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先生,你知道嗎?奧斯曼帝國病了,現在的它已經無力支撐得起真的龐大的領土!”
這是1853年2月發生在聖彼得堡城郊皇村葉卡捷琳娜宮一段對話,講話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俄羅斯帝國沙皇尼古拉一世,而聽他講話的對象也是不列顛駐俄羅斯帝國特命全權大使西摩勛爵。
自1853年1月15日,俄羅斯帝國皇帝製定了狗屁不通的瓜分奧斯曼計劃之後,尼古拉一世就親自擔任對奧斯曼帝國瓜分的總設計師,西摩勛爵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尼古拉一世主要勸說的對象。
至於說奧地利帝國以及法蘭西帝國方麵,尼古拉一世並沒有過多的重視,在他看來奧地利帝國就是俄羅斯帝國“忠心耿耿”地小老弟,當初自己可是動用了20多萬軍隊從特蘭西瓦尼亞進入奧匈地區,幫助奧地利帝國順利擊敗了匈牙利反抗軍。在普奧戰爭的時候,同樣也是俄羅斯帝國支持他們對普魯士王國出手。雖然說最後的結局是在俄羅斯帝國的調停下結束,但是好歹俄羅斯帝國也作出了一些貢獻,奧地利帝國應該懂得感恩。
對於弗蘭茨.約瑟夫那一副小鮮肉賣相欺騙的尼古拉一世下意識將弗蘭茨.約瑟夫當做一位意誌堅定的正統原則主義接班人,俄羅斯帝國與奧地利帝國聯合的問題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考慮都是對奧地利帝國有利的選擇,再者說奧地利帝國本身並沒有在這個交易裡麵吃什麼虧,亞得裡亞海岸與波黑地區完全就是俄羅斯帝國白送給奧地利帝國的福利。
所在俄羅斯帝國與奧地利帝國針對奧地利帝國都瓜分,尼古拉一世完全交給了卡爾.涅謝爾羅迭,卡爾.涅謝爾羅迭所要麵對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閑置在奧地利宮廷的梅特涅親王顧問。
自從菲利克斯.施瓦岑貝格躺在床上之後,他的病情就逐漸嚴重了起來,最後甚至患上偏癱。
即便如此菲利克斯.施瓦岑貝格還是在自己能夠說話的時候,推薦了梅特涅親王擔任弗蘭茨.約瑟夫的顧問職位。
在那之後,菲利克斯.施瓦岑貝格徹底變成了植物人,而梅特涅親王在得到菲利克斯.施瓦岑貝格舉薦之後同樣也沒有受到重用。
隻不過同俄羅斯帝國的交談需要老道的外交官,所以弗蘭茨.約瑟夫才會選擇擔任顧問梅特涅親王前往法蘭西進行交談。
卡爾.涅謝爾羅迭與梅特涅親王在這半個月交談中,同樣也沒有獲得什麼實質性的哦進展。
相較於菲利克斯.施瓦岑貝大開大合的外交政策而言,梅特涅親王的外交顯得格外的綿柔,給人一種他好像承諾了一些什麼,但是又沒有承諾什麼的感覺。
一時間,卡爾.涅謝爾羅迭陷入了僵局。
至於說法蘭西帝國……現在的法蘭西帝國就像是一個歐洲外交的小透明,在國際場合除了打打嘴炮之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在瓦萊夫斯基擔任駐君士坦丁堡特命全權大使之後,法蘭西帝國的外交政策變得外剛內柔。
自認為法蘭西帝國失去威脅的尼古拉一世將所有的重心都擺放在了不列顛之上,他更加相信隻要不列顛王國同意他的覺得,那麼整個歐洲就不再有什麼抵擋俄羅斯帝國的腳步。
即便是有某一個國家(法蘭西帝國)敢於阻攔他,那麼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被俄羅斯帝國徹底碾碎。
自卑與自大,這兩種相互矛盾的極端心理早就了俄羅斯帝國,同樣也造就了尼古拉一世的性格。
從一月十五日到二月初,在將近二周半的時間裡,西摩勛爵前往葉卡捷琳娜宮的次數不下三遍,每一次的葉卡捷琳娜宮都會給他一種不同的感受。
順便說一句,每一次同俄羅斯帝國宮殿談完話之後,西摩勛爵的太太總要在葉卡捷琳娜宮留一些字跡之類的東西。對於這些看上去一文不值的東西,身為皇儲的亞歷山大總喜歡花費大價錢購買。
西摩勛爵對於尼古拉一世的態度也就越來越好。
身為一個合格的外交人員,當然應該利用至於的便利為自己謀求好處,塔列朗與梅特涅兩人一直是所有外交人員的學習目標。
他們在任期間不僅出色的完成的任務,同時也為自己累積了一筆不菲的退休金。
再者說,尼古拉一世隻是向自己闡述對於奧斯曼帝國的看法,並沒有讓自己做其他的東西。
最多也不過是讓他向唐寧街十號寫一篇報告,報告的內容盡量偏向於俄羅斯帝國就可以了。
如果說坎寧是一個“鐵桿”的親奧(奧斯曼帝國)派的話,那麼西摩就是一個“鐵桿”的親俄派。
西摩一邊傾聽著尼古拉一世激動地演講,一邊沖著尼古拉一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