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奧斯曼帝國在沒有改變這種官僚+教士+近衛軍的混雜封建體製內核的情況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奧斯曼帝國迄今為止所有的改革隻不過是讓他們腐朽的身軀得到勉強的延續。
如果說這個帝國在18世紀就麵臨毀滅的話,它的評價恐怕會好上很多。
法蘭西帝國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維護這個帝國勉強的運轉。
居高臨下看著大使館道路上來來往往的瓦萊夫斯基再度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誰?”瓦萊夫斯基轉身沖著門外喊了一嗓子。
“閣下,該吃飯了!”代辦武官的聲音從門外傳出。
“知道了!”
瓦萊夫斯基聽到呼喊之後立刻開門下樓吃飯,當他路過電報室的時候,發現電報室的大門依舊緊緊地關閉。
來到大使館配置的餐廳一邊吃著早餐看著報紙的瓦萊夫斯基,一邊漫不經心地詢問了一句道:“昨天晚上應該沒有人到電報室吧!”
當瓦萊夫斯基問完這句話之後,就聽到了“啪嘰”一聲從瓦萊夫斯基的對麵傳來。
瓦萊夫斯基微微抬起頭發現坐在對麵的代辦武官將牛奶撒到了桌子上。
“實在是抱歉,剛剛我沒有拿穩!”侍從武官尷尬地對瓦萊夫斯基說道。
“沒什麼!下次注意就是了!”瓦萊夫斯基要求使館內仆從換新。
仆從趕忙將牛奶擦乾,而後又幫助代辦武官更換了一杯牛奶。
吃飽喝足的瓦萊夫斯基再一次返回電報室,在他推開電報室大門的一霎那發現自己昨天晚上夾在電報室大門的頭發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他蹲了下來將頭發撿起來。
然後又看向了電報室的內部,整個電報室根本沒有人動過,看樣子“竊賊”並不是來偷竊東西的。
隨即,瓦萊夫斯基來到了電報紙旁輕輕地拿起電報紙,他發現自己放置在電報紙下的短發也不見了蹤跡。
看樣子這個竊賊的目的應該就是電報紙上的內容了,瓦萊夫斯基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捏在他手中電報紙內容同原版比較也有了一些變化。
第二行的“切記”之後的內容全部刪去,整個電報核心內容立刻由以拖延為主,戰爭為輔的妥協性質的電文。
搖身一變成為奧斯曼帝國不惜一切代價的戰爭宣言。
而瓦萊夫斯基所做的這一切也就是為了讓某些國家摸不清頭腦。
時間又過去了4天,也就是3月12日,
這一天從早上開始,天上就烏雲密布。
黑壓壓的天空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海鷗低空掠過的身影。
早上10點左右,隨著一道閃電穿梭在雲層,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道響徹整個君士坦丁堡的春雷與暴雨。
君士坦丁堡的上空就像是被上帝打開了一個缺口將自家洗腳水倒下去一樣,傾盆大雨下個不停。
突如其來的暴雨使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隻能躲在屋簷下等待著雨勢減緩。
兇猛地雨滴打在了大使館的玻璃上發出了“劈裡啪啦”的響聲。
站在窗欞前的瓦萊夫斯基看著窗外的暴雨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偏偏在這個時候下暴雨,實在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
暴雨一直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逐漸減弱,而後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之後,傾盆大雨變為蒙蒙細雨。
此時君士坦丁堡的街道低窪處全是水,暴雨下躲避的人群輕輕一踏便濺起了半條腿高的水花。
也就是在這篇朦朧的細雨之中,一艘蒸汽巡航從遠處駛來,駛向了君士坦丁堡的港口。
負責駕駛這艘軍艦的司令是黑海艦隊參謀長弗拉基米爾.科爾尼洛夫中將,而這艘巡航艦的“乘客”則是肩負著俄羅斯“戰爭與和平全權特使”緬什科夫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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