒浩則是指著張雨為,驚悚道。 “你......你豈敢......在天武宗殺學員是要賠命的,你殺了司徒定一,你死定了。” “在天武宗殺學員確實要賠命,你說的非常對,所以,我問你,我們是在天武宗嗎?” “我......” 一句話,張雨為便讓,司徒浩啞口無言,他頓時意識到自己並非在天武宗,而是在水星上的“唉呀媽呀大酒店”裡,天武宗內殺學員要賠命,天武宗外每天都發生著殺人越貨的事,這時司徒浩意識到,自己此刻就是氈板上的肉,他趕忙跪在張雨為麵前,不斷地磕下自己那高傲的頭顱。 “張,張大哥,張大爺我錯了,我錯了,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吧。” “你們的性命不掌握在我手裡,但也不掌握在你們手裡。” 張雨為將目光撇向一旁的司徒蕓,笑道。 “司徒小姐,你來做決定吧。” “張先生倒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啊。” 在有外人在場時,司徒蕓對張雨為的稱呼便改為張先生,見張雨為讓自己做決定,司徒蕓看向了瑟瑟發抖的司徒情和不斷磕頭的司徒浩問道。 “看你們的表情,司徒定一給我下毒時,你們肯定是知道的,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或者告訴長老們?你們的答案,決定了你們的生死。” “我......” 正在磕頭的司徒浩頓時呆住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半響,他閉著眼睛說道。 “當時司徒定一說,隻要用慢性毒藥廢了你,讓你不能修行,資源就會傾倒給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 “就為了這可笑的理由嗎?就讓我數年都在苦修卻事倍功半,你們對我的傷害僅僅就是為了那點可笑的資源嗎?真是可笑至極。” 司徒蕓抽出腰間的佩劍,盛怒之下,她一劍刺穿了司徒浩的後背,將司徒浩釘在了地麵上,頓時,司徒浩氣息全無,鮮血從司徒浩的下方流出,司徒浩,就這樣死去了。 在殺掉司徒浩後,司徒蕓又將目光投向了瑟瑟發抖的司徒情,就在她要製裁司徒情時,張雨為伸出兩根手指停住了司徒蕓的劍,他示意司徒蕓平靜下來,道。 “若是他們都死了,你們家族勢必會懷疑到我們頭上,我來自地球,實在不行,和司徒家撕破臉也是無關緊要的,但你不行,你是司徒家的嫡係,所以你不能殺她。” “我們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到了,不殺了她,她告訴家族,我們一樣完蛋。” 司徒蕓妄圖抽出被張雨為停下的寶劍,但任憑她如何發力,甚至運起全身的丹能,都無法讓被張雨為雙指夾住的寶劍動一下,張雨為則是從司徒蕓手中奪過寶劍,他雙指發力,強行一抽,直接將司徒蕓的寶劍刺在了墻壁上,隨即,張雨為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輕輕扭過司徒情的臉,對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司徒情笑道。 “所以,就要麻煩你替我們背一下黑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