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渡海的話,我們隻能使用這些破舊不堪的船了啊。” 張雨為打量了一番岸邊停靠的船,雖然這些船的大小足矣承載兩個人,但因為被廢棄的緣故,這些船隻常年沒有進行過保養,要知道,艾澤拉斯大陸的船可不是地球上那種鋼鐵戰艦,而是不折不扣的木製船體,雖然這些船都有做過防水處理,但常年擱置,倒著這些船隻的木質結構早已老化,張雨為走到一艘船旁邊,他沒有上船,而是抬起手輕輕的在船身上捏了一下,隻聽“哢吧”一聲,船身上的木板被張雨為應聲掰斷。 “這樣的船出航都是問題,估計到不了半路就得沉到水裡,伊利丹,你之前是怎麼去諾森德的?” “我?我沒有去過諾森德啊。” 聽張雨為問自己如何去諾森德,伊利丹一臉懵逼,而張雨為也想起了此時的伊利丹確實沒有去過諾森德,在劇情裡,冰封王座前和阿爾薩斯交手的伊利丹是伊利丹已經臣服於基爾加丹的時候,根本不是現在的伊利丹,再看如今伊利丹的樣子,恐怕選擇臣服,基爾加丹也不會要。 “對哦,我記錯了,好了,我信守承諾,你可以離開了。” 張雨為揮了揮手,示意伊利丹可以離開這裡了,同時他收回了藏在伊利丹體內的一道聖道弒天焱,伊利丹頓時感到全身無比暢爽,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看張雨為一直感到壓力山大,原來張雨為在自己體內埋藏了後手,見張雨為同意自己離去,伊利丹並未直接使用傳送魔法,他退到一旁,以調息為由,偷偷的看著張波濤和張雨為,對於這兩人要選擇如何方式渡海,伊利丹十分好奇。 “濤子,你來還是我來?” 對於伊利丹的關注,張雨為並未在意,也沒有直接將他趕走,他看向站在碼頭旁的張波濤,問道。 “做一條路,從這裡去到對麵應該就行了吧。” “我來吧,經歷普陀山的事件後,我發現我對水的理解更上了一層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難得可以嘗試,我總得把握好機會,不是嗎?” 說著,張波濤從碼頭上跳下,他獨自走到海邊,先是朝著諾森德的方向看了看,隻見北方大霧彌漫,根本看不到那邊有陸地的出現,但越是這樣,張波濤越覺得諾森德就在那裡,畢竟耐奧祖所在的地方,怎麼可能不神秘,他蹲在海邊,將自己的右手伸進了海水中。 “水達到一百度就會變成氣,而降低到零度以下就會凝結成冰,至於控製溫度,隻要讓水壓不斷增強,溫度自然會降低,所以,冰封千裡!” 隻見張波濤的右手泛起白色的寒氣,下一秒,整個海麵以張波濤為起點開始凍結,三息,兩人視野內的海麵全部結冰,要知道這樣大範圍的凍結,即便是現在的張雨為都難以做到,而張波濤則是輕輕鬆鬆的冰封了整個海麵。 “這一招,感覺跟共婷的水寒冰封有些想象啊。” 看到張波濤冰封海麵的招式,張雨為想起了宗門大比共婷和燕秦淮對戰時使用的冰封水寒,與之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張波濤則是微微一笑,道。 “宗門大比我雖然沒有參加,但共婷和你老婆那戰我是看了的,雖然當時共婷利用寒天劍將自己的水元素之力化為冰,但其本質還是通過增加降溫的方式,如今我強行用元力增加,自然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 張波濤將右手放在海麵中十幾分鐘,確認冰封的海麵直達諾森德後,他抽出自己的右手,對張雨為說道。 “走吧,一直直走就到諾森德了。” “等等,還有件事。” 張雨為轉過身,看向在一旁調息的伊利丹,見伊利丹滿臉震驚的看著張波濤,張雨為笑道。 “怎麼還不走?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去諾森德嗎?” “我......我......” 伊利丹早就被張波濤的驚人之舉嚇傻了,他本想看看在沒有船的情況下,張雨為和張波濤會選擇如何渡海,以此判斷這兩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是否是耐奧祖的對手,但當伊利丹看到張波濤直接將海麵凍結時,這一幕讓他無比震驚,雖然自己有預料數種渡海方式,但凍結海麵自己確實沒有想到,甚至可以說,哪怕是耐奧祖都做不到這一點。 見張雨為看向自己,伊利丹雖然緊張,卻還是沒有回過神來,依舊沉浸在無以復加的震撼中,張雨為也不再問他,既然說了還伊利丹自由,那自己肯定不會食言,他轉過身,和張波濤一起踏上了冰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朝著極北那遮天蔽日的大霧走去。 就在張雨為和張波濤趕往諾森德時,吉安娜和蘇綻青也回到了洛丹倫,由於吉安娜是皇室貴胄,在她出示了普羅德摩爾的家徽後,很容易的便見到了正在訓練士兵的阿爾薩斯。 此刻的阿爾薩斯,正在洛丹倫的練兵場訓練自己的衛隊,同時他也在跟烏瑟爾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聖騎士,就在烏瑟爾正在跟阿爾薩斯講當初自己組建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故事時,突然有士兵來報,說吉安娜普羅德摩爾求見。 “吉安娜來了?” 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伴侶居然來到了洛丹倫,阿爾薩斯先是一愣,隨即他露出了喜悅的表情,記得當年吉安娜跟阿爾薩斯提出結婚的要求,而阿爾薩斯以沒有做好準備為由拒絕了吉安娜,同時讓吉安娜在安東尼達斯那裡好好學習,這件事讓吉安娜耿耿於懷,兩人也一直處在冷戰之中,如今聽到吉安娜主動來找自己,阿爾薩斯自然無比喜悅,他甚至連鞋都忘了穿,翻下臥榻就要去見吉安娜,烏瑟爾則是微微搖頭笑道。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阿爾薩斯王子,小心來者不善。” “不會的,烏瑟爾,吉安娜是我最愛的人,她絕對不會提出讓我為難的請求的。” 阿爾薩斯信誓旦旦的回答烏瑟爾,而烏瑟爾並未選擇阻止阿爾薩斯,畢竟吉安娜是普羅德摩爾家族的一員,無論如何,阿爾薩斯都應該親自接見,眼見阿爾薩斯一溜煙的離開了,烏瑟爾不由得笑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