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神祇念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操控了？”

  在虛空的未知處，有幾個身影屹立在其中，他們看著相隔聖州很遠，可又像相隔很近。

  從瑤池聖山出現，他們其實就一直注視著了，包括有人出來發難，還有林凡帶著神祇念這好兄弟，到現場大殺四方。

  從頭到尾，他們的神情都沒有變化，更沒有絲毫波瀾。

  直到神祇念突然發瘋，專門逮著跟林凡有仇怨的宦官錘，他們的神情才出現了波瀾。

  其中一個混身被黑光包裹著的身影，更是開口打破了寧靜。

  “神祇念乃遠古神明的怨念化身，這在上次出現，就被那位親自驗證了，絕不會有錯。如此存在，絕無被控製的可能。”

  場中沉默了一會，就有一道身影搖頭回道，他同樣被淡淡的光澤包裹著，看不到具體容貌，隻能看出是一個男子，年齡看著不大，渾身也充滿活力。

  “長青聖者還是這麼年輕，真羨慕你的長青聖體，活了幾千年了還跟個年輕小夥一樣，不過你說的不錯，神祇念作為遠古神明怨念的化身，絕對不可能被人所操控，至少在武聖境界，絕無可能，除非是武聖之上！”

  又有一個身影笑著開口，認可了前者的言論。

  不過很快又有人道：“既然不可能被操控，那眼前之事，又要作何解釋呢？”

  那個宦官還在被錘，任由他如何躲閃，都被死死認定。

  如果不是被操控，為何會專門針對他一個人？

  而且不是一開始就如此，而是跟某人起了沖突之後。

  這不得不讓人遐想。

  這個疑問，讓場上的幾道身影再次沉默了下來。

  “此子，不凡。”

  最後道出一個言論，這處空間的幾道身影就沒再交流。

  不過看向某人的目光，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變化。

  林凡站在接引石臺上，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逮著給自己搞事情的宦官來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