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會哭的孩子有奶吃(1 / 2)

“沙米勒閣下,您對帝國的貢獻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特使先是對這位滿臉皺紋且胡子拉碴的老人恭維了一句。

從1834年沙米勒興兵反叛俄羅斯帝國的統治到現在已經快20年,將近20年的滄海桑田,讓沙米勒也由原來年輕力壯的年輕小夥逐漸蛻變為一位老年人。

沙米勒可以說將自己一生時間,都奉獻給了幫助高加索和平教部落反抗俄羅斯帝國,這件事之上。

在這十九年間,沙米勒一共打死打傷了將近一個集團軍的俄羅斯士兵,他所帶領的山地部隊,如同穿行在林間的鬼魅,令無數駐守在高加索地區俄羅斯士兵都為之膽寒。

沙米勒僅憑一己之力動搖了俄羅斯帝國在高加索地區的統治基礎。

在沙米勒神出鬼沒的運動戰之下,俄羅斯帝國的後勤遭受了嚴重的破壞。

種種的功績是連奧斯曼帝國政府都沒有任何辦法忽視。

“哼!可是你們對我們做了什麼!那些盤踞在奧斯曼帝國屍位素餐的家夥又對我們做了什麼!在我們最需要支援的時候,你們在哪!在我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又在哪!”沙米勒從座位上緩緩起身,他緩步來到了特使的麵前一字一句地質問特使道。

沙米勒在生死之交遊走熬煉出的健碩身軀與特使在奧斯曼帝國後方養尊處優鍛煉出的羸弱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特使看著眼前這位抗俄英雄,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隨即,沙米勒將包裹著上身軀體的白色教士袍服在特使的麵前脫下,露出了雄壯的肱二頭肌與緊實的胸肌。

在沙米勒將衣服脫下來之後,特使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

因為展現在特使麵前的是一具傷痕累累的軀體,刀槍與槍傷布滿了沙米勒德上半身。

“這是我在1836年的時候,被一隊俄羅斯追兵追擊時候留下來的!”沙米勒指著下腹的槍傷對特使說道:“那個時候,高加索地區還在下雪!我臥倒在雪地呆了三個多小時才擺脫那群該死的俄羅斯追兵!”

隨後,沙米勒又指著另一處刀疤對特使道:“這是我在1840年的時候,同哥薩克的那群畜牲近距離搏擊的時候,被那些家夥刺傷的!當時要不是我命大,差點就死在了哪裡……”

沙米勒將自己所受到的傷疤逐一講給了特使聽,特使的心態開始由之前的請視,轉變為了同情。

這群不在奧斯曼帝國正規軍編製的家夥,憑借一腔熱血抗擊俄羅斯帝國,自己這個居住在奧斯曼帝國大後方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去輕視他們。

想到這裡,特使不免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他說一名政客,但是同樣也是一名“愛國者”。

在不影響自身利益的前提之下,他的愛國熱情並不比任何一個人要低。

“特使先生,我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我和我的部下冒著被槍殺、被吊死的風險反對俄羅斯帝國究竟是為了什麼?”沙米勒話語中充斥著怒火。

二十年如一日的反抗,使得沙米勒的內心產生了極端暴戾的情緒。

特別是在1845年之後,新任高加索地區軍事司令米哈伊爾·沃龍佐夫的到來。此君的到來,直接導致了俄羅斯帝國在高加索地區的人數急劇增長。

兵力處於絕對有優勢的沃龍佐夫不再考慮直接進攻反叛武裝的據點,而是將其包圍,通過燒毀農作物和村莊斷絕反叛武裝的糧食來源。他的部隊還通過砍伐森林等手段把反叛武裝從隱藏之處趕出來,同時向反叛地區修建道路,以方便俄軍。

1845年—1853年期間,高加索地區數以百計的村落被直接燒毀,許多村落不得已轉投俄羅斯帝國,以期待俄羅斯帝國的庇護。

基層力量不斷被俄羅斯帝國拔除的沙米勒為曾向奧斯曼帝國寫信,請求他們能夠幫助自己,最好能夠運送一些糧食與軍火,再不濟運送一些軍火。

然而,沙米勒的每一封信都沒有受到來自奧斯曼帝國的回信。當沙米勒親自動身前往奧斯曼帝國軍隊尋求幫助的時候,他還受到了邊境地區奧斯曼帝國崗哨士兵的襲擊。

奧斯曼帝國的種種行為使得沙米勒心中更加的暴戾,有些時候,他恨不得親自殺到君士坦丁堡去質問那些高門政府。

穀頔/span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時間,俄羅斯帝國軍隊對於高加索地區的掃蕩更加的嚴格。